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洪源召集几名得力助手连夜追赶,为的就是阻挡杨筠前行的步子。
舟车劳顿,杨筠等人不得不在路安寨扎营,毕竟前面的路还有很远,他们必须养精蓄锐,谁又能保证路上不会发生点什么。
和谁知,这个想法刚落,外面就开始有人呼喊:“着火了,着火了,大家快来救火啊!”
杨筠和杜少闻声而出,冲天的火光已经弥漫开来,所有的东西都埋没在火里。
事发突然,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防护措施,大火已经燃烧了起来,任他们如何补救,都为时已晚。
杜少的身旁带着些身手好的护卫,他们已经在第一时间抓住纵火之人。
纵火犯不是别人,而是同他们一行出发押运粮草的护卫。
杜少俯视跪在地上的纵火犯,威胁道:“是谁指示你这样做的,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小小的一个纵火犯,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此时已经被吓得两腿发软,他赶忙磕头认罪,“小人知罪,小人知罪,请大人原谅。”
“我问你是谁让你做的,快点回答!”杜少已经没有了耐性,他最讨厌这种犯了错又来求饶的人。
纵火犯起身,他自身难保,赶忙将知道的事情一一供了出来。他也是收人之托,有人告诉他,只要是他把这些粮草全都烧掉,便会给他黄金百两,而且同时也会帮忙隐瞒。
说着,纵火犯将揣在怀里的几十两黄金拿了出来,为了表示这些都是押金,他并没有撒谎。而且他只想弄一些钱财并没有想到会引来杀身之祸。
说了半天,可到底没有一句有用的线索。
然而就在纵火犯请求饶恕时,突然之间没了气息,倒头栽在地上。
护卫赶忙上前查看,纵火犯的脖子里被扎进一根带毒的银针,此时已经没有了活的气息。
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,让杜少感到嘲讽,他才退出战争多长时间,竟敢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作案杀人。
越是这样的嘲讽,杜少越是兴奋,他到想知道谁敢有这个胆子。
“是谁!”一个身影闪过,杜少敏感的发觉,他立马下命追赶,只留下杨筠和纵火犯待在哪里。
低下头,杨筠瞅了眼已经死掉的人,他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会相信这些,明眼人都知道纵火烧军粮,可是有杀头之罪,就算是有人庇护,他还真以为能够跑得掉。
杜少等人紧追不舍,不过那人好像没有发现一般,直接跑到洪源躲避的地方,想要寻求帮助。
当洪源看到归来的人后,心生喜悦,“事情可都办妥了。”
那人慌张的点了点头,不管如何都掩盖不住内心的慌张。
“事情办的可真妥当。”杜少的声音突然传入,洪源猛然抬头对上他的视线,慌张中赶紧躲藏起来。
由于晚上的视线太暗,杜少根本就没有看清洪源的面貌,他只是命人将他们团团围起,警告道:“我劝你们最好赶快投降,招出身后指示的人……”
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,洪源就已经命人冲了上去,他不能在这里被人发现,也不能死在这里。无论如何,拼劲性命也要从这里逃脱。
此时此刻,混乱一触即发,杜少在外围观察,忽然之间发现有人朝着树林深处跑去。
不管三七二十一,杜少赶忙追击,可是刚走出几步就已经有人过来挡住了他的去处。
杜少与他们打斗,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身影逃脱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地上的躺着的人,死的死,伤的伤。就连杜少的手臂上也被大刀划了一个口子。
杜少没想到这些人会如此卖命,即使赌上他们的性命也在所不惜,只可惜他们跟错了人。
回到营部,杜少及时处理了下上口,他看到杨筠悠闲自得的喝着茶,不禁觉得好笑:“粮草都被烧的干净,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。
杨筠没有理会,他反而又为杜少倒了一杯,轻声说道:“万事不可心急,这好像是你交给我的道理。不过现在你好像忘的一干二净。”
清咳了两声,杜少的脸上有点尴尬,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说过这样的话。只不过现在两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若真的出了什么事,他也自身难保,更何况帝心难测,谁又能够保证皇帝会不会宽恕。
“现在别说是粮草,你就连麸糠和草料都没了,明日你打算怎么办?”杜少好奇的问道。
杨筠没有回答,此时的他再次变的沉默,但到时继续喝茶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一夜忙碌,直到最后杜少也没有从哪些人的嘴里撬出个所以然来。不过此时逃离的洪源已经筋疲力尽,他实在是没了什么力气。但是一想到那个杜少引过来的人,心里悠生怨恨,可却无处释放。
“公子!”展侍卫四下寻找直到天色亮起,才算发现已经狼狈的不堪的洪源。
展侍卫是洪将军派在洪源身旁的贴身侍卫,由于洪源此举是突发行动,他也是到最后才得知。
当骑马赶来时,洪源已经遇难。在好不容易找到人后,便赶忙返回京城。
此人,杨筠命人收拾好东西再次出发,原本已经被烧干净的粮草再次被麻袋堆满。
而昨晚就想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赶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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