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~好好享受美丽的夜晚吧!就算是本王送你威胁本王的回礼。”楚白月脚下轻轻一蹬,身影如同鬼魅,瞬间淹没在茫茫的夜色里。
楚白月离去时嘲讽的笑声如同抽在燕轻风的脸上,令她青紫交替,怒不可歇:“该死的渣男,本小姐与你势不两立。”
此刻,宴会中,当唐伯震知道宝库被盗后,立即冲了出去。
“无忧心经,千年雪莲都不见了?”唐伯震怒目横眉,脸色铁青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“可有任何发现?”唐伯震紧绷着脸,杀气四溢。
“属下无能,让贼子跑了!”一干护卫纷纷下跪,愧疚得未敢抬头。
“时间短暂,贼子不可能逃出府,给我搜!”唐伯震毫不犹豫的下命。
闻言,护卫立即在丞相府展开地式般的搜索,不久之后,尘心站在唐伯震身旁摇了摇头:“老爷子,除了表小姐与表少爷住的月悦园,屋里屋外都寻遍了,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唐伯震皱眉,本想继续搜寻,可是想到宾客还在,他也只能摆手:“所有护卫自行下去领罚。”
说着,唐伯震转而又对一众宾客说道:“各位,今夜丞相府失盗,惊扰了各位雅兴,老夫深感抱歉!”
“唐丞相客气了,发生意外,谈何惊扰!”楚白月站在宾客当中,妖魅的瞳眸闪过一抹异色,但很快就淹没在眼底。
“看来今夜唐丞相有些忙,既然如此,我们兄弟就不打扰了。”段凌墨也站了出来,他身旁还站着一个段连瑕,如果燕轻风在的话,她肯定会说,果然是兄弟啊!
“慢着!”
楚白月出声阻扰,他瞥了段凌墨一眼,说道:“段王爷,丞相府失盗,以目前的情况看来,这小贼很显然就藏在人群当中,可是你却急着离开,难不成段王爷是心虚了?”
楚白月的指控,段凌墨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,不怒而威。
他一袭月芽色的锦袍,腰束绿色玉带,深邃的瞳眸散发着冰冷与淡漠:“瑞安王说笑了,我堂堂段王府的王爷,还不至于屈尊降贵当个贼,倒是瑞安王,丞相府失盗与你何关?你这么急着指控我,不会是贼喊捉贼吧?”
段凌墨说话很有内涵,不仅反击了楚白月还贬低了楚白月,他说自己是王爷不会屈尊降贵当贼,可是最后却来一句贼喊捉贼,那就有意思了。
楚白月与段凌墨向来不对付,这个朝中上下都知道,所以看着他们针锋作对,唐伯震很是头痛:“二位王爷,你们都是自恃有身份的人,今日之事老夫自有判断,二位就不要争吵了。”
小贼藏在宾客当中,这个唐伯震能不知道?
可是知道又如何?
难不成让他对所有大臣,富商,还有楚白月与段凌墨搜身?
唐伯震虽然贵为丞相,但他还没有嚣张至此,也不会做这种得罪所有人的蠢事。
“说到月悦园,听尘心刚刚说的话,燕大小姐与燕少爷似乎就居住在月悦园,唐丞相为何不搜?万一小贼就藏在月悦园呢?那燕大小姐与燕少爷岂不是危险了?”段凌墨突然如此开口,不知为何,他心生忧色,因为他并没有看到燕轻风的身影。
第029章:他故意的
“轻风?楼儿?”唐伯震微愣:“对了,今天一整天都没见着他们,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?”
唐伯震说着赶紧往月悦园奔去。
见状,众人赶紧跟随,唯有楚白月沉默半响。
楚白月与燕轻风刚取消婚礼,让楚白月去月悦园甚是尴尬,只是想到那个小贼还拿着无忧心经,楚白月也只能赶紧跟上。
来到月悦园,唐伯震就见妙言与巧语守在门口,唐伯震有些疑惑:“你们站在这里干嘛?表小姐与表少爷呢?”
妙言说道:“老爷子,表少爷已经歇息,不过表小姐……”
“她怎么了?难道小贼跑进月悦园了?”唐伯震一阵紧张。
“小贼?”
妙言不太明白唐伯震的话,但还是说道:“老爷子,妙言并没有看见什么小贼,表小姐今天只是心情太好,然后把我们赶出来了,现在把自己关在房中呢!”
“没有就好!”唐伯震松了一口气,然后敲响了门:“轻风,你这丫头躲在房中干嘛呢?是不是谁欺负你了?你告诉外公,外公替你做主。”
咿呀——
燕轻风把门打开,此时,她两眼通红,似乎哭过了。
看见这般模样,跟在后头的楚白月自然又是一阵嫌弃:真是爱哭的女人,每次见她都会掉眼泪,真不知道那些眼泪打哪来,多得好像哭不完似的。
“轻风,你这是怎么了?哭什么呢?谁欺负你了?”唐伯震问道。
燕轻风一袭白衣,眼眸微垂,眼眶里眨着泪光,纤长的睫毛染上的泪水,她一脸难过的说道:“外公,今天一早轻风就听府里的奴才说您今天六十大寿,轻风可高兴了,可是轻风等了一整天都没等来您的通知,轻风连您六十大寿都没能与您说上一句祝福,轻风心里好难过。”
唐伯震冷下了眼眸,看向尘心:“尘心,老夫不是让你通知?你没让轻风去后堂与诸位夫人一同用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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