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短短的时间之内且让所有人在没有反应过来时完成的一切,又一次让所有人惊愕不已。
心里都有一致的想法。
这红衣女人恐怕不简单。
就在他们思绪婉转的瞬间,又听到差点让他们摔倒的话。
只听到蒋振南再一次很是心疼的道,“月儿,都说了,这些事我来,你看看你,这手又被打红了吧!”
众人绝倒!
明明更惨的是蒋雯好不好,人家被打肿了脸,打出了一嘴的血,还打落了两颗牙齿,他倒是先关心打人的手红不红的问题。
等闻玉静反应过来时,简直要疯了。
她对着林月兰大怒骂道,“你这死丫头,是不是跟我们有仇是不是?我知道你跟南儿交好,可你也不能因此就随便打人吧!”
得,都这时候了,她还在暗示众人,这女人打她的一双儿女,是因为受到蒋振南的指使。
她就是想把脏水泼到蒋振南身上。
虽说在昨天,她与蒋振南撕破了脸皮,但在场的宾客们不知道啊。
但是,他们知道蒋振南与闻玉静的关系不和,可闻玉静一直是个贤妻良母。
所以只要之前,她还是维持着一个慈善的继母,再加上蒋振烨的婚事,蒋振南也掺合了一脚,理所当然了,这就表示,蒋振南就是是很不满他们一大家子,趁着喜宴之时,来这里捣乱。
然而,在场的宾客们也不是糊涂,不是傻瓜。
即使之前闻玉静的表面工作做得再好,可她之前让一双儿女去将军府,霸占着将军府,又以借口父母之命,打着为蒋振南好的名义,向圣上提出蒋振南娶曾艳丽,再让人不屑不耻的是,相传她教育优秀的一双儿女,被教育的,对着自已的大哥大吼大叫,还大骂野种等等,如果不是蒋云峰和闻玉静夫妻俩暗地里这种大骂蒋振南,他们的一又儿女可以这样使劲的作吗?
虽说,方才他们好像听到了一个爆炸般的新闻,蒋振南似乎不是蒋云峰的亲生儿子什么的。
呵呵,只要蒋云峰没有公开承认,那么蒋振南的身份,是也是,不是也是。
最重要的一点是,如果蒋振南不是蒋云峰亲生儿子,那镇国公继承人的位置,有蒋振南的事吗?
子嗣对于任何一个家族来说,都特别的重要,绝不能混淆视听,有一丝含糊。
即使蒋振南当上这镇国公府继承人,有圣上在背后做推手,可如果蒋云峰拿出证据,证明蒋振南确实不是蒋家人,相信圣上也不会难为人,让一个外人去做镇国公府的继承人,不是吗?
所以,蒋云峰和闻玉静在一双儿女面前的这样诬蔑蒋振南,说不定有有安慰他们的成分,同时也是很确定的告诉他们,蒋振南不得他们喜欢的原因。
然而,蒋云峰夫妻是万万没有想到,这双儿女竟然是如此的愚蠢,在大庭广众之下,骂蒋振南贱种也就罢了,竟然还诬蔑他的亲生母亲。
只要有一点孝心血性的子女,就会任人侮辱。
不过,让他们更加没有想到的是,为蒋振南出头的人,竟然是一个女人,一个穿着红衣,带着红色面具的女人。
所以,这一次即使闻玉静想要把脏水泼到蒋振南身上,恐怕是有些困难了吧。
林月兰放开蒋振南被拉着的手,走向闻玉静,面具露出的粉唇,明显可能看到似笑非笑,且是轻蔑的弧度。
林月兰直接拆穿讽刺的道,“得,镇国公夫人,你甭把什么坏事儿都按到南大哥的头上去。来这里的客人,可都是带着眼睛,带着嘴巴的。你问问再场的每一个,看看你的一双好儿女,是不是该教育教育?”
瞧了一眼被打这肿脸的蒋振烨和蒋雯兄妹,接着道,“本姑娘打他们还是轻的,如果这事在圣上跟前闹着,两人,一人三十大板可是逃脱不了。本姑姑娘早就听说,在年宴上,某人因为对自已大哥不敬,可是被圣上好生教育了一翻,是不是,镇国公夫人?”
闻玉静咬牙切齿大声的道,“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!”
“哦,对了,如果你认为本姑娘所说的不是这个理,不是事实的话,你可以让外面两位做个主。”
林月兰的话一落下,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外面。
现场先是一片安静,可接着现场就“轰”的一阵响动,然后一致跪下,嘴里大声的喊道,“三皇子,皇长孙,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两个本在外面好好看热闹的,而且看得津津有味的宇文非夜宇文旭弘,突然被人,呃,这么的一指,顿时先是有些愕然,随即有些羞赧。
毕竟,他们是皇子皇孙,竟然在大臣门前看热闹,怎么都有些不好意思吧。
宇文非夜和宇文旭弘先是对视一眼,随即轻咳了一声,“咳……,诸位起身吧!”
“谢三皇子,皇长孙!”
宇文非夜先跨进镇国公府,宇文旭弘紧随其后。
然后,两人就站到了蒋振南和林月兰面前,眼前盯着两人,哦,不却确的说是双眼盯着穿着红衣的林月兰,都各自挑了挑眉。
方才,他们可是瞧得很清楚,所有人都下跪了,可这红衣女子却直直的站着。
蒋振南看着两位灼热的目光,眼眸微微眯,面具之下的表情微微不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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