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福伯匆匆忙忙的往书房走去,神色极其着急。
走到书房外,也没有鲁莽的冲进书房,而是在外敲了敲门,焦急的喊道,“将军,出事了!”
蒋振南从书房中走了出来,眼神很是锐利,他冷酷的脸,面无表情的问道,“福伯,出什么事了?”
管家慌张着急又带着怒气的说道,“将军,请您去外面看看,那……那镇国公夫妻就在外面!”
蒋振南先是微微疑惑,但随即想到昨天的那道圣旨,立即明白他们的来意。
他直接吩咐管家说道,“福伯,你就跟他们说我不在府!”
福伯却摇了摇头道,“将军,我跟他们说了,你不在府里。这不,他们在府外,府外……”
蒋振南疑惑的问道,“他们在府外在做什么了?”
管家说道,“将军,请您自已去看看吧!”
那一家子,真是太无耻,脸皮太厚了。
听着管家这么一说,蒋振南就大跨步往府外走去。
他想要瞧瞧,那些人又想要闹出什么妖蛾子。
蒋振南刚走到大院,就看到匆忙跑进来的郭兵。
郭兵一看到蒋振南,面上就有些忧色的道,“头儿,你还是不要出去了。别理他们!”
蒋振南这下更是疑惑了,他冷声的问道,“他们这是外面闹什么了吗?”
郭兵说道,“或许是昨天的圣旨给他们的打击太大,今天他们一家四口,带上那个曾艳丽就在门口闹着。说,这曾艳丽看上的是你,那蒋振烨不能跟大哥抢女人之类的,总之,他们很是无耻卑鄙。
头儿,我担心你出去,可能会被他们给威胁,毕竟,不管怎么说,那蒋……还是你的老子。他一旦用什么特殊无耻的法子,逼迫你做些不愿意做的事,那就……”那就惨了。
蒋振南根本不放在心上,无所谓的冷冷的道,“本将军倒要瞧瞧,我这个名义上的爹,到底要如何逼迫我!”
“可是头儿……”郭兵还是不放心的道。
蒋振南摆了摆手,阻止郭兵说下去,“放心。如今的我,可不是能让他们随即拿捏的了的。
以前不应声,是因为本将军觉得无所谓。但如今,他们想要在本将军婚事上做文章,简直做梦!”
他一说完做梦二字,就大跨步就往府外走去。
一走到府外,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,围在镇国将军府门口,还对镇国将军府指指点点。
一看到蒋振南出来,闻玉静忧虑的脸色,立即浮现一抹笑意。
她道,“南儿,你总算出来了。你家的管家告诉娘,说你不在府里,娘还以为你真不在府里呢。只是,娘想着,你一般不外出,所以,就在府外等了你片刻。没有想到,你真出来了。”
呵呵,这话说的话里话外就是说蒋振南就在府里,可他任是让他的爹娘在府外等候。
真是大大的不孝!
蒋振南虽是龙宴国的战神,保护着龙宴国的安危。
但是,近两年没有战争,却蒋振南煞星的名号,与他战神的名声,都是齐名。
所以,这些近年安稳没有战争生活的百姓,自然就把蒋振南煞星的多号,夸大话了,再加上镇国公府在幕后推波助澜,败坏蒋振南的名声,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认为,蒋振南就是一个不孝子。
“这镇国将军就算是将军,也不能摆着架子,让父母在府外等的道理啊。这可是大大的不孝。”
“没错,就是大大的不孝!”
“可是,我听说镇国将军从小就在镇国公府受尽了委屈,活的连个下人都不如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立即有人惊讶的道,“这镇国将军可是镇国公的嫡长子,也是镇国公府的爵位继承人,如个下人敢去欺负他啊?”
“这可你就不知道了吧!”有人立即很果神秘又得意的道,“这个口口声声说是将军娘的人,实际上她是继母,是后娘,再加上她生了一个儿子。你们会认来,对于一个会抢她儿子爵位的嫡长子,会有好待?”
“说来,这确实有道理。”理解有人附和道,“如果是我,我也会视那个抢走我儿一切的原配嫡长为眼中钉的。”
“就是啊。现在咱将军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,变成一个镇威天下,保护咱国家的战神,可见他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!”
闻玉静四人听着脸色是越来越黑,也是越来越青,明显有着这怒气是越来越甚。
明明他们是说着蒋振南的不孝,怎么一转眼,就变成了说她这个后娘苛待虐人了。
怎么这戏码没有按着他们想像中的走去。
这些年,蒋振南没有在京城,镇国公府不断竖立正面形象。
闻玉静培养的一双儿女名声,俊儿靓女。
儿子蒋振烨玉树临风,儒雅文质彬彬,谦逊有礼,再加上京城七杰之一的名号,真是大大迷倒一大片少女。
女儿蒋雯端庄娴淑,才华横溢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再加上长得秀丽,也是迷倒了京城一大片公子的心。
至于闻玉静,更是竖立了贤妻良母的形象。
一家四口,其乐融融,然后,故意忽略忘却一个消失的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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