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云风却根本听不进去,大怒喝问道,“贱人,你说,你之前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就是那个野男人的?说!”
陈梅姣慌张的辩解道,“表哥,什么孩子?表哥你难道忘记了,之前我肚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孩子的啊?明明是为了设计那个死丫头,假装的啊?”
只是她一说完,就感觉很不对劲了,她脸色“唰”的一下,变得更加惨白,她捂着肚子大叫道,“啊,好痛,我的肚子好痛,老爷,快叫大夫,的肚子好痛,是不是要死了啊?”
然后,她就感觉下身就有着汩汩的液体流出,她心里立即感觉不妙。
然而,此刻的疼痛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身心,让她根本就无暇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刘云风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根本就看不到陈梅姣那痛苦的模样。
下人们看到陈梅姣下体汩汩流出的血液,立即感觉到不妙,立即劝道,“老爷,夫人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,赶紧请大夫吧?”
把刘佳滢给关起来之后,刘云风就吩咐这些下人,叫陈梅姣夫人,所以就算此刻刘云风把陈梅姣打的如此狼狈,这些下人,还是开口叫她夫人。
刘云风听到下人的话,瞧着陈梅姣奄奄一息的模样,心里也慌张起来,怕把人给打死了。
他立即吩咐道,“去请大夫!”
“华大夫,请!”
刘家下人,把林记药铺的坐堂大夫华大夫请到刘家。
华大夫给陈梅姣把完脉相之后,神色严肃的对着刘云风说道,“刘老爷,你这妾室是因为受到严重的撞击,而导致流产。现在人很是虚弱,必须好好调养,不然,就会落下一身病根。”
华大夫直叫陈梅姣为妾室,因为,她为夫人之事,也只是现在家里这些人知道而已,还没有正式把曾月华休弃。
在安定镇,没有人不知道刘云风宠妾灭妻,几乎都认识他俩的面孔,华大夫很是看不起他们两个的作风,所以说话也没有客气。
刘云风听到华大夫的话之后,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,“华大夫,你是不是弄错了,这个贱……她怎么会有孩子?”
明明之前说她假装孩子被滢儿推倒流产的,没有想到,现在竟然真有孩子了?
刘云风想到这,又想到刚才外面男人大吼大叫说陈梅姣怀了他孩子之事,疑心顿起。
华大夫听到刘云风质疑他的判断,立即脸色很不好,生气的说道,“你这妾室明明怀孕四个月了,就是流产了,这脉相一把就能把出来。如果不相信老夫的话,那你请更加高明的大夫来吧。告辞!”
说着,就气冲冲的提着他的药箱就走人,不管是下人,还是刘云风都没有拦住人。
等华大夫一离开,陈梅姣就醒了。
她一醒来,以为刘云风的火气过去了,就撒娇同样有气无力的叫道,“老爷!”
陈梅姣一醒来,刘云风的火气又上来了。
他揪着陈梅姣的头发骂道,“你这个贱人,竟然还想瞒我。说,你跟那个野男人好了多久了,好好交待!”
陈梅姣被揪着头发,头皮生疼,她面色苍白的说道,“老爷,没……没有什么男人啊!老爷,你冤枉姣儿了!”
可赤裸裸的现实就这么摆在在眼前,刘云风根本就不信她的话。
他说道,“那个男人都拿出你们之间的信物来了,一条绣着你名字的丝娟,你还说老爷我冤枉你。我告诉你,陈梅姣,我刘云风还不糊涂。”
哼,不糊涂,把结发之妻弃糟糠一样弃了,不糊涂,一个当爹,竟然去设计自已的嫡女。
恐怕最糊涂的爹,也不过如此。
陈梅姣听到刘云风说丝娟一事,面上的表情一慌,她极力的辩解说道,“老爷,肯定有人陷害姣儿的,一条丝娟,肯定有人从我那里偷来,送给那个男人,然后用来陷害姣儿的,哦,对,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丝娟,然后用来陷害我的,老爷,你要相信我啊!”
听到陈梅姣的辩解,刘云风立即有些狐疑了。
但一想到另一件事,他又把他点狐疑抛之脑后了,他大声的质问道,“哼,丝娟可以偷,那你怎么解释那个野男人知道你身上有颗红痣的,啊?你这个贱人!”
身上有标记,除了最亲密之人,谁能知道?
刘云风抓着陈梅姣的头发就往床头上撞去,一点都没有平时的疼宠与怜爱。
“你这个贱人,枉费我对你这么好,你竟然就这么背叛我的,啊……”
等刘佳欣和刘余福两兄妹赶到时,看到的就是他们的娘,被他们的爹,抓着撞得满头是血了。
……
一个暗巷之中,林月兰拿出五百两银子,对着那个在刘府门口闹事的男人,轻轻点头应道,“嗯,做的不错!不过,你现在该知道怎么做了吧?”
这个青衣男从接过林月兰手中的银两,立即低头献媚的说道,“知道,知道,小神医放心,你交待的事,我赵某一定会办好!”
有这五百两银子,就可以吃好的喝好的,还可以找更年轻漂亮的女人来玩,至于陈梅姣,在金钱面前,也只是一个残花败柳而已。
没错,这个赵某确确实实是陈梅姣的奸夫,换句话说,他是陈梅姣包养的小白脸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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