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来我就来,你让我走我就走,你当我小白啊!……”
窗户内的柳依依被两只斗鸡弄的一头雾水,“师傅,您说什么啊?那几天,东方不败被抓了吗?那天来送信您怎么不说?”
小丫头发问了,无影散人瞪了徒弟一眼,扭头就笑容满满,“是他怕你担心啊,就不让我说。哎呀,可是憋死我老人家了。丫头丫头,他这回可是受了老罪了,为了让人家放他回来,绝食绝水,差点见了阎王爷去。我看见他的时候…..”
“师傅!”,东方白恨不得把老头嘴糊上,“您消停消停,我长着嘴呢。不早了,赶紧回去睡觉去。”
无影散人叉腰,眼睛斜了斜徒弟,怨念的哼了哼停止了亢奋。怀里掏出一把盐胡豆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就往屋里打。
这是要做什么?
看的柳依依惊掉下巴。
眨眼伴着两声闷哼的重物落地声,更是让她不明所以。
回头,红杏和雪柔不见了。
视线下移,地上趴着,一动不动。
毫无疑问,是老头做的,柳依依就虎起脸,“师傅,您干什么啊?”
无影散人欢乐的嬉皮笑脸,“呵呵,让她们俩好好睡一觉。对了,镖局的人拦下了,厢房里的我也办妥了。小别胜新婚,你和大白好好聊一聊,要是有她们在,多扫兴。丫头,你说是不是?”
这老头!
好让人无语!
“师傅,您是不是做梦呢?”,柳依依白眼翻上天,“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来着。”
东方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别捣乱了行不行!”
被同时嫌弃了,无影散人无辜的摊摊手,“是你们俩太慢了嘛,要不今天就洞房?你们说,好不好?”
什么疯老头嘛!
柳依依这种神经大条的都已经接受不了了,不言不语,直接关了窗户。
再看看徒弟要杀人的眼神,无影散人脸直接笑成桔花,“呵呵,师傅好像喝多了。等我酒劲过了再来接你啊,走也。”
人风一般飘走了,东方白无奈摇头,快步就往门口走。
匕首插入门缝拨动门栓,大大方方开门进去。
此时,柳依依也燃起了蜡烛,正费力的把红杏两个拖到褥子上去。
“也是邪了门了,师傅那人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徒弟?反正要是我,从小跟着那样的人,长大了绝对疯疯癫癫没个正形。”
东方白负手而立,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,“他那样,我有什么办法?”
安顿好了那两个,抹抹额头的汗,柳依依累瘫的扑在牀上,气息软软,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突然不告而别,要是不能给个让我满意的理由,哼,休想上我的牀!”
“依依,你说话更像师傅的徒弟。”,东方白轻笑,几步站到牀边,“我被一个熟人扣下七八天,又被放了,就这样。不知道,你满不满意?”
柳依依侧头眯眼,把人上上下下打量过,就皱起了眉头,“…..脸色很差,下巴都尖了。”
骨碌身坐起,水葱似的手伸出,隔着雪白衣裳捏上了腰侧,“嗯,瘦了…..都没肉了。谁啊?这么狠毒,对你这么美的人都能下手。还熟人,你认识的什么人啊!”
小丫头紧张了,东方白心里全是甜蜜,毫不避讳长臂一身把人圈到怀里,“害你担心了。”
柳依依小野兽似的挣脱开,爬到牀里靠墙坐,“哼,谁担心你了!快说,哪个不要脸的抓的你?为什么抓你?怎么虐待你了?还有,你怎么跑回来的?”
好不容易抱到了人,又跑了,东方白泛红的脸很是不甘,“你这是审犯人吗?”
“对,就是审犯人。”,柳依依点头,随即指了指枕头,“鉴于犯人比较虚弱,我就通融一下,你可以躺着交待。”
“噗…..”,能不能再可爱点,东方白噗嗤就笑,“好,谢谢判官大人优待。”
有了上次的亲密,他也不再扭捏,脱靴上牀,把牀幔放下,围出一方狭小的天地。
柳依依眨了眨眼,仿佛看见了妖怪,“东方不败,你怎么不男女授受不亲了?几天不见,你还是你吗?”
红烛帐暖,耳朵尖泛着热,东方白强撑着自在,“对着地上那两个,你不觉得很别扭?”
“不,我觉得这样很刺激。”
东方白咋舌,“…..诶,我,我别扭。”
脚边睡两个大姑娘,然后他们俩卿卿我我,反正,他真的接受不了。
帷幔遮着还好些,那么正对着看,他总觉得被监视着。
“行了,别岔开话题。”,柳依依不耐烦的去捏人家脸,故作凶巴巴,“别让我着急,快说,到底谁抓的你,为什么抓你。再不说,我就把你踹下去。”
小丫头好奇心重,刨根问底跑不掉了,东方白识趣的屈服,叹口气,一脸无奈,“奇货堂的人,不过那人你不认识。至于为什么,你应该能猜到。”
“啊!我就说那个令狐寒不会善罢甘休的,你还不信!”,柳依依反应很快,咬牙捶牀,“想来想去,别人都不可能放火,也是他,对不对?前几天我就想到了,那天碰见那个令狐寒,我还骂了句‘不知哪个杀千刀的放的火’,他竟然能忍,真是BT的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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