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说,要是你没发现的了,等明天我侧妃的名坐实了,你就不要我了?”
东方白摇头,“自然不会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对了,你发现我不见了,怎么想到我到了这边的?难道,你会算命不成?”
“你不在,红杏那屋子也没人,你们不可能夜不归宿,我就知道出事了。要是想杀你,直接动手便是,犯不着把人带走。而且,不可能把红杏也带上。然后,我就突然有种预感,到你姐姐院子转一圈,她和孙姨娘都在,就印证了我的猜测,上花轿的是你。这不,我又赶过来了。”
柳依依不禁有点崇拜了,“东方不败,我发现,你很聪明诶。”
“歪打正着。”
“那也太正了!啊,一会儿你要把我送回去吗?”
“怎么,你舍不得走啊?”
柳依依斜过去一眼,“呸呸呸,我可不想跟翼王有什么牵扯。对了,不能便宜了我那个姐姐啊,等把我弄回去,你就去告诉你那个师弟。翼王一发飙,柳婉柔还得乖乖来做她的侧妃。太后赐婚,她想跑,真是想的太天真了。”
“哎,师弟他…..我会跟他说的,不知道他有没有心思过问了。”,提起师弟,东方白眉头就舒展不开了。
已经那个样子,侧妃不侧妃的,应该也不在意了吧。
“生死有命富贵在天,人吃五谷杂粮,有病难免的嘛。又不是所有的病都治得好,尽力就行了,你是大夫,又不是神仙。治病可以,治不好人家非责难自己,就犯不着了。”
“外人如此,对师弟,我…..不一样的。”
“我知道,亲人嘛,搁谁都得着急上火的。”,柳依依表示理解,“外头都传翼王怀孕了,你怎么也不反驳一下。虽然都是病,被这么传,多丢人啊。不光现在是笑柄,以后没准被笑话多少年呢。一般人都受不了,翼王怎么也是王爷,更得注意名声啊。”
“我怎么反驳?脉息骗不了人,世上又不是我一个大夫。”,东方白一脸愁苦,相当的无奈。
“啊?怎么可能?”,柳依依眼睛瞪圆,直接惊呆,“男人怎么可能怀孕?”
“是啊,男人怎么可能怀孕,可,师弟他的确是喜脉。而且,隔着肚皮都能摸到里头有东西。据他讲,这几年胃口不太好,饭量越来越小,今年更是每况愈下。前些日子开始,不光吃不进去多少,吃了还吐出来,时不时还会痛。这几天更甚了,痛的汗水连连的,看着都难受。”
“喜脉?你摸了都是喜脉,你有没有好好摸啊?”
“千真万确。宫里还派了几个医术高超的太医来,一个人有错,不可能所有人都错啊。”
“不对啊,那回我把他撞伤那回,我看他没病没灾的,也没肚子啊。”
“他精瘦的人,穿着衣裳自然不显了。至于那时候看着没病,一来是他忍着,二来那时候疼的不厉害。”
“会不会有人做了手脚?皇后给我下那个毒,就很邪门嘛,没准,她还有更邪门的。翼王和她是死对头,然后就着了道了呗。”
男人不可能怀孕,柳依依咬定这一条,天马行空的猜测。
“我也想过是这种可能,可是,师弟的症状可以追溯到几年前,那时候,他浪迹江湖,皇后不可能给他下毒的。”
“不是皇后,那就是翼王以前的仇家呗。看他那样就不是和气的,得罪人不是很可能嘛。”
“依依,若是仇家下毒,肯定下立竿见影的,谁会费力弄个几年后才发作的?而且,这样的毒,闻所未闻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,柳依依已经有了些力气,爬到美男膝盖上去趴着,认同的点头,“不是中毒,那就是他自己肚子里生了东西。还喜脉,男人不可能怀孕,只可能….啊,我知道了,寄生胎!”
“依依,你说什么?什么胎?”,有了不同的猜测,东方白捡到宝贝般的兴奋追问。
“寄生胎,就是出生时候就长在肚子里的一个兄弟姐妹。啊,这么说吧,就是怀孕的时候怀的双胞胎,然后一个强势,把另一个吞了。等那个强势的顺利出生了,被他吞掉那个还在他肚子里,随着人长大那个被吞的也长,等到那个东西太大,就出问题了啊。”
东方白凝眸沉思,片刻之后才把这些奇谈怪论理清楚,“没别的解释了。依依,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“我怎么……”,柳依依惊觉她太嘚瑟了,忙刹闸,“听说的呗,呵呵。”
“听谁说的?依依,你好好想想。你一个闺阁小姐,能见到的人又不多,肯定能想起来的。告诉我是谁,我去找他,没准他有法子呢。”
身旁的人激动到有些魔杖,柳依依恨不得抽自己个两巴掌,祸从口出啊。
“啊,我想起来了,应该是我从书上看见的。就是书房里那些书,可惜,一把火烧光了。”
美男救人心切她可以理解,可要是帮了翼王,然后传到皇后耳朵里,她的小命就不保了。
天大地大,小命最大。
她不得不扯谎啊。
救命稻草一下子又没了,东方白顿时落寞,“…..哎,可惜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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