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瞧瞧这车,好好的马车把车厢钜下去一半,不遮风也不挡雨了,这不糟蹋东西吗?
丫鬟婆子们也不敢有怨言,慌手八脚的忙去了。
人多力量大,半个时辰不到,一辆欧式鲜花马车完美呈现。
王子的马车,自然马匹是白的,马脖子上系上几个铃铛,大功告成。
柳依依检查过,大手笔打赏出去一把碎银子。
下人们喜气洋洋分抢中,东方白脚步匆匆赶来,“依依,及时吧?”
“怎么着,给你岳父大人推拿完了?他昨晚上都答应了今天可以放你假,你休息一天能怎么的?”,柳依依接过递上来的包子,大刺刺发问。
“治病是正事,怎么能马虎?”
柳依依咬着包子瞪眼,“你是说我做的不是正事喽。”
“我可不敢。”,东方白赔笑,扫了一眼那花车竖起大拇指,“不错,这车倒是真漂亮。”
“哎呦,你都学会油嘴滑舌,这可不是好兆头。好了,说话的时候在后头,你呢,现在先充当一下车夫吧。”,说着话,柳依依就把人推到车辕上。
“你让我赶这个车?”,东方白一脸的不情愿。
天都亮了,满大街的人,他的一世英名啊。
“反正不是你就是我,我赶车,你敢做吗?”
那简直没法想象,东方白只得就犯,“那个……让人给我拿个帽子戴上吧。”
“那可不不行!路上被人瞧瞧都受不了,一会儿你上了台还不得边哑巴。”,柳依依一脸严肃,抓着人家胳膊就把美男往车上扶。
丫鬟婆子纷纷低头,要不就扭头,就是定了婚,小姐这拉拉扯扯的,也太有伤风化。
哎。
东方白也注意到小人们的变化,为了尽快让人家睁眼,也为了减少点议论,只得,乖乖坐上车辕。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,把人逼上车,柳依依拍怕手绕道车另一边,爬到车辕上坐了,“好了,车夫,咱们出发!”
“坐后边去,你这么坐着危险。”
柳依依只给美男留个傲娇的背影,“后边呢是给诗诗姐坐的,我怎么能去染指呢?放心,我是谁?我厉害的很呢。别说坐在着,就是站在这,我都掉不下去。”
这牛皮吹的!
说不动人,东方白唯有降低车速。
忍着路人的注目礼,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。
跳下车来,东方白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,“依依,这就是你说的礼台?短短三天,真是恢弘壮观。”
福满楼门口,两丈见方,三尺多高的一个硕大台子拔地而起。
靠近福满楼门口的一边,扎起高高的竹墙用红绸覆盖,上边大字写“诗诗嫁给我”,底下是小字“端木恒”。台子正中是个小高台,两侧各设四个座位,跟台子一个侧面相连的是个十米长的拱桥,宽度正好两个人通过,最高的地方两米高,倒不是很陡。
柳依依昂着下巴骄傲非常,“就知道你就会这副表情。工程浩大,但是架不住人多,两天时间,也完工了。哎,最主要的事本小姐我调度有方,你说是不是?”
“依依,你会的可真多,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?”
“告诉你,不就没意思了吗?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你要是把我看透了,以后我不是会被你算计。”
东方白无奈的笑,“依依啊,你不算计我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不跟你贫了,还有好多事等着我盯着呢。”
嘚瑟两句,柳依依就巡视起来。
恒王府的下人们正在往台上铺红稠布置桌椅,底下二十多人都在往桥上扎花。
小吃城的金掌柜放下手下的活奔过去,“小小姐,恒王府剩下的下人,还有咱们小吃街二十多个孩子,抱着红横幅去订好的路线挂了,实在太多,估计还得一会儿回来。”
“不急,现在天还早,路上人还不够。”
“奥,是,是。”,汇报着,金掌柜精明的眼睛就瞟向了东方白那边,“这位,这位想必就是神医吧?”
“是,他一会儿是司仪。这么俊的人往台上一站,肯定能吸引好多女人走不动路,金掌柜,你说是不是?”,柳依依好不避讳就拉了美男胳膊,介绍。
小小姐,说的这些…..
金掌柜擦汗,表情好笑极了,“…..神医一表人才,一表人才。小的那边还有事,先忙去了。”
他能说什么呢?
说白了,他就一下人,小小姐的事,他说话的权利都么有。
听小小姐的话,这是看上那大夫的相貌了。
的确,是比大姑娘还俊。
可,不能当饭吃啊。
相府小姐,配个下九流,老爷、小姐,泉下有知,恐怕要哭了。
人走远了,东方白望着那背影低声道,“这人啊,怕是看不上我。”
“废话,他看上你就坏了。”,柳依依白过去一眼,“人家有媳妇有娃娃,对男人没兴趣。令狐寒那种货色很少的,别仗着长得好看,就认为,男人也该喜欢你。”
东方白一脸黑线,“依依,你啊,我说的是,他看咱们不般配。对于咱们在一起,心里有微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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