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怎么招惹到他,不就是美色招惹到他嘛。谁人不知陆吾在丰京的府邸美人如云,比天子都不遑多让。没想到,到了边地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“居然又是他这个竖子!”
女子如惊弓之鸟,后怕地四处扫了一圈,惊惶地捂住他的唇。
“郎君慎言,逸侯、逸侯可是大长公主的座上宾。”
“嗤,”女子的关切和担忧令方正十分受用,抓住她的手笑道,“他不过是太后的私生子,陛下在明面上不会承认他的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郎君也与他有过节吗?”
“怎么会?”方正打着哈哈,将女子往床铺压,“不说他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们……”
“郎君请自重!”
女子推开方正,起身要往外走,方正傻眼了。他连忙拉着她的手,一脸急切:“美人怎么了?可是我哪里说错话惹你生气了?”
女子拂开他的手,面若冰霜:“你我虽非同类,但我待郎君以诚,可郎君明知逸侯是我仇人还处处敷衍,实在令人心寒。”
“好好好,别生气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告诉你就是。”方正失笑拉回女子坐在床上。
“我有些小把柄落在他手上,他就威胁我帮他做一件事,”见女子面上浮出担忧,他心中一热,安慰道,“真不是什么大事,他只是让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在陛下面前提上两句,说大司马是天煞孤星,一辈子克父克母克妻克子,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那还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女子面上笑意盈盈,却在方正看不见的地方掐破了手心。
好个克父克母,克妻克子,这是多见不得他们好,多想要他们和离!
方正扳过女子的肩,又要去吻她的唇:“好了,别说他了,该办我们的事了。”
“啪!”
女子狠狠一巴掌扇到他脸上,把他的半边脸都扇得肿了起来,方正恼羞成怒,正要开骂,却听女子寒声唤道——
“来人,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给我捆了,我要面见陛下。”
话音落下,一个高大威猛的匈奴男人走进来,他在女子面上重重刮了一下,一脸不虞:“胆子越来越大,回头再找你算账!”
转向方正,他的目光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“我的妻子,你也敢碰?”
第67章
刘蝉衣是被狐鹿姑扛回府里的。
芳洲一看到这架势就傻眼了,虽搞不清状况,但她还是上前两步,只是未等她开口,狐鹿姑就回头瞪了她一眼,教训道:“别上杆子认错啊,你的这顿打也跑不了。”
刘蝉衣气得捶他后背:“狐鹿姑,你发什么疯,不许凶我的腓腓!”
“收声!”狐鹿姑一巴掌拍在刘蝉衣翘臀上,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我今天就用匈奴男人的办法治你,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,你就老实了。”
这个野蛮男人,居然要打她的阿母,还要她三天下不了床?
芳洲眼眶一红,就要落下泪来。魏无恙把她拥在怀里,对狐鹿姑说道:“这件事因无恙而起,无恙愿接受单于的惩罚,请单于不要为难她们。”
他是真没想到刘蝉衣爱女心切到这个地步,招呼都不打,居然以身涉险跑去色.诱方正!
“对,还有你这个臭小子,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掉。”狐鹿姑没好气地白了一眼,扛着刘蝉衣回了卧房。
芳洲眼泪汪汪:“无恙,到底是怎么回事?单于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,大长公主不会有事吧?”
“乖,别担心,大长公主不会有事的。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,不信你跟上去听听。”
魏无恙本来只是哄人才随口这么一说,但芳洲却觉得非常有道理,竟真的跟过去,竖起耳朵趴在门板上偷听。
魏无恙:“……”
狐鹿姑很不温柔地将女人扔到床上,她一沾上床铺就警觉地钻进了被子。
“你躲什么?”
男人笑着锁住女人几十年如一日令人痴迷的娇颜,边脱衣裳边从床底往外掏东西。
马鞭,蜡烛,软绳,帕子……
他是什么时候藏了这些东西在床底的?刘蝉衣心中警铃大作,抱着被子严正抗议。
“单于,有话好好说不行吗,为什么要脱衣裳,还拿这些古怪东西?”
狐鹿姑依然在笑,吐出的话却让刘蝉衣打颤:“有些人,总喜欢把别人的话当作耳旁风,好说歹说都没用,打一顿就好了。”
他拿着皮鞭,像鹞子一样,敏捷地跃到床上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从被子里抓出来,剥了个干净。
“混蛋,你还真打呀?”刘蝉衣抱着胳膊,伤心地吹着上面的红痕。
狐鹿姑老脸一红,他倒忘了她的皮肤嫩得像豆冻,微微一碰就会留痕。他刚才不过假装吓唬她,就用鞭把轻轻敲了一下而已。
“对不住啊,我会轻点儿。”
“混蛋,你捆我干甚么?你蒙上我眼睛干甚么?”女子大惊失色,扭动着身子,高声娇斥。
她的肌肤因为挣扎很快现出诱人的酡红,薄汗挂了一层又一层,无声无息地诱惑着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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