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还未过去,迟微微就已经开始怀念这次旅行了。
虽然发生了不少的小插曲,不过每一次贺琰都能够在旁边陪着自己,正是有了他,哪怕是在凤凰山被老八歌袭击,迟微微也觉得是一段不错的回忆。
“我的行李为什么没有送来?”双手撑在服务台上,贺琰已经没了刚才的耐性。十几次的质问已经耗尽了他的好脾气,现在剩下的只有愤怒。
前台的两位小姐依旧面无表情,对着键盘敲打了几下,她们正在处理别的问题。
“我们已经向您解释过了,贺先生已经着人安排您飞往南方的机票,说这是您所提出要求的代价。飞机还有两个小时起飞,请您去出发大厅准备吧。”
早几天前,约翰森就已经把贺琰的日程都安排好了。虽然他人即将回到米国,但留下来的大卫,还要替他处理一些未完的事。
除了他之外,同样给贺琰也留了有任务。
“我不去南方,我留下来还有……”停顿了片刻,刚要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想了想又换了另外一种措辞,“事。”
他约了迟微微明天吃午饭,还约了她看周末新上映的电影,就连下周六他都把时间空出来要带她去方特玩。
现在约翰森突然要让他去南方?那和迟微微的约定怎么办?
“请你们再把我的行李送回来,里面有我很重要的东西。”深吸一口气,贺琰再一次要求道。
“对不起,我们没有这么权力。请您去出发大厅准备两个小时后飞往南方的航班,谢谢。”
——
回到家里,迟微微能够明显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不同。
虽然迟骋彦没在家,但是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喜悦的芳香。
家里不少家具都被更新了一遍,甚至放在桌子上的花瓶也换了个款式。
“微微回来了?”从沙发上颤巍巍地站起来,姥姥放下了手里织了一半的围巾朝她走来。
姥姥有两条腿越发脆弱,一到冬天,膝盖就开始疼,稍微吹一点冷风又是几天不能好好走路。
眯缝着眼睛,姥姥的精神头还算不错,只是身体有些支撑不起她的喜悦了。
“姥姥,您的腿是不是又疼了?”迟微微赶紧上前扶着姥姥,她的手指摸着都有些凉了。
家里的暖气充足,又加了地暖,哪怕开着窗户房间里的温度都一直保持着二十四度的常温,姥姥又怎么会着凉?
摘下鼻梁上的老花镜,姥姥揉了揉眼角,这几天可把她愁坏了,好在外孙女回来了,她的噩梦也算是到头了。
姥姥:“嗯,前几天每天都陪你爸说话,昨晚不小心吹了点风,就不舒服了。”
说好要出差半个月,没想到他比迟微微还早回家了好几天。
不止是黎梓琛,就连姥姥也觉得迟骋彦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,不仅变得更加忙碌,每天都拿着手机发短信打电话,还会有事没事就对着屏幕笑出声。
那种感觉,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沉浸在恋爱中一样,可只有迟氏集团的员工知道,他是沉浸在赚钱的喜悦里。
睁了睁眼睛,姥姥又拿起了旁边的毛衣针,“你爸呀,这次是真的发了,昨天晚上他还说,要把咱这别墅区全买下来,自己改装成两个带院子的大房,一个我们住,一个留给你当嫁妆。呵呵呵,真是像小孩一样,都赚了这么多钱了,还是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……”
按照书里的时间,这确实是迟骋彦第二段事业上升的阶段。在这个阶段,他已经将好几个产业都垄断,成为了实打实的商业龙头,也就是在这个阶段,韩卿泽失去了他的左手……
迟骋彦的转变来的突然,哪怕韩卿泽和言樱宁没有像之前的剧情那样发展,迟微微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安。
为保万一,还是给韩卿泽打个电话问一下比较好。
迟微微:“姐夫,你在干嘛呢?”
“忙工作呢,要找你宁姐吗?要不我把她叫来?”电话那头,是一群人在搬东西的声音,敲敲打打,还有金属碰撞的动静。
看样子,韩卿泽应该和言樱宁在工地视察。
“没,先别叫她。”挠了挠鼻尖,迟微微小声地问道,“姐夫,你现在用那只手给我打电话?”
“右手啊。”
“那左手呢?”迟微微追问。
韩卿泽有些奇怪,“在拿着工程图纸,怎么了?”
“没事,那我先挂了啊。”
莫名其妙地打了个电话,又莫名其妙地挂断了电话,韩卿泽被她弄得一头雾水。看了眼身边言樱宁,估计她也不一定知道迟微微今天在作什么妖。
还好韩卿泽的左手还在。松了一口气,迟微微这才确定剧情并没有向坏的方向发展。
回到客厅的时候,黎梓琛正在贴心地帮姥姥按摩,靠在沙发上,姥姥织围巾时,嘴角也漾起了笑容。
将姥姥的腿放在自己腿上,他的五指很小心地揉捏着姥姥的膝关节。每一下的力道都刚刚好,一点都不会觉得疼。
沙包一样大的拳头,在地痞流氓的眼里简直就是噩梦,但是舒展开来,在姥姥的膝盖上就是在轻轻跳跃的小蜘蛛。
“晚上我跟我爸说一下,您身子大了需要休息,总不能老找您聊天啊。”坐到姥姥身边,迟微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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