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即使是随着林亦为越来越偏向林月兰,村里的一些村民对林亦为逐渐不满和怨气。
可那又怎么样?
不让林亦为当这个里正,林家村又能谁能比林亦为更加适合当这个里正的?
但是,越来越不作为的林亦为……
林亦为或许因为对林家村的人越来越失望,所以,他才会越来越不想作为,只想安静的过着自已的日子。
因为,林家村的人,就是白眼狼,你为他们做得再多,他们都觉得理所当然,一旦有什么事没有做好,就变成了千夫所指。
他当了三十年的里正,是真的累了。
以后,里正这职位,谁愿意当谁就当去。
不管谁当这个里正,都没人能把他们一家子报复的去。
没过半天工夫,所有人都知道,林亦为这个里正,不愿意为了整个村子,去向林月兰要开山成梯田的法子。
这引起了村民们的愤慨。
“这里正怎么可以这样?”有人立即气愤的道,“他作为我们的里正,为我们村子争取利益和好处,不是他的职责吗?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漠视不管的啊?”
“就是啊。以前看他家里出了举人,有过秀才,还有人在京城里当官,又识字,大家才会推选他当里正的。可瞧瞧,他为整个村子做了什么?除了偏心于那丫头,他似乎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一下子就把的林亦为这三十年的功劳给抹掉了。
听到大家这么说,林长治的眼光立即一转,然后面露忧色又带着气愤的道,“里正现在说了,他不会去说这个事的。如果我们谁有不满,可以自已当这个里正,去跟兰丫头交涉去。”
呵呵,明明人家说的是没有脸去说这个事,到了林长治嘴里,却变成了他不屑去为村里做事。
还有他把林亦为的姿态也放高了,这更加激起村民们的愤怒。
“好个林亦为,真把自已当成大官了啊,还摆起当在大官的谱了。谁不想想,当初谁推举他当里正的啊?”
“如果他真不愿意当这个里正了,那好呀,干脆就不要当了。”
他这话一落下,现场一片安静。
片刻之后,就有人起身,有些急切的说道,“我想起来了,我家里还有事,你们聊,我先离开了。”
“我也有事,走了!”
陆续的人都走了,最后就剩下的林长治和那个对林亦为很是不满的林大宝。
两个面面相觑片刻之后,林大宝咳嗽两声,说道,“我也有事,先走了啊!”
说完,也转身离开了。
留下的林长治面色铁青,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,青筋跳起。
……
坡地里,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干着活。
林月兰打算在这个坡地建造两个蓄水池。
一个在坡顶,一个在坡中央。
所以,这两个地方的森林树木,必须保留,然后,在这些森林比较的凹起的洼地,选择建造蓄水池。
这样一来,森林植被储蓄的水,可以大量的涌入到蓄水池中,然后,这蓄水池中的水就可以排到梯田之中。
再样的,森林之中,还得挖一些渠沟。
这渠沟直接从林中通达到山顶,再与各个梯田连接,可以达到排水放水的目的。
到时雨季时节,不会造成水土流失。
在整个开发梯田的过程,每个人都安排了任务。
整个设计和开发,说简单也简单,说难也难,只要你懂得这个原理就成。
来林月兰做工的工人,他们不太明白,为何坡地中央和坡顶的中央,为何要留下这些森林植被?还有,为何又要建造一个又大又深的水池?
不过,他们看到的却是这水池,有种封闭式的感觉,却又不完全是封闭式。
林月兰每天都会亲自巡查这工程进度,还有不对的地方,也亲自检查出来。
蒋振南和郭兵几人是在山顶建造蓄水池。
这蓄水池挖得很深,挖到半时,却有一股股的水涌出来。
蒋振南和郭兵看着冒出的水,皱着眉头问道,“才挖到一半,这水都大量的冒了出来,这还要挖吗?”
这冒出来的水,实际上,就是植被根茎储蓄的水,因为才刚过冬季,这储存的水,却并不是很多。
但因为长年累月的积存,这水一旦找到出口,就一股儿给冒出来。
蒋振南拧着眉头,然后说道,“挖!月儿说,这蓄水池为的就是为浇灌这山里的田地,而需要大量的水,所以,这蓄水池必须够大够深!”
听着蒋振南的话,郭兵点了点头,随后,就立即招呼其他人说,“来,大伙儿加把劲,把这水池给挖了!”
好在,这水虽汩汩冒出来,但却并不深,否则真无法再挖下去。
因此,他们在挖池时,看到冒水的眼孔,他们尽量想办法,先封住,阻止这水流出来。
经过了众人的努力,这些要冒出来的水,一旦被堵住,却并没有再冒出来,让他们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这才让他们明白,林月兰为何一定要他们带足一些东西过来,还说,到时他们自然就知道。
林月兰过来时,这水池却即将收尾。
“林姑娘,你过来看一看,这水池应该差不多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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