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要金源拍卖行,而是他幕后设计之人要这拍卖行,所以,他不得不把话说绝。
听着李宝全的话,陈山彪真是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。
他厉声的道,“即使是我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赔偿,我也绝不可能拿金源拍卖行赔给你,因为它已经不属于我陈家,更不属于我陈山彪!”
李宝全听罢,真是被这个顽固不化的陈山彪给气着了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,暗道,“这个倔老头,真不知倔什么。”
随后,他就说道,“陈叔,你怎么那么固执呢?虽说金源拍卖行不是人的,可是你不是它的原主人吗?再说,现在外面的人,可都还认为这金源拍卖行还是你的,这一切不还都在你手中?只要你偷偷把金源拍卖行转给我,你那幕后东家肯定不会发现的。甭管怎么样,你也应该先把永飞救出来才对呀?是不是呀?”
陈山彪听罢,对着地上“呸”的一声吐了一口痰,对着李宝全大骂道,“李宝全,你这个见利忘义,忘恩负义的小人,你忘记了你小时候吃不饱,穿不暖,是我家飞儿天天给你送饭送衣物。
现在好了,你一招翻身了,就这么报答飞儿的吗?亏我家飞儿,对你这个朋友掏心掏肺,到了最后,却要被你陷害,你真是卑鄙无耻!”
李宝全本来对陷害陈永飞之事,心怀一些内疚。
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他也不可能去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,陷害陈永飞。
但是,这事被陈山彪当面拿出来说,他又感觉到异常的愤怒。
他双手握拳,青筋暴出,脸色铁青,他冷冷的道,“陈山彪,你说我陷害陈永飞,那你拿出证据来啊?我那石珠子确实是在陈永飞手中丢失的,这是事实!
所以,你不要再跟我说以前那些有的没的。要说恩情,我自认为早就报报答了。
以你那傻儿子憨憨厚的模样,如果不是我在明里暗里的护着,或许他早就被人欺负的不成样,还能像在这样,在青丰城青年才俊之中,占有一席之地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真是无耻!”陈山彪再次气狠了。
李宝全心里的那一些愧疚,被陈山彪这么大骂一通,早就没了。
他冷哼的道,“行了,不管你怎么骂?是赔钱,赔钱是三十万两银子,转让金源拍卖行就不让你赔了,你自已选择决定。”
说到这,他冷眼看着陈山彪,继续劝说道,“陈叔,不是我说你。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?反正金源拍卖行也不是你陈家的,你还这么守着做什么啊?你只要把金源拍卖行偷偷转出去,你那幕后东家也不会知道。等把永飞救出来之后,你们一家大小,带着钱财,远走高飞多好,那人也不可能找着你们。哪里需要永飞受这么大的苦啊!”
说来说去,他的目的很是明确,他要的就是金源拍卖行。
听着李宝全的话,陈山彪严肃着一张脸,微微下头,紧紧皱着眉头,似乎在做思考,更像是做一种艰难的抉择。
李宝全看罢,立即有些疑惑,随即有些了然。
疑惑的是,那些话他之前也跟陈山彪说过,只是陈山彪很是坚定,坚持不会这么干。
现在敲着陈山彪这副模样,很明显不像一开始那样坚持了。
这对他来说,当然是好事了。
这事拖得越久,对他越是不利,他生意的事,还需要靠那位发话。
现在陈山彪明显有所动摇,他就再接再厉的劝说道,“陈叔,我不知道你这两天有没有去看永飞。我昨天去了。他虽没有在身体上受到什么大刑,受到什么虐待,但他看着明显瘦了下去,脸色很是憔悴。在那个地方,蚊虫叮咬,蛇鼠也多,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忍心一直让永飞在那儿受苦受累吗?”
“那还不是被你害的!”陈山彪想也不想脱口而出。
随即脸色难看,只是隐忍怒气,问道,“我记得李少爷曾经说过,除非找出你家那丢失的宝贝石珠子,否则要不就拿三十万两银子,或者金源拍卖行来赔,是吧?”
李宝全听罢,眼睛一亮,立即说道,“看来陈叔是想好了?”
陈山彪摇了摇头道,“不,我现在还没有想好。”
李宝全的眼神立即暗了下来,随后问道,“那陈叔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答复?要知道,我那石珠子是用来挽救我现在生意资金的。你的答案越晚,我的要损失可就越大,到时候就是赔钱,也不是三十万两就可能了事的了。”
说到这,他停顿了一下,又说道,“而且永飞受苦受累的时间,也就越长!”
陈山彪犀利的眼神射出李宝全,深吸了一口气,说道,“哼,我知道了。我下午就可以给你答复!”
几次三翻的提醒陈永飞在牢狱受苦之事,不就是想增加他救人心切的紧迫感,好让他在儿子和东家之间做个明确的选择吗?
如果是常人,这根本就不是选择,而是直接救儿子。
只是可惜,他们很不了解东家的可怕之处。
凭着他的直觉告诉他,选择东家他们犹可活,选择儿子,他们陈家一家大小都不可能有活路。
至少现在事实告诉他,周安平那个总督还不敢光明正大的陷害设计他,因为他的身后有林月兰在护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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