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明显是兴奋激动不已。
周行发眼睛一亮,立马说道,“真的来了?”
“是的,老爷,”下人汇报道,“阿福已经把他带进来了。”
下人刚汇报完,周行发就看到跨进来的林德山,立即迎了过去,随即揖手大声,很是抱歉的说道,“林兄,真是对不住了!”
他知道只要林德山回到了青丰城,就会立马被他以前的仇家注意。
而且青丰城还有传言,林家大少是带着林家至宝林记药谱和千年人参一块失踪的。
这林记药谱可是记载着林记百年来林家先人研制出来,治疗各重疑难杂症的药方。
这种东西,可是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得到林记药谱。
现在林德山突然回到青丰城,又不知会被多少人惦记呢?
林德山立即明了的道,“周弟,说什么话呢?要不是二十年前周弟帮过为兄一把,为兄现在还能不能活下来,还是个问题呢?现在周弟有难,为兄岂能视而不见,袖手旁观呢?”
周行发还是一脸愧色的道,“只是这一次,虽说是要你帮忙,可是恐怕要大大连累你了,林兄!”
林德山故作生气的道,“周弟,你这是在跟为兄客气什么?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。现在周弟有难,为兄还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大忙,如果真能尽为兄的绵薄之力,帮周弟走出困境,就算是用为兄的性命去换,也在所不惜。”
周行发听到林德山的话,虽是很感动,但却并不赞同。
他说道,“林兄,可千万不要这样说。如果真要拿林兄的性命去换我周家的平安,为弟我宁可就这样萧条下去,直至破产!”
林德山有些无奈的笑着道,“行了,咱俩就先虽说性命不性命的,周弟,你先跟为兄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咱们再商量一下对策及解决办法吧。”
周行发点头道,“林兄,请!”
周行发做一个请人坐下的手势。
两人坐下来之后,一边喝茶,一边说着事情的起因。
“这事还要说到半个月前……”周行发说道。
半个月前,三皇子宇文非夜突然作为钦差大臣,突然来到青丰城彻查青丰城总督周安平贪污受贿之事。
原来,在一个月以前,督察司接到举报,说青丰城总督周平安接受大商人李发枝的贿赂,及半年前朝廷拨下来救治灾民的救灾银两百万两。
因为青丰城属于太子外家舅舅的地盘,而周安平与太子舅舅叶松阳是姻亲,周安平的嫡女嫁给叶松阳的二嫡子,算是门当户对。
所以,圣上震怒之下,就命三皇宇文非夜为钦差大臣,彻查此事。
宇文非夜一到来,即刻就把周安平一家大小抓进牢狱,然后派兵团团围住总督府,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。
到于总督府一家现在情况如何,周行发无从得到。
周行发与周安平属于族亲,周行发的爷爷与周安平的爷爷属于堂兄弟,而周行发与周安平的关系,从小又要好。
周安平升任总督府之后,周行发的产业经营发展,与周安平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这一次周安平出事之事,那些见风使舵的合作商,顾客,达官贵人等等,都不敢来与周行发买卖,生怕惹上祸端。
所以,周行发的广聚源拍卖行门可罗雀,生意一日千里的直接往下降,如果再这么下去,可能再也没有起身的可能。
不得已,他就想到,卖紫云花给他的林德山。
因为林德山在卖紫云花给他的时候,提了一个条件,且承诺,以后还会进一步合作。
这样的意思,谁不懂啊。
不就是在告诉周行发,以后很有可能如紫云花,或比紫云花更为贵重的药材,给广聚源拍卖行拍卖。
听到周行发的阐述,林德山满是疑惑又认真的问道,“周弟,你实话告诉我,之前周总督到底有没有贪下那救灾银两?”
周行发立即严肃的摇了摇头道,“没有,林兄,你相信我,绝对没有!那举报人绝对是信口雌黄!”
林德山低眉垂帘,有些疑惑的道,“既然没有,那为何会被人突然举报呢?那举报之人,肯定手握证据,才能让圣上相信,这才会震怒的。”
周行发摇了摇头道,“我不知道。不过,我相信我哥绝不做自掘坟路的蠢事。哥,他是与太子舅舅的姻亲,换名话说,他是太子一党,如果他真是光明正大的贪了,别说圣上不肯原谅他,就是太子他们也绝不轻饶,更何况这事一出来,太子肯定受到重大影响,那么这就很有可能影响太子大业。所以,我哥绝不会这么蠢的在赈灾银两上面去贪。”
林德山听着,不太说话,似乎在做深深的思考。
周行发说是这样说,但谁不知道,这钱财动人心。
从古至今,有多少贪官污吏,是贪下赈灾救灾钱财的。
周安平,林德山是熟识,以前他所认为的一个抱负有理想,同时,也是有血性的热血青年。
只是二十多年没见,也不知这人性到底变了没有。
所以,林德山不能听着周行发的一面之词,去判断周安平的品性。
林德山说道,“周弟,这事咱们暂且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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