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凌墨好看的剑眉轻挑:“我又不是和尚,动点情有什么不妥的?不过我与她……”
话说一半没了声音,柯子衿好奇问道:“你与她怎么了?”
“我与她啊?”段凌墨深邃的瞳眸眨了眨,好整以暇的笑了:“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你会不会太八卦了?”
“去去去,不说就不说,谁稀罕啊!”柯子衿翻了个白眼,心中加了句:最讨厌这种吊人胃口的人了,我咒他喝水呛到,走路摔倒。
段凌墨浅笑,不再多语。
然而心里,对于自己与燕轻风的关系,就连段凌墨自己都无法定义。
皇宫
金碧辉煌的宫殿,百花环绕,假山流水,恢弘的凉亭。
在这威仪万千的宫殿内,此时,两个面容相似的男子对立而坐,他们看似和睦相处,可是却又似乎有些异常。
“怎么,碧螺春不合你胃口?”身穿龙袍的男子开口说道。
闻言,楚白月放下手中的琉璃盏杯:“皇上……”
“还是叫朕皇兄吧!习惯。”
“皇兄,您召臣弟过来有事?”楚白月问道。
“和祥楼的事是你做的吧?”楚于华虽然那么问着,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,显然,他已经知道实情。
“皇兄想说些什么?”
楚于华挥了挥手,把一众奴才退了出去:“你觉得段凌墨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一个闲散王爷,朝中无职,手底下有几个身手不错的侍卫,还有一些商铺,但那些侍卫与商铺几乎都是段老王爷留给他的。”
“听你的意思,似乎并不看好他?”
楚白月冷然勾唇,有些鄙夷的道:“他有什么值得臣弟看好的?若不是因为玉血莲,臣弟都懒得看他一眼。”
楚于华摇头,一声叹气:“白月,你把段凌墨想得太简单了,你以为玉血莲为何落入他手中?父皇是那么昏庸的人吗?”
“父皇若不昏庸,又岂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。”楚白月说了句大不敬的话,随之又抱怨道:“皇兄,那可是我们皇族不外传的信物,父皇却把它交给段凌墨,你说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?难道他认为我们都不如一个段凌墨吗?”
虽然那个是他的父皇,可是楚白月觉得,把玉血莲交给段凌墨就是错的。
楚于华沉默不语。
若说不满,他这个当朝皇帝对这个决定才是最不满的。
把皇位传给他,却没有把代表帝王的信物交给他,他这个皇帝当得很尴尬。
“不管怎么说,父皇这么做必有用意,毕竟父皇还没有愚蠢到将楚氏的江山交给一个外人。”这是楚于华最后得出的结论。
楚于华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含意,可是一个人再愚蠢也不会把自己的‘家’送给别人,所以楚于华在想,这里面或者有什么他们不知情的事,而这件事需要段凌墨来完成。
“这阵子你按份一些,朕自有谋划。”楚于华又吩咐道。
“臣弟明白了!”
这时,蓝喜公公步轻又迅速的走到楚于华身旁,弯着腰,小声的道:“皇上,贤妃娘娘到了。”
闻言,楚于华这时才想起自己还召见了吕素儿,于是说道:“让她进来吧!”
听闻‘贤妃’这两个字,楚白月锐利的瞳眸闪过一抹异色,表面却不动声色,也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。
不稍片刻,吕素儿一身华服,在宫婢的搀扶下走了进来,只是在见到楚白月那一瞬间,她愣了下,但也只是那么一下,她就回过神来。
“臣妾参见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!”吕素儿优雅的行了个礼。
“贤妃这两天在素央宫住得可还习惯?”楚于华问道。
吕素儿盈盈俯身:“谢皇上记挂,臣妾一切安好,素央宫舒适美丽,臣妾没什么不习惯的。”
“那就好,今日你父亲与朕提起回门之事,说是让你得空回将军府一趟,这事朕已经准了,你想什么时候回去让蓝喜给你准备一下。”
让蓝喜准备?
那岂不是说……
楚白月不忍吕素儿受这委屈,所以开口说道:“皇兄,回门是大事,您不准备与素……贤妃娘娘同行吗?”
闻言,不等楚于华开口,吕素儿已经说道:“瑞安王勿要如此说,皇上日理万机,岂能事事俱到,而且本宫相信,父亲也会理解的。”
楚于华微微一笑:“还是贤妃善解人意,朕这些天的确有事抽不开身,就让蓝喜代朕走一遭吧!”
身为君王,楚于华本就不需要对任何人屈尊降贵,蓝喜是楚于华的贴身奴才,有蓝喜代为回门,也是给足了吕魏面子。
楚白月皱着眉头,本想再说什么,可是吕素儿一个眼神扫来,楚白月只好闭上嘴巴,没一会,楚白月就告退离去了。
“瑞安王请留步!”
楚白月刚离开乾坤宫,吕素儿就跟了出来。
听到身后的声音,楚白月有些苦涩的笑了笑,以前都是白月哥哥,现在……
收起心神,楚白月回过头来,说道:“贤妃娘娘有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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