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晴毫不忌惮的继续说着:“那天宁言根本没去参加宴会,她什么都没有看到,又怎么可能会把那件事情说出去呢?”
这么多年来,她一直以为是宁言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,所以对她可以说是恨之入骨,可没想到真正出卖她的人竟是一直都信任的宁晴!
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“为什么?”
宁晴脸上的笑容尽失,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憎恨:“你从小是怎么对我的?你把我的自尊骄傲全都踩在脚下,难得有这样的机会,换成是你的话,你会怎么做?”
高高在上的她俯视着几近崩溃的靳雨诗:“表妹,从今以后,这里就是你的归宿!”
“啊!!”
宁晴离开后,靳雨诗像是真的疯了一样,歇斯底里的一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叫,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和自我怀疑中。
从宁晴的话中她知道了,宁言从来什么都没有对她做过,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宁晴给她的认知,可是这么多年来,自己竟然恨错人了!
因为母亲的影响,她从小就没来由的讨厌宁言,从小就跟她不亲近,可是没想到这一切都给了宁晴可趁之机。
自己的声誉还有人生,全都被宁晴给毁了!
沁雪园中,宁言窝在靳夜寒怀里:“没想到周炎彬这么恶毒,竟然把靳雨诗送去了精神病院里。”
他们让靳夜祈假装变成植物人,为的就是打消周炎彬的顾虑,让他能尽快动手,可没想到宁晴那个女人竟然能坏到这种地步,给周炎彬出了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主意。
不过要怪也只能怪靳雨诗识人不清,又总是自以为是,所以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真是一点儿也没错。
靳夜寒将剥好的葡萄喂进她嘴里:“现在想好要怎么做了吗?”
宁言翻身抱住他的脖子:“想好了,但你可别怪我把你堂妹当枪使。”
靳夜寒放下手里的水果盘,搂住她的纤腰:“只要不是离开我,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。”
对上他幽深的眼眸,宁言心中一动,主动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吻。
怀中的小女人难得主动,靳夜寒也是愣了下,但只是片刻后,便化被动为主动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加深了这个吻。
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,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控。
一个吻终于因为彼此的窒息而结束,细密的吻顺着她的眼睛、鼻子蜿蜒而下。
在她意识回笼抬眼看着靳夜寒,他炽热的双眸就像是要将她点燃一样。
一夜的纠缠最终在宁言无助啜泣的哀求中结束。
第二天,等宁言醒来的时候,身边的床铺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温度,强忍着身体的酸痛,进浴室泡了个澡,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。
那个臭男人,每次都跟疯了一样的横冲直撞,让她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,就连呼吸都在冲撞中变得窒息,不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都不算完。
宁言心中暗自发誓,以后他休想再碰她!
正咬牙切齿的时候,正在被她咒骂的臭男人打来了电话。
“什么事?”宁言没好气的问他。
手机另一端传来男人愉悦好听的低沉轻笑:“起来了?有没有不舒服?”
被他问的,宁言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的限制级画面,脸不争气的又红了。
可是嘴上却不肯认输,怒声反问他:“你说呢?”
男人笑着叮嘱她:“先去泡个澡,乖乖把牛奶喝了再吃饭。”
每次让她喝牛奶都跟要她命一样。
也是这样的时候,他就会莫名的嫉妒萧逸尘,对那个男人的话,宁言从来不会有任何的质疑违抗,他甚至怀疑,萧逸尘让她去死的话,她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听命行事。
强压下心头的醋意:“下午要去公司,让司机送你去。”
听着他神清气爽的声音,宁言更是生气了,闷的一个字也没说。
“生气了?”
靳夜寒清楚的察觉到了她的怒气,被他这样一问,宁言更是怒不可遏了:“你是不是每次办事之前,都背着我喝鹿血了?”
要不哪来那么强大的精力?
靳夜寒微怔后,愉悦的大笑出声:“我当这是夫人对我尽心尽力的夸奖。”
“臭不要脸!”
宁言红着脸怒骂了一声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合适,还没问他有没有吃午饭呢!
所以纠结了下后又打了过去。
“我想去见靳雨诗,精神病院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?”
靳夜寒应了声:“燕城都安排好了,你放心过去,我让贺杰送你过去。”
虽然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,但他还是不放心,所以才会特意让贺杰送她去,宁言心里暖暖的。
然后不忘交待他:“你别只顾着工作,记得要准时吃饭。”
想到之前他提及过的公司员工从家带午饭的事情,心中生出一个想法,随即说道:“你不用让贺杰过来了,我去公司找你一起吃午饭,从你公司出发去医院。”
“好!”
挂断电话后,宁言就跑下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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