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兰轻抚着自已被敲的脑袋,有些委屈的道,“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呢?谁知道你现在还是不是处男啊?”
柳逸尘脸色一黑,“你……”
这话题是不是有些歪了啊?
……
蒋振南径直来到蒋家祠堂之后,看到那一排排一行行列祖列宗的牌位,锋利的眼睛微微一眯,立即迸发出一股渗人的戾气,在这本身阴森的祠堂里,更是一种寒冽。
他只是静静的瞧着这些祖宗灵牌祠位,声音很是冷静又冷冽的说道,“我娘的牌位在哪?”
他虽没有指名道姓,但是跟来的人,都很清楚,蒋振南质问的是蒋云峰。
因为,在这镇国公府里,只有现在当家作主的蒋云峰才有这个资格安排元姝彤的牌位。
但是,蒋振南看到这里,却根本没有元姝彤的位置,就算是最前面一排,也没有一个空位,这代表什么,谁都清楚!
蒋振南之前料想到,蒋云峰很有可能没有把她娘的牌位,放在蒋家祠堂,这就代表着,蒋家根本就不承认有元姝彤这个媳妇。
那他娘孤苦一生,死后竟然还没有安生之处。
想到这,蒋振南的心里立即刺痛,对蒋云峰是从失望变成绝望。
不过,即使他娘的牌位并没有放在蒋家祠堂,那又如何?
他娘是他蒋云峰明媒正娶的妻子,外界之人,都很是清楚,他娘元姝彤就是他蒋云峰的元配妻子,而他蒋振南就蒋家嫡子嫡孙,这可都是写上族谱的,无人可辩驳!
所以,既然他娘死后,没人把她放在蒋家祠堂,那么他这个做儿子的,就为她争取一个位置。
他蒋云峰,闻玉静不是一直对他当上这个镇国公府继承人的位置,又恼又恨吗?
以前他不在于自已是不是镇国公府的继承人,更是无志于继承镇国公这个爵位。
他自认为男子汉大丈夫,就必须顶天立地,自已创造一翻事业出来,对于靠家族基业,祖宗庇佑得来的前程,那根本应不值得骄傲。
所以,他从当上大将军之后,就一直不屑于继承镇国公府。
可是,镇国公府的人一直在造妖蛾子,他就想着给他们教训,让他们看着却吃不着,但总有一天,他是会脱离镇国公府的。
现在想来,他对他们真是抱以太大的希望,以为他们只是小打小闹而已,没有想到,他们竟然连他娘的身份都不承认,甚至是在糟蹋她。
这是他不能容忍的。
蒋振南面具之下的表情变化,无人能瞧见,他紧握的双拳,暴突的青筋,却明显表现出他的愤怒及气愤。
蒋振南在问一遍,“我娘的牌位在哪个位置?”
蒋云峰本在蒋振南闯进蒋家祠堂时,肚子里就憋着一肚子怒火,等到了祠堂,他正想发作时,不曾想蒋振南看到牌位后,那冰冷肃杀的气势,立即把他给吓懵了。
他从没有见过蒋振南如此阴戾冰冷嗜血的气势,就好像这里随时就被成了战场一般。
一想到战场,蒋云峰乍然想到,蒋振南就是从战场嗜杀过来的,杀过的人,没有上万也有上千,毕竟他从一个十岁的孩子,一步步当上大将军,根本就不是小打小闹那般。
一想到这,蒋云峰额头汩汩的冒出了冷汗。
蒋振南就是一个杀人狂魔,如果他的回答,让他一个不满意,把他给杀了可怎么办?
蒋云峰此刻可是真的怕了。
他以前不怕,是因为无论他做了什么,蒋振南除了一身冰冷,爱理不理的模样,却从未出现这种要杀人一般的情况。
听到蒋振南再问第二遍,蒋云峰却如被吓傻了一般,立即让闻玉静不满。
不过,为了安抚蒋振南,她抢先道,“这个南儿啊……”
“闭嘴!”他寒气冷冽的道,“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!说话!”后面一句是直接针对蒋云峰。
闻玉静气得脸色青了又黑,黑了又红。
但是为了大局,她只能暂时忍下。
她轻轻的拉了拉蒋云峰的衣袖,小声的说道,“老爷,傻愣着做什么,南儿在问你话呐!”
然后,用眼神示意蒋云峰指一个位置,先把蒋振南应付过去。
蒋云峰回过神来后,得到闻玉静的暗示,此刻,他也明白,绝不能不惹火蒋振南,否则,这后果可不是他能想像的。
蒋云峰立即恢复了神气,指了一个位置,对着蒋振南怒吼道,“你这个孽子,从踏进府里之后,就不曾叫过我一声爹,竟然还敢对我大吼大叫的。”
说着,他眼神从角落里瞄到一根有婴儿手粗的棍子,拿起来又继续说道,“我今天要当着蒋家列祖列宗的面,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子不孝子!”
说完之后,就朝着后背劈了过去。
“啪啦!”
蒋振南站着的位置纹丝不动,但是这根棍子却变成了两段!
蒋云峰和闻玉静,及一众吓人看到,立即惊得睁大了眼睛,很是不敢置信。
这么粗的棍子一棍子下去变成了两截,可这人却看不出一点事!
这太不敢相信了!
蒋云峰和闻玉静却顿时吓得脸色苍白,脚步踉跄的退了几步。
他们一直知道蒋振南能当上大将军,靠得肯定不是运气,还有可能他身上的一股蛮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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