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脸色煞白,双手紧紧的抓着凳子的边沿,只是那暴露的青筋可显示了他们的暴怒又气愤。
林月兰不在说话。
然后,端着一杯茶水,慢条斯理的喝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时间,周文才突然说道,“我要重开另一个周家!”
他的话一落下,周昌盛就怒指着周文才,道,“周文才,你这是在背叛的周家,大逆不道!”
周文才大声的道,“爹,这不是背叛周家,我只是在会自已争取权益。如果周家还记得我们父子也就罢了,可你看看这五年,周家那边没有一点音讯传过来,我们写回去的信,也石沉大海。这还不明显吗?周家把我们给忘记了,哦不,是彻底的把我们给抛弃了放弃了。
既然如此,我们有能力回京城,有能力夺得周家,为何就不能去夺?难道就您就真想要你的子孙后代,都成为一个看着他们脸色,然后摇尾乞怜的狗吗?
爹,你不为自已想,可你也要为子孙后代想啊,爹?难道你就真的愿意看到你的孙子们再像我们之前那样,做周家的狗吗?”
说到子孙后代,周昌盛瞬间哑然。
没错,他的一生可以后一只狗样,尽自已所有能力,为着周家服务,可是他的子孙们呢?
难道同样的过着与他一样的生活?
周昌盛的愤然气势刹间消了下去,只是,他转头看向林月兰,犀利的问道,“如果我们都可以背叛从小教育到大的周家,那么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的背叛你,这你放心吗?”
很多人,能背叛第一次,就会选择背叛第二次。
就像林月兰自已所说的,那些誓言毒誓向来都是唬弄人,如果真有这么灵验,那么这个世上就真没有什么背叛了。
林月兰却挑眉笑着说道,“周大人,我应该知道,我是克夫之命,在我没有履行克夫之前,这老天向来很是眷顾于我!就比如,我能死而复生,因为阎王爷没有收我。
他不但没有收我,还在送我回阳间时,赐给了我一颗聪慧的头脑,及一些在你们眼里那些骇然的本事。
所以,本姑娘并不怕你们的背叛,因为别人的誓言或许不会灵验,但相信我,你们的毒誓一定会灵验。就比如,”
林月兰瞧着外面今天晴朗的天空,说道,“我说外面现在要打雷了,那你们猜猜会不会打雷?”
周昌盛和周文才父子立即惊骇了,他们瞪大眼睛,分外疑惑的道,“怎么可能打雷?现在可是冬天!冬天不打雷,这是所有人所知道的常识。”
六月不飞雪,冬天不打雷。
这是连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。
然而,林月兰却慢条斯理的说道,“哦,是这样吗?”说着,她瞧着外面,再次慢条斯理的说道,“如果我说,片刻之后,会打雷呢?”
说着,在周家父子不知道的情况之下,林月兰的两只手翻了翻,随后,一丝闪电,在她的指尖滑出,然后,超着外面的天空飞去。
片刻之下,外面就……
“轰!”
“轰!”
外面就响起了雷鸣闪电的声音。
周家父子听到这雷鸣声,表情有片刻的僵硬,但随即惊骇惶恐的表情,立即呈现在脸上。
他们很难置信的道,“怎……怎么会?”这冬天打雷,太不正常了。
然而知道,不整常的人,应该是眼前的这个人。
林月兰对着他们笑了笑道,“所以喽,周大人,别不信我的话哦!”
第230章 无题
林月兰看着那远去马车,嘴角勾勒出一定弧度,脸上露出的微笑,如这寒冬中的一缕阳光,融化着这冰冷的白雪。
马车上,周昌盛有些忐忑不安的问着周文才,道,“文儿,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?”
周文才很是坚定的说道,“爹,你没有听到林月兰说嘛,我们这些周家的旁支,一直都是他们嫡脉的一只狗,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,把我们的价值和手中的资源,利用殆尽之时,就把我们抛在一边不管不问。
爹,即使你想继续当周家嫡脉的一只狗,可我不愿意我的子子孙孙走我们的路子,当成他们的狗。
所以,爹,我想要拼一拼,即使不为自已,我也想要为孙子后代拼出一个前途来。”
听到周文才的话,周昌盛已经动摇了自己的那周家灌输的根深蒂固的奴性,可是他仍然很是担心的道,“可是,儿子,要知道我们与林月兰这个孩子合作啊,万一失败,我们周家将会一无所有啊!”
周文才却说道,“但是爹,你也说这是万一失败,如果我们不失败呢,那我们周家就真的当家作主,成为京城的一个大家族啊!”
周昌盛沉默着道,“虽说我们是与林月兰这个孩子合作,可你爹却觉得是被她深深的控制做啊!”这才是他不太愿意合作的真正原因。
那种被一个小姑娘牵着鼻子的感觉很不好,而更不好的则是,被一个小姑娘给威胁。
不说,他们以后合作不合作,即使以后不合作,也说不上背叛啊,可那个小姑娘却不允许他们那样做。
也就是说,与林月兰的合作,至始至终的主动权都在林月兰的手中。
所以,他虽想要回京城,但却不并不想要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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