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夫人被丈夫呵斥,脸上满腹的委屈表情。
她也知道自家儿子错了,可是飞儿已经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多日了,也算是受到深刻的教训,为何还要受到处罚?
这个主子,也太不通情达理了吧!
况且,这个主子太过年轻,太过漂亮了。
一个女子在抛头露面的外面随意奔波,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。
想到这,陈夫人用了一个白眼瞧向林月兰,但很快又看向陈永飞,很是不服气的说道,“飞儿已经在牢狱之中受了这么大的苦了,已经受到教训了,为何还要受处罚?”
陈夫人这个带着些不屑鄙视的眼神,虽闪过的很快,但在场的人,都瞧的很是清楚。
林月兰只是挑了挑眉,并没有生气。
陈夫人一个古代传统女人,对她这样整天抛头露面的女子,心底肯定有些看法的。
只不过,此刻,他们一家子都是她的属下,一家子都在她的手里讨生活,因此,不敢太放肆。
不过,尽管如此,可她林月兰却不是随意的人,所能挑衅的。
所以,陈夫人需要教训,但教训她的人,不会是她。
林月兰神情很是悠闲自得的喝茶,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陈夫人的话。
当然了,林月兰不会口,不代表蒋振南就允许一个妇道人家随意对他的月儿不屑与轻视。
蒋振南同样没有直接教训陈夫人,而是看向陈山彪,冷冽的说道,“陈山彪,你家夫人疼爱儿子,这自是能理解的。可不代表,你家主子就必须包容她的放肆!”
这是严厉的警告!
蒋振南代替林月兰发话。
陈山彪脸色一白,再次对陈夫人呵斥道,“你这个妇人,知道什么!飞儿在牢狱中受了苦受了累,那是他自已愚蠢所付的代价!可因为他的愚蠢,也让金源拍卖行名声受到了质疑,客户大量流失,使得金源拍卖行蒙受了巨大的损失!主子没有让我们赔偿,已经是给我们巨大的恩德了!
所以,飞儿他必须为他给金源拍卖行带来的错误和损失,得到相应的惩罚!
还有你,什么都不明白,就乖乖的给我闭嘴!如果你胆敢再说一句,信不信我把你赶回娘家去!”
教训完陈夫人,陈山彪立即对着林月兰躬身道歉道,“是属下对内子没有调教好,请主子责罚!”
陈山彪心里确实对陈夫人很是生气了。
平时,那个通情达理,贤惠大度的夫人,怎么在主子面前,变得这么拎不清了呢。
主子,是她随意可以轻视和挑衅的吗?
不说主子掌握着他陈家一家子的生活来源,就是主子对他陈家的救命之恩,都让他们陈家还不清了。
虽看他们陈家贡献了一家拍卖行,可是对比陈家的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来讲,这小小的拍卖行,根本就是小意思了。
所以,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主子?
陈山彪说要赶陈夫人回娘家去,也不是随意说的。
因为,他很是明白,如果不让陈夫人明白过来,很有可能,就她那一个眼神,一张嘴,就会给陈家惹来滔天大祸。
陈夫人听到陈山彪最后一句要把她赶回娘家的话后,脸色立即变白了,眼底的紧张和害怕暴露人无疑。
陈永飞此刻也认为他娘平时都是贤惠大度之人,怎么在这会拎不清了呢?
但是,却想到或许他娘是不愿意他再受苦,认为主子的惩罚,一定是让他再受一次苦,所以心里就急了。
想到这,陈永飞也不好说他娘什么,只能心里叹了一口气之后,立即跪下来,给林月兰磕了一个响头之后,很是真诚的说道,
“主子,我爹说的没错,因为属下的感情用事,愚昧,受人蒙骗,让金源拍卖行蒙受了重大的损失。我这个罪魁祸首受到惩罚是应该的。所以,无论主子要给属下什么样的惩罚,属下绝无毫无怨言!”
陈夫人听罢,又是满脸着急。
但是,此刻,她被陈山彪严厉的看着,用眼神狠狠的警告着她,她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不能说。
陈永飞的头磕头贴着地面,林月兰没有发话,他也不准备站起来。
林月兰没有出声,拿起桌上的茶杯,打开盖子,轻轻的吹了吹,杯中的茶水浮现淡淡涟漪,林月兰轻轻抿了一小口,之后,就把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陈山彪和陈永飞父子的心情很是忐忑和紧张。
他们很是害怕因为方才陈夫人的言语和态度,惹来林月兰的不高兴。
不知过了多久,林月兰终于说话了。
林月兰轻轻的道,“陈永飞,你既然有这样的认知,说明你是真的得到了教训。尽管如此,在我面前,你要受到的惩罚,依然免除不了!”
陈家父子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陈永飞很是识务的说道,“请主子责罚!”
林月兰点了点头道,“嗯,不错。是个可以调教的苗子!什么样的惩罚,主子我就不在这里说了,一会自会有人领你去接受惩罚!”
啊?
连什么样的惩罚,都不知道。
陈家父子心中是忐忑的。
不过,陈永飞已经准备好了,不管是什么样的惩罚,都能接受。
所以,忐忑之中,又不自觉的放松。
可陈山彪不一样,陈永飞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,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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