她林心兰已然就是林月兰,林月兰就是她
林月兰的过去,她的现在,及她的未来,都已经承接在她的身上。
因而,林月兰的死,严小勇这个始作者,必定负大部分的责任。
所以,而严家作为严小勇的教育者,首当其冲,也同是负责严小勇的全部责任。
但是,自从出事以来,严家却没有一个人上门来给林月兰道歉。
现在倒好,听说林月兰家收成好,有种田的法子,竟然厚着脸皮,第一个上门来讨要。
严家管家黑着脸,厉声的喝问道,“我严家给出一百两买下你的法子,你竟然不卖?要知道,一百两,可是你种几年的田,都不能达到的收入。现在我给你一百两,是看得起你,别给脸不要脸!”如果不是他听说她家种出来的粮食收成好,他家主子才懒得上门来。
严家是地主,有一百多亩的地,其中三十亩自家种,当然,以他们的生活状况,也用不着亲自种田,只是请长短工即可。
剩下的将近一百多亩,都是佃给林家村的村民,或者其他村的人家,他一亩地收四成租,即可,一年下来,他收到的粮食,都占据了整个粮仓。
严家现在的打算则是,如果真有一亩地八石的产量,他就把佃出去的田全部收回来,自已种,收到的粮食当然全部发卖出去换钱。
在这个时候,一斤大米是至少十二文,精细一点,则是至少十五文,一石大米是106斤,算下来,一石米能卖到十三两到十八两之间。
一石大米,则只需要一石半的谷子,即可打成一石大米,因此,算下来,一亩地八石,可以打到五石大米,这么一来,一亩地至少六七十两,除了交去的田税,一亩地至少可以赚到四十两。
这可是比以前整整多了三倍多啊。
以前一亩地,也就赚这五六两银子,所以,他才愿意把田佃出去,但是,现在明显是自家种田划算,所以,他打算要到林月兰的种田法子之后,就把所有的田收回来。
然而,他千想万想,就没有想过,林月兰竟然不肯把法子卖给他。
真是气死他了。
林月兰瞧着气得脸色铁青难看的严家管家,面无表情轻描谈写的说道,“你严家是谁啊,我林月兰用得着被你们看得起吗?哼,严管家,请吧!我林月兰不稀罕你严家给出的一百两!”她空间里现在都有三万多两银子,根本就看不上那一百两。
严管家听到林月兰的下逐令,脸皮立即挂不住,他狠狠瞪了一眼林月兰,气哼哼的道,“哼,你不要后悔!”
说着,他就气冲冲的打算离开。
就在他转身跨了几步之后,林月兰清厉的声音在严管家耳边响起,她说道,“严管家,你去转告你家主子,冤有头,债有主,你们严家欠我林月兰一条命,我迟早会讨要回来的!”
严管家离开的脚步一顿,随后手脚就有些僵硬带着一些狼狈踉跄的离开了林月兰家。
林月兰这话是在提醒严家,严小勇害过林月兰一次,那么他必定会被林月兰报复。
“你说什么?”
青砖高瓦墙内,一道浑厚的中年声音响起,“她真的这么说的?”
严管家小心的说道,“老爷,那个克星确实是这样说的。她还说,我们家少爷欠她一条命,她一定要少爷的命还上!”严管家添油加醋的说道。
“混账东西!”拿着茶杯的后,往桌上重重一放,厉声的喝道,“她真以为她自已是谁,竟然敢想要我家小宝的命!也不瞧瞧,她有没有这个能力!真以为严家是好欺负的吗?”
管家眼珠子一转,面上有些忧虑的说道,“那老爷,现在林月兰不肯把那法子卖给我们,该怎么办?难道真要把小少爷交给她处置不成?”
“哼,”严林神情有些不屑的道,“我们不能从她那买,当然也能从别人家处买!”
管家微微愣了片刻之后,立马反应过来,对着严林竖起大拇指,笑着道,“老爷,妙,妙,妙啊!”
没错,觊觎林月兰那种田法子的人家,肯定不是他严家一家,所以,只要有第二家买下林月兰的法子,他们就可以更低价买下这法子,且让那人不能有丝毫隐瞒,因为,他知道隐瞒严家的后果。
只是,他们万万没有想到……
林月兰对外公布道,“本人林月兰与严家为敌,凡是从我这买到法子再卖与严家的人,都与我林月兰为敌,且后果自负!”
林月兰发这样的话,简直让林家村的所有村民惊讶,即使是严家,也不曾料到,林月兰说对付严家,竟然如此不留一丝余地。
后果自负?
到底是什么后果,谁也不知道,就是因为不知道,才会更加害怕和恐惧。
因为村里流了一个说法,就是林月兰是克星本质,灾星之体,凡是与她作对的人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这一个一个例子可不是就是证明。
所以,为了自家着想,肯定不敢明目张胆的就把从林月兰那里买来的法子,高价卖给严家吧。
因此,理所当然的,暗地里的有些贪钱的人,就想在私底下交易了。
然而,他们真能瞒过金手指大开的林月兰吗?
哼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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