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之后,属下再来汇报。
“你说什么?”宇文非夜略微疑惑的问道,“你说柳逸尘再出来时,手上已经没有那个檀木锦拿了?”
“是的,殿下!”属下人应道。
宇文非夜和三个幕僚这下子,更是疑惑了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宇文非夜突然说道,“走,本宫去九号包厢,会一会这个林德山的这个好孙女!”
今天的意外和震怒,可是说完全是林德山这对爷孙给带来的,现在不好好会会,那他一个堂堂皇子以为是怕了一介贱民呢。
三个幕僚对于这个林德山出其不意的孙女,分外疑惑。
可以说,从拍卖一开始,在九号包厢公开竞价前朝诗人作画时,他们就觉得这个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。
可到了拍卖后面两件物品时,就已经完全无视了他们一号包厢里的三皇子,甚至剧烈抢夺了三皇子看中的女奴。
这让三皇子的面子放在何处?
……
在被一开包厢门的瞬间,宇文非夜就立即注意到了站在里屋里的阿奴。
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阿奴,仿佛阿奴是他手中逃不掉的猎物一般。
阿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,任他盯灼,也无动于衷,仿佛是个木头人一般。
“不知三皇子殿下大驾,有何贵干?”一道清亮悦耳又略微带些稚嫩的声音,突然在包厢里响起。
宇文非夜转过来一看,立即惊呼道,“是你!”
此刻,林月兰带上了白色面纱。
虽说穿着衣服的颜色不一样,但是宇文非野的眼色极好,立刻认出了这个孩子已经当初在周府屋顶上威胁他的人。
随后,他就大惊的道,“你就是林德山的孙女林月兰?”
跟在宇文非夜的三个幕僚,还没有走进房间,但是听着三殿下这完全有些失控又失态的语气,心里顿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马幕僚立即先踏进房间,就看到坐在桌子旁边坐立不动,没有见拜殿下模样的,一下子怒喝道,“放肆!见到三殿下,竟然不来拜见!简直是藐视皇家威严!”
林月兰却冷声的说道,“这位大人,本姑娘虽是一个农女,但是,本姑娘这个农女,跪天跪地,就是会跪任何人!即使是本姑娘见到圣上亦是如此!”
“你!”马幕僚没有想到这个少女竟然是如此的狂妄与傲慢,“放肆,一个小小一介平民,竟然敢如此天高地厚,无视皇家威严,来人,让他们下跪!”
马幕僚一喊完,就进来几个护卫。
而为首的护卫,就是齐护卫。
他的责任只是保护宇文非夜的安全,但是,这房间里闹了这么大一个动静,当然要进来看看,守在宇文非夜面前,才能放心。
可是,当他一进来,发现带着面纱,坐在桌子旁边的林月兰,然后,他惊讶的表情与宇文非夜如出一辙,惊呼的大叫道,“怎么是你?”
马幕僚立即起了疑心,他严厉的问道,“齐护卫,你们认识她?”
齐护卫满脸通红羞愤的道,“马先生,她就当日在周府威胁殿下的那个天……那个人!”他想说的是天山童老,但是,他不能当面说人,不然,再一次被她点穴,就糟糕了。
什么?
是她!
当日,三皇子回到驿馆时,宇文非夜已经说明,他们行动失败,是因为半路出了一个拦路虎。
现在没成想,这个拦路虎竟然会是林德山的孙女。
听说此人武功高强,能在高空完完的地方,就对齐护卫隔空点穴,而让他们自认为武功高强的人,毫无还手之力。
连齐护卫他们都没有办法拿下,他们这些文弱书生,更是让捏蚂蚁一般,轻轻一捏就没了。
想到这,马幕僚偷偷的后退了几步,来到了齐护卫的旁边,也就是说在宇文非夜的后面。
林月兰带着面纱露出的美丽双目,折射出冰冷的眸光,她冷声的道,“本姑娘不管你们是放四还是放五,但是你们未经允许,就擅闯进来,就是违王法!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!现在请你们出去!”
她冰冷的目光,凌冽的语气,像是形成某一种凌霸的女王,不容违抗,让所有人臣服于她。
当宇文非夜及其属下反应过来时,他们已经站在了房门外面了。
三个幕僚惊了一身冷汗。
他们完全不知道,他们是怎么走出房门的,又为何走房门?
如果在此期间,里面的人,有任不善的举动,杀了他们简直是轻而易举。
宇文非夜堂堂一个皇子,竟然不自觉的听从了一个贱民的话,让他再次敢到丢脸与羞辱。
可是,他怎么甘心,自已堂堂一个权势滔天皇子,竟然三翻四次败于一个孩子手下。
“殿下,这个孩子有些古怪,我们暂时不要再与她起冲突,先回去商量,再来行事!”
宇文非夜心里可是一直惦记,周行发所说的,她能治好他的病。
作为正值年华的男人,得了那样的病,让他怎么甘心就此把一切拱手相认,皇位,权势,及女人。
所以,他的病必须治好。
宇文非夜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对着房门里的人说道,“姑娘,方才周行发所说,你会医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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