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兰这话,何不是在告诉他,他病情的复发,都是因为他自已作的。
“只是周大人,没等本姑娘来这给你复查,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噬本姑娘那一点点可怜的财产。”林月兰接着说道,语气之中,很是明显的带着讽刺与轻蔑,甚至是一种鄙视,对周安平这种出尔反尔,恩将仇报无耻的鄙视和不屑。
周安平指着林月兰,气得脸色青白交织,他咬牙切齿的道,“你……你真……噗!”
周安平还没有把话了说出来,他自已就先气得吐血了。
周管家一阵惊吓。
他连忙上前,很是担忧的喊道,“大人,你怎么了?”
随后,他就对着外面大喊道,“来人!”很快,外面就走来一批拿刀的护卫。
为首的人看向周管家,恭敬的道,“大人!”
周安平刚吐完血,根本就无法回答。
周管家却严厉的命令道,“把林月兰给抓起来!”
为首的护卫一愣。
这林月兰不是来为大人治病的吗?
怎么突然要把人给抓起来呢?
不过,没等他命令属下行动,“噔”的一声,一道黑色的人影就落在他们的跟前,站在林月兰的面前。
除了林月兰之外,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。
总督府戒备森严,还时刻有大批的护卫巡逻,这人是怎么闯进来的?
林月兰拉了拉蒋振南,然后,从他身后站出来,很是平静似笑非笑的看着周管家,哦,确却的说,是看向周安平,淡淡的说道,“你们确定要把本姑娘抓起来吗?”
这意思就是,你们不要治病了吗?
周管家看了自家大人一眼,理解了大人眼里的意思之后,代为发话。
他厉声的道,“林月兰,因为你的疏忽,导致大人的病情重新发作。所以,大人的病,你治也治,不治也得治!还有,你既然犯下疏忽之罪,让大人受苦受罪,你必须承当所有责任!”
林月兰挑眉道,“所以呢,这责任是什么?”
看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林月兰,周管家真是气打不一处来。
但是,他还是说道,“要不你下牢狱,要不,就是把金源拍卖行给转让出来!”
他家大人此刻如此执着于金源拍卖行,肯定威胁林月兰,要以此进行赔偿了。
一个小小的农家女,有什么资格,在大人面前如此的嚣张狂妄。
所以,他必须要让她明白,一个普通农民,对上有权有势之人,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。
林月兰冷冷的问道,“如果本姑娘都不选呢?”
周管家一惊,没有想到,林月兰根本就害怕。
“那么,就以误诊之罪,收押你,接着就查封林记药铺和金源拍卖行!林月兰,如果识趣的话,就乖乖的把大人的病完全治好,再乖乖的交出陈山彪一家子,及金源拍卖行,大人可以放过你一条小命,放过林记药铺!怎么选择,你最好自已斟酌清楚!”
林月兰却很是镇定的问道,“哦,原来你们是打算威逼了啊?”
周管家沉默。
但随即林月兰的气势瞬变,她冷冽的说道,“周管家,本姑娘看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是你们?难道真以为,就这些虾兵蟹将就能威胁到我?呵呵,真是笑话!”
说罢,蒋振南很是配合拿着手中的刀挥,围住林月兰和蒋振南的人,瞬间跌倒在地,包括那个护卫首领!
这下子,周管家和周安平的脸色再一次猛然大变,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看着林月兰身边的男人,很是不可思议的样子。
他们没有想到,林月兰身边今日有这样的高手。
周管家脸色青红皂白的指着林月兰,凌厉却底气有些不足的道,“你……”
他们怎么也不曾想到,林月兰一个小小的农家女,对上他们这样的权势之人,怎么会一点都不害怕和惊恐,反而有一种盛气凌人,睥睨傲视的姿态看着他们。
林月兰嘴角抿着一抹冷笑,她犀利带着讽刺的道,“一个总督大人,心胸竟然如此狭隘,就因为放过陈山彪一事,就记恨于我,还在背后耍那些阴谋诡计,甚至是不惜权势要逼迫,如此的恩将仇报,本姑娘算是长见识了!”
周安平被林月兰说得脸色青白交织。
他吐一口血之后,疼痛有些缓解,他厉声的说道,“林月兰,如果你不多管闲事,本总督很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!可是,你千不该,万不该,携着恩情,强令要求本总督放过陈山彪一家子,这置于本总督的威望于何地?既然你执意要保陈山彪一家,那就怪不得本总督出尔反尔!”
把林月兰的救命之恩,说得如此凛然。
林月兰摇了摇头,道,“我不管你的什么仇什么怨。本姑娘只是收人钱财,替人消灾!再说了,陈山彪父子已经成了我的属下,本姑娘更要护着他们。”
“所以,林月兰,你是执意要跟本总督作对?”周安平大声的喝问道,“要知道,本总督作为青丰城的最大官员,要你一个小小大夫,要生就生,要死就死,而且你那小小的林记药铺,很有可能明天就消失在青丰城,你信不信?”
他说这话,如果只是针对普通人,很有可能是会被威胁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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