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府,一片大吵大闹的声音。
只是此前,皇宫刚过来一道圣旨,是钦天监给定的宜嫁娶的好日子,二月初九就是这样的一个吉详日。
镇国公府一家子,真的犹如晴天霹雳啊。
本以为只要钦天监还没有定出日子,就还有回旋的余地。
虽然皇上对他们为退婚而使得计谋十分怒火,但是,曾艳丽这个克夫女指给蒋振烨,万一她真把蒋振烨给克死了,可怎么办?所以,圣上总不能看着镇国公后断无人啊?
因此,只要日子未定,等皇上冷静下来时,说不定就会收回那道赐婚的圣旨。
蒋云峰和闻玉静等人,抱着这样的希望,实际上就是下意识的排除,蒋振南不是镇国公府的继承人。
蒋振烨十分愤怒的指责着闻玉静,“你不是说可以给退了吗?那现在呢,日子都定下来了,离成婚只有十来天的时间了,可怎么退?”
蒋振烨真是恼怒异常。
他自诩风流多情多才的俊俏公子,却被逼迫娶一个克夫又肥胖的无盐女。
该娶丑女的人是那个野种蒋振南。
他要娶的人是京城第一美女周婧如。
闻玉静被儿子指着发怒,脸上一厉,大声的呵斥道,“蒋振烨,注意你的态度!”
蒋振烨此时却什么也顾不得,他大怒的冲着他娘大吼道,“我都要被逼娶一个丑女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那女人克死了?我要死了,镇国公府都都要绝后了,你下半辈子就靠谁去!”
蒋振烨真是快被逼疯了。
根本就没想过前面站着的女人,是为他操碎心,一心为使他能继承镇国公府,而不断加害原配嫡子,做出很多伤天害理之事的亲娘。
他很是自私的想的根本就是自已。
他厌恶那个与他成亲的丑女!
可是他更怕死!
他不明白,明明那个曾艳丽丑不说,还是个克夫女,那圣上为何如此的偏心,就把那个女人赐婚给他了。
所以,他恐慌了,害怕了!
除了自已,谁都有可能成为他发泄的对象。
闻玉静听着蒋振烨的指责,脸色铁青,气得浑身哆嗦。
她突然抬起手,就给蒋振烨重重一个巴掌,然后厉声的怒道,“娘辛辛苦苦养育了你二十四年,你就这样对待娘的吗?”
蒋振烨被闻玉静打了一巴掌,还不冷静和反思,依然怒吼道,“你就算养了我二十多年又怎么样?这不我就要被人给克死了。我死了,你养了多少年都是白养!”
上次,闻玉静气得浑身颤抖,指着蒋振烨说不出话来,“你……”
蒋振烨双目怒火的瞪着闻玉静,大声的吼道,“我不管,你让我娶那个女人,还不如让我去死吧!”
说着,就跑出了镇国公府,然后一口气跑到青花楼找他相好诉苦去了。
留下闻玉静整个人颓废般的坐在椅子上。
她眼底发出如毒蛇般的目光,狠狠的瞪着一个方向,然后咬牙切齿能听说里面那剧烈的恨意,她道,“蒋振南,你加诸在我们身上的侮辱和痛苦,我闻玉静将来一定要百倍偿还在你身上!”
在她的认知里,如果不是蒋振南在圣上面前,进了些谗言,圣上绝不会突然赐婚的。
所以,这个仇,她记上了!
现在,无论如何,她必须想办法找到蒋振南。
因为这桩婚事,天下也就只有他有这个能力阻止。
……
夜里,蒋振南接到飞鸽传信,知道蒋振烨和曾艳丽的成婚日期定下后,冷酷的脸上,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,随即,他就把纸条放在订火里给烧了。
只是第二天,郭兵暗暗的找到蒋振南,神情凝重的说道,“头儿,我爹说,京城的各方人员都在寻找你的下落,而且镇国公和闻玉静似乎对于蒋振烨的婚事,还没有放弃,他们也正在积极寻找你的下落。头儿,我担心,他们迟早会找上桃源村的。这可怎么办?”
蒋振南听罢,微微拧了拧眉头,说道,“船到桥头自然直!等他们找到了再说!”
郭兵有些担忧的道,“可是,林姑娘愿意不愿意暴露桃源村啊?这要不要过问一下林姑娘的意思?”
蒋振南点了点头道,“当然。不过,我和月儿说好了,过段时间,我们就回京城田庄去!”
郭兵很是意外的看着蒋振南,“啊?回京城田庄?为什么?”
蒋振南没有好奇的说道,“不回去,难道让那一千多亩地闲荒吗?”
“不是,”郭兵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说道,“你那京城的田庄不都是赔偿给了……”
随即他又醒悟过来,很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已的后脑勺,道,“头儿,我这一时魔怔了,没有反应过来。既然你们要回京城,我们就跟着一起回去吧?”
蒋振南点了点头,应道,“嗯!”
……
蒋振南和林月兰在查看扦插的葡萄枝情况,本来柳逸尘想跟着的,结果,被郭兵拉去另一个山头干活去了——挖坑种果树去!
林月兰很是认真的查看葡萄枝的生长情况,毕竟,扦插这活儿,她以前只见过外婆干过。
不过,好在,葡萄枝扦插的比较容易存活,再加上手头上有作弊器——灵泉水,使得这些扦插的葡萄枝迅速转化为葡萄苗,过不久,就可能生长成为葡萄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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