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文楼支着下颌:“的确挺奇怪的,早不死晚不死,偏偏在那个时候被毒死,感觉就像是……灭口??对,感觉就像是灭口,姐姐,你说柳姨娘会不会还有同谋?而这个同谋知道柳姨娘被责问,还被关在柴房,他担心柳姨娘把他暴露了,所以杀了柳姨娘灭口?”
“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,不过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还需要追查,行了,这事姐姐会看着办,回头你去外公那边一趟,问问娘亲当年的贴身侍女还在不在丞相府,若是能找到她,或者会有些线索。”
燕文楼点了点头:“好,楼儿知道了!”
燕轻风与燕文楼闲聊一会之后便准备回房,只是在燕轻风转身离开之际,她又回过头来:“对了,两天后我会与段凌墨再次举行婚礼。”
“过两天?”
燕文楼一愣:“姐姐,怎么这么着急?是不是皇上追究你的责任了?要不你去跟皇上说,就说是因为我……我身体不舒服,对,是我身体不舒服,所以你才半道取消婚礼的。”
燕轻风微微一笑:“你这个傻瓜,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你好得很呢!还有,这事与皇上没有关系,因为皇上说了,这事我们自己解决,所以是姐姐自己决定的,没有谁逼迫我。”
“姐姐,难道你喜欢上段王爷了?”燕文楼以前虽然又瞎又走不了路,而且对燕轻风也非常依赖,可是他不是答应,所以燕文楼认为,一个女人自愿想要嫁给一个男人,那应该是喜欢这个男人吧!
喜欢?
燕轻风淡笑不语,任凭燕文楼去猜测。
其实心里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想嫁给段凌墨,那是因为她觉得没有人比段凌墨更适合当自己的丈夫了。
更别说她与段凌墨是契约关系,并不是真正结婚,所以燕轻风嫁给他并没有任何负担。
相反的,借助于段凌墨的关系,她才能更好的保护燕文楼,因为她知道,柳姨娘虽然死了,可是燕轻风总感觉事情远远不是结束,而这也是她为何会答应燕寒柔继续查下去的理由,因为她也需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,否则她永远不能安心。
清晨,明媚的阳光渐渐升起,为灰蒙的大地蒙上一层美丽的金纱。
上京,一座奢华美丽的府邸里,一道巍巍颤颤的身影低着头,有些慌张的道:“一定要这样吗?这样的话若是被发现了,我父亲不会饶恕我的。”
“燕如烟,你这是在与本王装可怜吗?”楚白月微眯着双眼,似笑非笑,又似乎只是讽嘲。
燕如烟,一个连自己亲人都可以下手的人,楚白月可不相信她有什么善良之心,所以楚白月不认为燕如烟是良心受到谴责,感到不安,她不过是害怕暴露自己,担心自个的安危吧了。
“瑞安王,您虽然听到我与宁妈的话,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受您逼迫,而且这事就算您说出去,但谁会相信?您可别忘了,我可是柳心容的女儿,谁会相信我会对自己的母亲下手?再说了,我并没有承认是我下的手,我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受到怀疑罢了。”
“可是被怀疑就够了,燕轻风他们现在不是没有可以怀疑的对象了吗?那么本王不介意送他们一个。”
“你……”
燕如烟咬牙启齿,但最终,她只能说道:“好,这事我会替你办,但是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,否则别怪我与你同归于尽。”
“你不会的,因为你没有这样的资格,本王的生命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同归于尽的。”说到最后,楚白月俊颜满是讽嘲,心想着燕如烟是疯了吧?
不然她怎么敢说出这句话,不过这个女人的狠毒倒是可以为他所用。
段王府。
段连瑕提着一包药进门,就见段凌墨摆了一个独领风骚的姿势,段连瑕呵呵一笑,好整以暇的道:“大哥,你这是在干嘛呢?”
闻言,段凌墨回头看着他,俊颜囧红:“我,我在试衣服。”
段连瑕上下打量了一眼:“看得出来,只是你这姿势又是怎么回事?试个衣服应该不需要这么‘傲娇’的姿态吧?”
“你懂什么,我这不是在预备着明日接你嫂子的时候得帅气一点嘛!你看看我这个姿势如何?会不会很帅气?”
段连瑕噗哧一声,笑了:“大哥,你又不需要迎亲,只需要踢个轿子,再与嫂子拜个堂,应该不需要这样吧?”
“谁说我不去迎亲了?这次我决定了,我要亲自去迎亲。”
“啥??”
段连瑕一愣:“不是,大哥,咱们上京的迎亲规矩可没有这样的,亲自迎亲可是公主才有的规格,这事若传到皇上的耳里,你恐怕又得被小人谗言乱嚼舌根了。”
“你哥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?”段凌墨反问一句。
段连瑕眼眸微沉,说道:“哥,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你只是担心类似的事情发生,所以才想亲自迎亲,可是这样做真的好吗?”
有时候你以为没什么的事,在别人眼里就不一样了,段凌墨若以娶公主的规格把燕轻风娶进门,那别人还不说段凌墨藐视皇族的威严,胡乱使用皇族的规矩,也相当于把燕轻风视为公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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