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”婴儿嘟哝着嘴巴,发着含糊不清的“爸爸”,让燕楚天的心融化了。
“如果当初没离婚,是不是自己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儿?”燕楚天抱着婴儿陷入了沉思。
等了一个多小时,苏盏仍没有回来。SBC的秘书又打电话来说广告商那边出了点问题,有的要撤资。无奈,燕楚天只能连忙赶了回去。
邵伟下班回来,正好碰到燕楚天出门,:“你还敢来这里?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来?苏盏为什么和你结婚,你自己真的不知道吗?”燕楚天讽刺道。
邵伟捏紧拳头,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燕楚天没有理会邵伟,快速赶回SBC。
邵伟回到别墅,想起燕楚天的羞辱,越想越气。
“谁让你让刚刚那个男人进来的!”燕楚天训斥女佣
“他说他是太太的朋友。”
“他来都干了什么?”燕楚天问道
“就坐在沙发上等太太,但是太太一直没来,然后就进屋抱了小姐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邵伟吩咐道
女佣弯腰告退。
邵伟走到婴儿室,看到婴儿已经熟睡,一个可怖的想法跃然于脑海,手有些颤抖,拿起枕头盖着小孩,过了几秒,又把枕头拿开。深呼吸了会儿,瞪着眼睛压住枕头,轻声道“别怪我!要怪就怪你是燕楚天的孽种。”
夕阳的光散在邵伟的身上,他笑了,眼中带着泪。过了几秒,他大喊,:“来人,宝宝怎么没呼吸了?”
女佣赶紧胖跑了过来,用手探了探婴儿的呼吸,后退了几步,“怎么办?报警吧,先生。”
警车很快赶来,苏盏回到家,看到一屋子的警察,苏盏有些眩晕,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,她缓缓地走进屋内,脸色惨白,嘴唇颤抖着。
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苏盏抓着邵伟的手臂,红着眼睛问道
“咱女儿走了。”
“怎么,怎么会?”苏盏险些站不稳,晕倒。
邵伟连忙扶住苏盏摇摇欲坠的身体,:“之前燕楚天来过。”
“不会的,楚天不会这么做的!”苏盏尖叫道
邵伟的目光转冷,问道:“为什么那么肯定?”
“因为,因为,”苏盏一时词穷,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警察最后也过来说,:“你们节哀顺变,我们会仔细调查清楚。”便走了出去。
苏盏不顾一切地扑向自己的女儿,抱着她的身体,:“快醒醒,宝宝,我知道你睡着了,哦,没关系,好好睡,饿了就喊妈妈,妈妈吗给你喂奶。”苏盏抱着婴儿的身体,片刻不舍得离手。
“休息下吧。”邵伟拍了拍苏盏的肩膀。
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苏盏头也没抬,安静地说道。
燕楚天被请去警局协助调查,他表示自己只是抱了抱婴儿,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最后关押48小时,因为没有新的证据,只能无罪释放。
苏盏站在警察局的门口,看到燕楚天憔悴地走出来。连续的审问让他精疲力尽。
“是你做的吗?只要告诉我实话。”风吹起了苏盏的发丝,脸色惨白,眼中含着泪。
“你觉得呢?”燕楚天笑了,那么苍白无力,他好像一个风筝,而线被苏盏牵着,他的生死完全掌握在苏盏的手中。
“是不是,快点回答我?”苏盏怒吼了出来。
燕楚天叹了一口气,:“如果你觉得是,那就是吧!” 蹒跚着脚步,燕楚天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转眼间倒了下去。
苏盏把昏迷的燕楚天拖到自己的车里,开到了之前的老城区的板楼里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燕楚天拖到房内,从床底下取出巨大的粗绳子,把他固定在床上。
锅里煮着开水,苏盏拿出菜刀在洗手池边磨着刀。
过了一会儿,燕楚天苏醒了过来。看着被绑在床上的自己,无论怎么使劲,也挣脱不了麻绳。
而此时苏盏拿着刀蹲坐在自己面前,平静道:“楚天,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?”
“所以,你这么做,是认为我杀了你的孩子?”燕楚天干裂的嘴唇无力地说着
“不是你,还有谁?”苏盏咆哮道,:“邵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,难道他会杀了自己的孩子?”
“呵呵”燕楚天笑了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苏盏皱着眉头问道
“我笑我是自己啊。”
“笑够了,就可以死了。古代有一种刑法就凌迟,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,才能解我心头之恨,才能为我死去的女儿报仇!说,从哪里开始割起?”苏盏微笑着抚摸着刀子,表情温柔,仿佛是一个妖艳的死神,落寞而艳丽。
“随你。”燕楚天一动不动,盯着天花板。
“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苏盏拿着刀在燕楚天的脸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,鲜血肆意渗了出来。
“我爱你。”
苏盏深深吸了一口气,把刀举起来,有舌头舔了舔刀尖的鲜血。她沉醉地闭上了眼睛,微笑了会。可又哭了起来,:“燕楚天,你对我的恨可以完全冲着我来,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害我的孩子,去死吧!”苏盏举起刀子,向燕楚天的心脏刺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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