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八歌被箐莘踢得一个踉跄,一连退了好几步后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,被踢中的胸口隐隐作痛,半天没缓过气来。
他看着箐莘只不过是个绿毛丫头,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能打。
学体育之前,箐莘还练过几年的散打,小学六年级更是拿到了跆拳道的黑带。学校里年轻的小混混都不是她的对手,更何况是一个快三十岁又满脸横肉的猥|琐男?
硬生生地挨了她两脚,老八歌好几次喘气都觉得胸口疼。
“拿刀想干嘛?景区这么多人还想动手?”寻找着顺手的家伙,箐莘愤怒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。
注意到这里的动静,景区其他的游客纷纷躲到一旁,生怕自己会沾染上麻烦。远远地看着迟微微和箐莘,她们已经成了众人的焦点。
趁老八歌还没缓过劲来,箐莘护着迟微微朝山路旁边的树下快步跑去。倒不是急着逃跑,而是找几个顺手的家伙。
景区里别的不多,干树枝要多少有多少,尤其是带有木刺的树枝更是一抓一大把。抄起两根顺手的枯树枝,箐莘怒气冲冲地就走回到老八歌跟前。
老八歌扶着地想要站起来,挥舞着手里的水果刀,挨了箐莘那一脚后,几乎已经没了刚才的煞气,“姓迟的……我今天要宰了你!”
“啪!”
朝老八歌狠狠地抡下去,打在他手腕上的那截树枝被活生生敲断。
水果刀掉落在旁边,旁边的迟微微眼疾手快赶紧踢到了几米开外。
算起来,箐莘都好久没有打架了,俯视着老八歌那张扭曲到变形的脸,心里真是痛快!
箐莘:“动手?跟你姑奶奶动手是不是?嗯?!”
对地上的老八歌那一通狂风暴雨般地毒打,让周围冷眼旁观的游客对女汉子三个字有了重新的认识。
之前练过武,后来又学过体育,箐莘对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了如指掌。
好几次老八歌都强忍着疼痛要站起来,都被箐莘几棒子又给打在地上,尤其是朝着后脖颈的那一下,箐莘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。
比手腕还粗的树枝彻底折断,就像老八歌弱鸡一样的脊梁一样。一头栽在地上,老八歌彻底失去了反击的能力。
“姐,没事了,别怕。”双手撑在膝盖上,箐莘大口地喘着粗气道。
迟微微惊魂未定,眼睛还盯着远处的那把水果刀,生怕他会突然从地上爬起来。
谁能想到,看着柔弱的一个小姑娘竟然能把一个男人打到昏厥?拿起手机,报警的时候,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警察形容这期袭击失败的乌龙……
很快,景区的保卫处就赶到了现场,二十分钟后,几辆警车也驶进凤凰山景区。
于阔:“你看看你这手,都磨破了。”
箐莘:“哎呀,我都说了,我没事。”
做笔录的时候,旁边的于阔一直在用湿巾擦拭她手心的伤口。刚才只顾着殴打老八歌,手上都被树枝的毛刺划出了好几道血痕。
救护车姗姗来迟,景区的石子路成了他们暂时救援老八歌的地方。
老八歌被箐莘打得半死不活,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伤痕。尤其后脖颈的那一下,更是让他直接昏迷。
几名医生对老八歌用了好几种药都不管用,最后,还是被旁边的贺琰用一瓶凉水给浇醒了。
“是那个男的想用水果刀伤害另一个姑娘,那个小姑娘才动手的。”
“没错,我也看到了,是这个男人先动的手。”
景区的游客都成了箐莘的证人,所以,哪怕她刚才下手再狠都被定义为了正当防卫,不用负任何责任。
倒是老八歌刚才拿着水果刀的右手,被她打成了骨折,小护士触碰的时候疼得他吱哇乱叫。
因为他的目标是迟微微,所有和迟微微同行的人都要挨个做笔录。
坐在凉亭里,迟微微攥着贺琰刚买的温矿泉水瑟瑟发抖。她还在庆幸刚才身边有箐莘,幸好有她在身边保护自己,要不是有她在,恐怕今天真要死在老八歌的刀下。
“姐,你没事吧?”做完笔录过来,看箐莘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勉强挤出一个微笑,迟微微点点头道:“谢谢你啊,要不是你我……”
“咱俩之间就别说谢了,你是琛哥的姐,就是我姐,保护你是应该的。”揉了揉头发,她顺手抽掉了刚才于阔包在她手上的纸巾。
于阔和贺琰正在警察那里做笔录,说话时,两人的目光清一色地看向凉亭的方向。
凑在迟微微旁边,箐莘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水,再用手背蹭一下嘴角的水渍,大大咧咧的样子真像个不修篇幅的假小子。
“其实,于阔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,而且他人应该不错。”迟微微小声地嘀咕道,“你可以试试看多了解他一下?”
低头看了眼地上沾有自己血的纸巾,箐莘撇撇嘴,“说起来喜欢,贺琰才最喜欢你。”
迟微微:???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迟微微一脸懵逼道。
伸手拿过她怀里的那一瓶矿泉水,闻起来,瓶子的表面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香味。
这可不是属于商店里冰柜的味道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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