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即使一万个不愿意见到这个陈山彪,他还是不得不把陈山彪给迎进门来。
陈山彪迎进总督府之后,一看到周总督,二话不说,立马就下跪,很是愧疚的说道,“总督大人,草民犯下了糊涂事,请总督大人,大人不计小人过,原谅草民。草民万分感激!”
然后,说着,不等周总督给个回应,他立即把准备好的东西,双手奉上,很是真心诚意的说道,“大人,这份礼物是草民给大人的赔罪,请大人一定要收下,否则,草民万分不安啊!”
周总督脸色一黑,厉声的道,“陈山彪,难道本总督没有贪污之名,你偏要给本总督落实一个贪污罪名吗?”
陈山彪一时之间不太明白,他茫然的问道,“大人,您这是何意?”
周管家上前呵斥道,“哼,你这又是金银珠宝,又是万贯家财的,不就是让老爷收下这东西,好落实一个贪污之名吗?陈山彪,你好大的胆子!”
陈山彪立即反应过来,脸色一白,摇了摇头说道,“大人,不是这样的。这些东西只是当作草民犯错的一个赔罪,大人又何来贪污之名啊?”
周总督和周管家黑着脸,不说话,只是冷冷的眼神盯着陈山彪。
陈山彪心里却在暗自叫苦,他有些疑惑的道,“那丫头明明不说是了,只要他献上这些东西,周总督就不会再去计较先前之事吗?怎么现在看着这模样,完全不一回事啊?”
就在气氛静凝不知多久时,周总督总算说话了,他似乎很肯定的问道,“是她让你这么做的,是吧?”
陈山彪一愣,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周总督再一问,“是也不是?”
陈山彪动了动嘴唇,只得答道,“是!”
周总督已经看不清任何表情,他抬了抬手说道,“那这东西你放下,出去吧!”
他没有想到,这个林月兰竟然真是个心计如此之深的人。
她或许早就料到,等她医好了他之后,可能会出尔反而,所以,就必须送一个能扼制他的把柄。
因此,陈山彪送过来的东西,收也得收,不收,也得收。
陈山彪退出总督府之后,心里却一直有个迷团,不知,周总督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了呢?
不过,陈山彪毕竟是一个混了商场几十年的老油条,没过多久,他立即明白,这一切。
此刻,他又给自已摸了一把汗,暗自庆幸自已找林月兰真是找对了。
同时,又对这个小小年纪的林月兰,却有着如此深沉的城府,既佩服又是敬畏。
好在他入了林月兰的眼,而不是与她成为敌对。
你瞧见了没,这曾记药铺,青丰城这么大的一个曾家,说没就没了。
这幕后黑手,谁不知道是林记药铺做了手脚。
否则,就单毒死宋清妍一个青楼女子,哪有这么容易让曾记药铺消失啊。
所以,即使只是成为林月兰的一个手下,他也已经很庆幸了。
得到属下的汇报,周安平已经收下陈山彪给的东西之后,林月兰立即吩咐属下道,“走,我们现在就去总督府,给总督大人治病去!”
如林月兰承诺的那样,第二天她就给周总督动手术。
不过,周安平动手术的地方,当然要去林记药铺的特殊病房,这个病房,是专门为动手术而设置。
当青丰城的百姓们听说,林记药铺的少当家要给周总督动刀子时,立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林记药铺的门口。
有疑惑的,有疑惑的,有惊讶的,也有好奇的,同样也是过来看好戏的,等等各种表情都有。
手术室内
林月兰带着白色的口罩,拿出一粒药丸,对着周安平说道,“请总督大人吃下这个药丸之后,躺好,片刻之后,你便陷入沉睡之中。
等你再睁开眼时,你的手术已经结束!”
周安平很是疑惑的接过那颗绿叶药丸,然后微微有些迟疑的就送进了嘴里,按着林月兰的要求躺好!
等周安平再醒过来时,他明显感觉到整个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。
他似乎感觉到,整个人比先前更加轻松,更加舒展了,除了肚子上有些疼痛之后。
他立即有些疑惑的看向肚子,然后肚子上赫然是有一条绷带。
他愕然的问道,“这是……”
林月兰淡笑着道,“这是手术后留下的伤口,现在被缝上了,等三天之后,就过来拆线就可。这三天之内,必须忌口,辛辣腥都不能碰,以清淡为主!”
只是听到“缝上”二字时,他就不明白了,“缝?”
林月兰似乎很有耐性的解释道,“哦,是这样的,这动刀子时,开的伤口有些大,所以必须就把它们缝合起来,更容易愈合。所谓的缝,就是你想像中的那样,缝衣服一样。用针线把伤口连接起来。”
周总督是第一次听说,还有这样的医术。
就在此刻,他第一次认识到,凭着林月兰的天赋,与她妖孽般的医术,或许,他永远都不能得罪。
因为,谁能肯定自已,这一辈子再不求林月兰,或许自已不求,那自已的家人呢?
所以,他不能做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的蠢事。否则,后悔的只能是自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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