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彬现在心里一直在抵触着做一个商人,然而,当他亲手把酒楼越弄越大时,他心里不住的惊叹自已,不当书生的自已,在经商上竟然会有如此的天赋,不得不佩服当年才十二岁的主子的慧眼识人。
此刻的他,已经完全把自已当成一个合格的商人了,而且以商人自豪了。
没错,那时是以商人自豪了,因为林月兰的出现,让这个时代的商人地位提高了一大截。
听到周文才的调侃,他张元彬脸色有些微红,对着周文才笑着道,“让周兄见笑了!”
随后,他又说道,“大人,大公子,里面请!东家已经在二楼青雅阁包厢恭候二位了!”
随即,他就吩咐旁边的一位小二,说道,“带大人和大公子去青雅阁包厢!”
小二应道,“是。大人,大公子,请!”
在排队的那些客人看到周大人和周大公子,竟然也来了酒楼的开张大礼,都有些噤若寒蝉,不敢随意在吵闹。
毕竟,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是很少见到官,也怕见到官的,见到官,心里就不由的产生敬畏和紧张。
不过,看到周县令和周大公子会出现这个酒楼的开张大礼,心里都有些猜测,这酒楼的后台,怕真是周县令。
刹时间,那些心中躁动想要吵闹的客人们,不敢再出声,安安静静的排着队,眼神却小心翼翼的瞧着这高大漂亮的酒楼,心里有些异样了。
林月兰和蒋振南在二楼包厢里看到周县令和周文才来了,二人就走出门外迎接着二人。
周文才一看到站在门外的林月兰,就立马揖手笑着道,“月兰妹妹,恭喜恭喜哦!”
然后,又同样的对着站在旁边的蒋振南态度很是恭敬的唤道,“南公子!”这酒楼并不是他的,所以,周文才也没有自以为是恭喜蒋振南。
林月兰同样揖手回礼,笑着道,“周大哥,同喜同喜哦!”
这家酒楼虽有周文才的股份,算得上是四分之一个老板,只是这个秘密就只有他们四人所知,外面的人,只知道这家酒楼的背后靠山是周县令。
即使如此,这也威慑到了其他商人,不敢对这家酒楼轻易起心思。
周县令自从在儿子的口述中,猜测到这个南振江,就是龙宴国如雷贯耳的镇国将军蒋振南之后,心里就压抑着激动与兴奋。
只是,蒋振南要隐瞒身份,他也不可能就此拆穿,所以,也只能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。
但是,在看到蒋振南之后,周县令那态度不由的恭敬起来。
周县令瞧了一眼蒋振南之后,对林月兰说道,“恭喜!”
林月兰笑着道,“谢谢大人!”
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对着二人说道,“大人,周大哥,请!”
一行人走进了青雅阁包厢。
四人坐在包厢里,透过打开的窗户,对于下面发生的任何情况一览无余。
周文才瞧着张元彬有条不紊处理着这些客人,就笑着道,“月兰妹妹,你真是慧眼识人。张元彬一个文弱书生,在短短几日的时间之内,就被你训练成了一个有模有样的掌柜了。
你可要知道,张元彬以前可算是心高气傲的一个读书人啊,要他落下面子,做一个正当的商人,可真不是一件简单之事吧!”
林月兰瞧着张元彬从慌张逐渐变为冷静,就移回目光,拿着杯子呡了一口茶,淡淡的说道,“此一时,彼一时。以前,他是张家大少爷,是个心高气傲的读书,但是,现在他落魄了,身上还背负着深深的仇恨。”
所以,即使他不愿意,也要勉强自已愿意去做不愿意做的事。
这就是现实。
其他三人当然能听懂林月兰的弦外之音。
不过,这让周县令对着林月兰更加的好奇和疑惑。
一个孩子,竟然能看得如此透彻,能如此懂人心。
周县令也笑着好奇的问道,“林姑娘,你怎么会选中张元彬来做你来我望酒楼的掌柜呢?”
一个孩子,心境如此透明,竟能一眼瞧出一个人的天赋不成?
周县令为何这样问?
实际上,刚刚他站在酒楼门口,瞧着张元彬处理事情的能力,比如,本是躁动喧闹的场地,他一个文弱书生却有本事让人安静下来。
还有,他那说话的语气,明显是能调动客人们的激烈兴奋好奇的情绪,这,这完全是朝着商人的方向而去了啊。
对于张元彬处理客人躁动之事,林月兰算是比较满意了。
毕竟,张元彬没有让那些排队的客人们,真发生一发不可收拾的骚乱,让这些人一蜂窝的闯进酒楼,否则,那她就真怀疑张元彬是否真能胜任这酒楼的掌柜了。
好在,张元彬没有让她失望。
现在听到周县令这好奇的问话,林月兰轻笑着应道,“可以说这完全是巧合,让大人见笑了!”
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他,她就是看到那眼底隐藏的迸裂的仇恨和酸楚、不甘,再加上她的酒楼确一掌柜,所以她才决定让张元彬当酒楼掌柜的。
听一林月兰说这话,就知道林月兰不肯说,周县令心底隐隐有些不悦,但是也不至于发火。
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,“哦!”
瞧着周县令的表情,林月兰也猜测到了周县令可能对她有所不悦,但是,她林月兰就是不想解释这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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