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,东方不败来了,瞬时,柳依依瞌睡虫就没了。
一骨碌身爬起来指挥着红杏,“快!快让他进来!”
好几天了,也该给她准信了吧。
“您先把衣裳穿好。”
“哎呦,你快去吧。我自己穿,一眨眼就成了。”
小姐推人了,红杏只得慢吞吞走出去招呼神医,哎,堂堂相府小姐,总得穿戴整齐才是啊。
客气的被让进屋,东方白扫一眼,敛眸低笑。
人在书房里间的卧榻上趴着呢,放肆的睡相,真的不敢恭维。
衣裳还算整齐,只是头发毛躁的很,侧头朝外,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样。
“小姐…..”,红杏急切的冲上去拉人。
哎,当着外男怎么能这样?传扬出去,可如何是好。
柳依依被扯的不耐烦,终于坐直了,手指直指外间,“隔墙有耳,好好看着去。我有要命的大事,要和神医商量。”
一听‘要命的大事’,红杏终于退缩了,灰溜溜蹭了出去。
昨天夜里,打打杀杀的,真是太可怕了。
人走了,柳依依黑葡萄似的眼睛放光,贼兮兮招手,“来,过来。”
东方白迈步上前,却不按小丫头手势坐下,“我站着就行了。”
内间除了靠墙的书架,只有一张窄窄的卧榻,孤男寡女,实在是….
“睡都睡过,就别装了。”,柳依依低吼一声,用力拽着胳膊给拽到身旁坐下,“正事要紧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好像离得太近了,东方白还是往旁边蹭了蹭,只是一点。
又玩矜持!
柳依依没工夫挤兑美男这个,探头过去直奔主题,“按你说的,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。白天想晚上想,吃饭想睡觉想,一直想,结果还是,我想跑。这回,没说的了吧?你是不是可以答应带我跑路了?”
“这个……实在不是君子所为。”,东方白被那灼灼的目光盯着,有些心虚,低头敛眸小声道。
冠冕堂皇的拒绝,柳依依觉得瞬间挨了一桶冰水,心哇凉哇凉的。
一样不答应,还让她想几天做甚?
不用看那那小巧的脸,东方白都能猜出此时必是怒不可解,“也许有更周全的法子呢,再等等吧。”
又来这一套,等个十天八天,然后就再等等。
“是不是等到花都谢了,你还让我等?”,柳依依咬牙,怕被红杏听到,恨不得贴到美男身上去了,“不是君子所为吗?你不君子的时候多了。”
太近了呼吸可闻,东方白心跳加速,绯红着脸就往后仰,“依依,你…..”
可惜,他的话夭折了。
确切的,被活吞了。
猝不及防的,小丫头扑上来伸手搂住了他,嫣红的唇极快附上。
没有丝毫准备,那一瞬间,整个人都没了思考。
没有躲避,没有挣扎,本来就是后仰状态,被那么一扑,不受控制的向卧榻倒去。
柳依依本来只是想偷袭一下的,可随着美男后仰,她的重心也不稳了,连带着趴了下去。
下一瞬,东方白后背贴在卧榻之上,怀里是,死死抱住他那个娇小的一团。
红唇相贴,四目相对。
杏眼睁大大大的,似乎有些惊恐有些意外。
这……
乱了,彻底乱了。
东方白终于缓过神来,伸手就去推身上的人。
柳依依在上,还有有些优势的,胳膊、腿一起用力,八爪鱼样的死黏着。
一不做二不休,红唇辗转,恶作剧的继续作乱。
从没有过的体验,陌生却又让他沉醉,混乱中,东方白忘了推搡,鬼使神差的,长臂一钩,将人圈住。
反客为主,把那范乱作祟的唇瓣擒住,恣意惩罚。
完了,羊入虎口了!
柳依依心道一声不好,娘的,世上根本没有柳下惠。
可,吃美男豆腐,也可以说是被美男吃豆腐,这滋味实在美妙。
她贪心的享受着,没有叫停,甚至推波助澜。
小小的卧榻间,慢慢升温。
只烘的东方白全身燥热,尤其是下腹…..
莫名的蠢蠢欲动,终于惊扰到他。
电光火石间,凤眸大睁,惊慌失措的把人推开。
一骨碌身滚下卧榻,蹲在旁边,粗喘着气,羞愧莫名,“我…..对不住…..我….”
那么无地自容、那么惊恐,恨不得以死谢罪似的,美男那模样,倒是让柳依依,生出负罪感来。
谪仙似的人,跌落神坛。
心里应该很痛苦吧。
可,大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迫使她,把这些情绪压下,侧躺着一手支头,魅惑的贵妃醉酒。
蔑视的勾了唇角,软软糯糯的嘲讽悠悠扬扬,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方才的是不是君子所为?我就是想提醒你,曾经,咱们俩可是各种亲密过的。好像你一直也没说过娶我,君子有你这样的吗?嗯?”
东方白汗颜,低头敛眸,脸红的如虾子,“你是相府千金,我是下九流的游医…..”
“你那都是狡辩!”,柳依依冷脸打断,“我又没有嫌弃你,这些都是你不负责任的借口。主动跟你私奔,你都不乐意,你还有脸说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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