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着蒋振南及他放任这红衣女子在婚宴上的搅动,他们才可不认为蒋振南和这红衣女子,真是给蒋云峰夫妻一份欣喜什么的。
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。
至于是什么目的,目前,他们目前猜测不到。
因为镇国公府的办喜事,一大早这门口就凑了很多看热闹的平民百姓,甚至是早就聚集了一大群乞丐,想要乞讨一些银子好处什么的。
因此,蒋振烨成婚当日,还未迎娶新娘子,一人妓女带着所生的与蒋振烨一模一样的孩子闹上了镇国公府。
镇国公夫妇立即把孩子接进府里,打算让其认祖归宗!
这事,很快就如风一般,传遍整条街巷,也很快的就传到了曾府。
“真是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!”曾府家主,也就是户部尚书曾炀,很快就听到这样的消息,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,“还没有成亲呢,就给了曾家一个下马威,突然冒出一个庶长子出来,置于我曾府面子于何地?”
曾夫人也是脾气火爆,大骂道,“好个闻玉静,竟然以为我曾家是如何好被欺负的吗?”
但随即她又大哭心疼起来,道,“可怜我家的艳儿。还没有嫁进去,就被一个庶长子挡在前头了吗?呜呜……,早知道我就不让艳儿嫁过去了……”
曾炀一听,脸色一黑,厉声的喝道,“闭嘴!”
曾夫人立即有些害怕的盯着曾炀,可嘴里很是不服气的说道,“难道我说的不是吗?闻玉静那女人明明说好,把艳儿配给蒋振南的,一转眼,却变成了指婚给蒋振烨。蒋振烨比起蒋振南来说,相差可是十万八千里呢,人家蒋振南不仅是个大将军,还是镇国公府爵位的继承人呢?
那蒋振烨有什么,空有一副外表,除了挂着镇国公的嫡二少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说到这个,真是气煞了曾夫人。
之前,她之所以放任自已女儿跟着闻玉静去大闹将军府,为的就是嫁进镇国将军府。
虽说蒋振南是煞星命,但是,她家女儿说白了也是个克夫命,克了五任丈夫,所以自任为自家的女儿命硬,碰上蒋振南,还不知谁克谁呢?
如果他们之间的命格,碰在一起,相互平衡了呢,那她女儿不仅是一品将军夫人,以后,整个将军府,也只会是她女儿的。
可年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转眼间,她家女儿竟然被指婚给蒋振烨。
说给蒋振烨也就罢了,她家艳儿除了多嫁了几次人外,身价也是不低的,可闻玉静一而再,再而三的动作,败坏艳儿名声,现在更是以庶长子侮辱艳儿,真真的气死她了。
曾炀黑着脸,再一次警告的厉声喝道,“还不闭嘴!”
就他家大女儿那身份,嫁一个死一个丈夫的名声,能嫁进镇国公府嫡二少,已经是烧高香了。
他自家夫人的想法,他还能不知道。
但他也是有野心的,如果他们的想法万一成功了,对于他来说百利而无害,所以就这么放任她们私下的行为了。
结果虽是被圣上赐婚给蒋振烨,那已经是很好了。
可是,镇国公府的人,也太没有把他们曾府放在眼里了。
你不满意这桩婚事,可以说呀,到圣上面前去诉苦呀,可却在私下里搞这么多阴谋诡计,害得他家大女儿的名声,又冠上了水性杨花的罪名。
这下子,更是以大婚之日,以庶长子的出现,侮辱他们曾府。
曾炀阴沉着脸,低吼的道,“蒋云峰,闻玉静,你们镇国公府给户部尚书府的侮辱我们记下了。哼,等着瞧!”
就以他家大女儿的性子,知道有个庶长子之后,就是嫁进了镇国公府,必定闹得天翻地覆!
曾炀随即严厉的对着这些下人命令道,“大小姐那里,谁敢多嘴多舌,乱棍打死!”
曾夫人有些不服气的道,“老爷,镇国公府欺人太甚,难道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?”
曾炀严厉的眼神盯着她,问道,“那你想要怎么样?”
曾夫人张了张嘴,曾炀立即打断他,犀利的继续道,“今天是女儿大婚的好日子,难道就因为一个庶长子的出现,让这个婚结不成不成?那你就别想你的宝贝女儿再嫁出去!一辈子留在曾家,做个老姑婆吧!”
最后一句,很是严厉和警告!
这桩婚事,对于他们来说,真是很好。
况且有圣上赐婚,镇国公府的人就不能轻易休妻,或者是轻易和离!
只要蒋振烨命大,镇国公府已经是曾艳丽最好归宿。
退一步来说,即使某一天,蒋振烨真被曾艳丽克死了,曾艳丽即使没有生下一儿半女,倒是可以让那个庶长子收到名下,成为嫡子,那么或许将来,就是镇国公府权威老夫人,再也不用担心以后无人养老送终了。
这样一想,曾炀和曾夫人,心里微微想开了一点。
“可是,老爷,就这么轻易放过镇国公府?”曾夫人还是不甘心的说道。
曾炀扬了扬手说道,“你今天就算再不甘心,都给我憋着。我不想女我的婚事,出现任何意外,知道吗?”
曾夫人呶了呶嘴,没有再说什么。
随即,曾炀又安慰的道,“夫人,难道你还了解自已女儿的性格吗?今天我们是受了这么一大辱,吃了这么一个大亏,但是凭着女儿的性格,肯定会为这次的辱和大亏,扳回来的。你就放心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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