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凌墨优雅的换了个姿势,淡淡的道:“还要我的侍卫继续解说下去吗?”
“不需要了!”黑衣人焉了气。
“那你们可以去死了!”段凌墨的声音不紧不慢,淡淡的声音听来很是好听,慵懒,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黑衣人忍不住脸色苍白。
不久之后,当段凌墨走出房间的时候,房间里已经被鲜血染红一片。
浮尘走到段凌墨的身旁,有些疑惑的道:“王爷,他们只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,为何不留一个活口?”
“以往我们捉的活人当中,有开口的吗?”
浮尘摇头:“没有,他们都是死士,这种人很难让他们开口。”
“既然如此,留着何用?”段凌墨从来都不是在这种问题上纠结的人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既然那个幕后黑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,那么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,所以段凌墨并不着急,他有的是耐心等那个人出现。
所以段凌墨这次的目的也不是对付幕后者,而是想出一口气罢了。
回到丞相府这天夜里,燕轻风难得睡了个安稳觉,第二天日是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。
“妙言,快给我找点东西吃,不知为何,我肚子好饿啊!”刚走出房门,燕轻风就嚷嚷道。
闻言,妙言噗哧一声笑了:“表小姐,这都日上三竿了,您能不饿吗?您要是再晚些起床,都可以赶上午饭了。”
燕轻风摸了摸鼻尖,尴尬的笑了笑:“我这不是难得安心,所以睡得香嘛,你是不知道,在尚书府我一天安稳觉都没有睡过,总是担心半夜会不会有谁跑我房间给我一刀。”
说到最后,燕轻风故意露出可怜的表情,看得妙言很是心疼痛的:“表小姐,要不以后妙言给您守夜吧!这样您就可以睡得安心了。”
“别别别,千万别,你在屋外守着,我却在屋里呼呼大睡?我良心不受谴责才怪,这种不道德的事我可做不出来。”燕轻风当下就摇头拒绝。
“行了,赶紧给我弄吃的,我肚子饿得咕咕响了。”燕轻风又道。
自受伤之后,燕轻风就没有出过门,每天都待在尚书府,一来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复原,二来是有人暗中监视着,只是都那么多天了,燕轻风在府中也待闷了。
这不,难得到来一趟丞相府,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利索,可是贵在自由又没人盯着,此时不出门更待何时?
所以刚吃过东西,燕轻风就偷偷从后门溜了。
“还是外头的空气好,我就是喜欢待在外头,热闹又好玩。”燕轻风笑深吸一口气,脸上布满笑容,心情很不错。
“只是去哪玩呢?”燕轻风歪着头,大眼骨碌碌的打转,片刻,她双眼一亮:“啊,对了,去茶楼看看老和尚在没在。”
虽然不抱希望,但燕轻风还是决定去看看,其实也是为了身体考虑,毕竟太远的地方以她现在状况可受不了。
决定之后,燕轻风慢悠悠的往茶楼走去。
当她来到茶楼的时候,老和尚果然没在,但经过一间厢房的时候,那没关上的门正好让燕轻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。
看到那道身影,燕轻风本想转身离开,但想想,还是走了过去。
楚白月手里端着一个茶杯,他没有喝也没有放下,就一直那么端着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干什么呢?”燕轻风不请自入,直接坐在他对面。
突如其来的声音,楚白月从沉思中回神,他淡淡的看了燕轻风一眼,说道:“在想一些问题。”
“需要参考吗?”
楚白月张了张嘴,本想拒绝,可是回头一想,他又道:“如果你是他人派遣至尚书府的细作,而且你潜伏了许多年,你会不会突然把自己暴露了?”
燕轻风眨了眨眼:“我看来像笨蛋吗?”
“不像!”
“既然不像,那么如此愚蠢的问题你为什么会问我?”燕轻风小手支着下颌,说着又道:“既然能潜伏多年,那么肯定有一定的生存方式,而且肯定很难被怀疑,突然把自己暴露只有一种可能。”
“哪一种可能?”
燕轻风懒懒挑眉,说道:“对当下的人与物有感情,不忍伤害,想要提醒些什么,所以不惜牺牲自己,所以瑞安王,你其实有一个对你非常尊敬忠心的下属。”
楚白月眼眸轻闪:“与本王的下属何关?”
燕轻风勾勒红唇,笑道:“本来与你下属何关我是不知道的,可是你问我如此奇怪的问题,我突然想随清,他死得太突然了,随清的武功如此之好,实在不像随便会被人杀死的人,而且你刚刚说了,潜伏多年,难道随清跟着你不是多年了?”
“你说对了!”楚白月眼眶有些可疑的红丝:“刚开始本王的确生气他的背叛,可是冷静下来之后,本王又觉得疑点颇多,所以一直想着这个问题来着。”
燕轻风柳眉轻挑:“可以理解,毕竟他跟随你那么多年了,是人都会有感情,或深或浅,或轻或重,只是他的做法我并不赞同,有时候死并不代表结束,也不代表忠诚,只是毫无价值的丢了生命,这是最愚蠢的做法,做错了,没有勇气面对,那是懦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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