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源,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。”陈化崇紧盯着杨筠,可问话方向却是另外一人。
洪源双手做辑,他本就对杨筠有成见,但是既然他能够提出方法,心里也想看看此人到底有什么能耐,恭敬道:“杨筠如此自信,定然有过人的方法。大家不妨听听他的意见。”
陈化崇点了点头,他看着杨筠郑重说道:“既然如此,杨筠你就把方法说出来,让大家听一听。”
站直了身体,杨筠似乎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。
陈化崇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模样,好奇道:“杨筠,为什么你不说话。”
四下打量,杨筠有意无意的再次看了眼洪源,他嘴角微微上扬,言语中带着嘲讽,“回禀太师,学生怕隔墙有耳。”
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举动,洪源怒视着杨筠,他这才明白有人对当初的事情还是记忆深刻,“你要是不想说,那就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杨筠没有理会,他站直的身体一直等待着陈化崇的回答。虽说此时的他看上去淡定自若,可是衣衫下紧握的拳头以及内心的慌乱,却紧张的不得了。
陈化崇想了许久,又怎会不了解杨筠此时的心里。但又如何,而后在心中多次衡量,故回答道:“明日我就让你面见圣上。”
突如其来的回应,让杨筠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,于此同时紧握的拳头猛然松开,他着才发现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渍。
得知陈化崇要带杨筠面见圣上,洪源的心开始紧张起来,他又怎会不知某人的想法,于是赶忙道:“太师,万万不可!”
陈化崇哪里会听他的话,于是提声警告,“通过今天的事情,我希望大家安分守己,不要给我出什么岔子。好了,今日就到这里了,你们也都散了吧!”
说完,陈化崇又看向杨筠,正色说道:“明日我在城门等你。”说完人就转身离开。
洪源不傻他又怎不会听出那警告所指之人,尽管心里不服但还是咽进了肚子。此时的他只知道杨筠的心理,然而却不知陈化崇也有着私心。
众人离去,洪源慢慢走到杨筠的身边,他压低着声音说道:“看来牢狱之苦还没让你老实。”
一想起牢狱所带的伤痕,杨筠身体向后退了退,他直视着洪源挑衅道:“我福大命大,多谢洪大人的关心。”
杨筠将‘洪大人’三字咬的及重,好像故意而为之。
洪源冷声轻笑,心中并不担心杨筠会威胁到他,反而这种不自量力的对视却让他闹心,最后所有的厌恶都化成了一句话,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待人离开,杨筠的眼神变得凌厉,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初带给他的屈辱,早晚有一天定然会双倍奉上。
夜里,杨筠从太师府出来后,并没有回家。而是直接找到胡瀚罄,于是提出一笔交易。
胡瀚罄在得知他要的东西后,不禁感叹道:“我要是找不到这么多你要的东西怎么办?”
杨筠笑了笑,他没有过多的把握绝不会提出这个要求,只因为他相信以胡瀚罄的能力,这一点点的东西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“我信你。”短短的三个字,胡瀚罄不禁感叹,他什么时候会让别人如此信任。
杨筠自知这个说法没有什么信服力,最后只得说道:“与其说信任,倒不如说你不会放弃这笔生意。”
说中心事,胡瀚罄忍不住大笑。确实,有这样一个送上门的生意,他为什么不要。况且还是一笔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的生意,又怎会不同意。
于此同时,杨筠还是有一丝的焦虑,毕竟眼下着急使用,又担心不能够在短时间内收集。
胡瀚罄在得知他的顾虑后,拍着胸脯保证,这些东西并非多么的贵重,收集起来也不会太过费力。
为了保证效率,胡瀚罄当晚就命人征集。如此大的阵仗自然而然的引起余晓薇的动静,她急忙赶来,看到堆成堆的麻袋不禁疑惑。
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余晓薇拉住一个人的身影赶忙问道。
那人愣了一眼,在看清人影后,才缓慢道来,“谁知道弄这些东西干什么?他们催的急,我们有什么办法。”
余晓薇找到胡瀚罄的时候,天已经开始变亮,她走上前问道:“这些东西扔在地上都没有人要,你们收集这么多干什么。”
“自有妙用。”胡瀚罄打着哑谜,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。
余晓薇气急,当她准备严刑逼供的时候,杨筠走了过来,“是我让他们收集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余晓薇哑言,胡瀚罄如此胡闹她不说什么,可是为什么偏偏杨筠也要从中插上一脚,她气急的将人拉向一边,严肃地说道:“杨筠,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的打击有点大。可是那也不能这样乱来,胡瀚罄他脑袋有问题,随便他都行,那是因为别人有钱。可是你,你不行,你就是一个白面书生经不起这样折腾……”
余晓薇的声音不大,但是站在一旁的胡瀚罄却又刚好能够听到,他白了眼乱说话的人,就不愿再理会。
摇了摇头,杨筠忍不住笑出了声,他明白余晓薇是在担心,于是只好安慰道:“你放心好了,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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