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冬雪抱着季晓深,她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笑出来了,她说:“我只是想,往后我再遇到哥哥,我能很高兴的告诉别人,这是我哥哥。谢谢你,陪我来这,谢谢。”
他们的人生早就上了不同的轨迹,一个接受良好教育,是丛林里的掠食者。而她季冬雪,只是一个失败者。未曾见一样的风景,他们已是陌路人。
回到上海后,两个人说好了离别却又停在原地相望已久,最后还是季晓深先转身离去。季冬雪想,这一段往事到此算是放下了吧。
季晓深回到家,白悠然正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他家乱转,等见到了他却又佯装镇定。倒是季华说了儿子一顿,白悠然道:“季伯伯,晓深看起来也累了。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”
白悠然扶着季晓深回房,季晓深看着她那张洁白无瑕的脸,他说:“不想知道我去哪了么?”
白悠然眉眼之间尽是凄然,那份楚楚可怜,叫人十分不忍。她说:“你回来就好。”
季晓深道:“我去见冬雪了,我陪她去看了妈妈。她说,让我们彼此放过自己。”
白悠然似乎舒了口气,可瞬间心又到了嗓子眼,她转身望着季晓深带着她标准的美人微笑,她问:“那你怎么想?”
季晓深的眼神没有温度,他说:“我见到冬雪我才发现自己的问题。从前我觉得世上的事情,只要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,你就会知道解题的方法。可是……感情哪有方法可言,我只喜欢她,过了那么久我也只想要她。”
白悠然很久都没能说出话来,等她大脑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的时候,她一转身把桌上的茶具都撞倒了,她先是笑后来又哭了出来,她说:“季晓深,你这是病。你们分开那么多年了,哪有什么爱不爱的。”
此时此刻的季晓深冷静的可怕,他说:“不,我知道什么是爱情。爱情是没有理性可言的,是你无法控制的。”
白悠然指着他:“季晓深,你没有良心!在英国的时候你醉生梦死!是谁陪着你!如果不是我,你能活着回到这里么!你别忘了,你妈临死前都不能接受你们这段不正常的感情。”
白悠然清醒过来,发现自己失了仪态,她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镜子里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,不是别人是她自己。
白悠然走向季晓深,她说:“别这样好嘛,晓深,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走到你身边,不要这样。”
季晓深的眼睛清澈明亮,他只说:“世界上有三样东西,凡人无法隐藏,贫穷、咳嗽以及爱。你们都觉得这不对,可是……就算她是我的亲生妹妹,我也爱她。就算我的人生和任何人结婚,她也是我的一部分,永远无法分离。再也不会有一个人,和我走这么长的路。”
白悠然嘶吼着:“我可以啊!莫说十几年,二十年!一辈子我都可以!”
季晓深笑了:“但是……我做不到。”
白悠然被他这种毫无情绪的笑容所伤,她站起身来指着他:“我们已经快结婚了,你想和她在一起,痴人说梦!我不同意,你的父亲也不会同意!你不让我活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!”
万分隐藏的秘密
李园园和秦越的友情开始的莫名其妙。但仔细看来,他们也有惺惺相惜的地方。譬如说他们喜欢的人都不喜欢自己。
李园园这才知道秦越曾经那么喜欢季冬雪,你想你一直喜欢哥们的妹妹,突然有一天,你哥们告诉你:不好意思啊,我妹归我了。
这事简直太毁三观。
不过秦越现在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,他常常开导李园园。秦越常想,他人生朋友挺多,但能被认为兄弟的就两个,可惜这两个一个都不省心。
秦越想着过几天关博的婚礼就开始了,他还是得关心下李园园的状况。他老婆阿月常说,自己老公就像个和事佬,她埋怨他多事,却又喜欢他这份待人温暖的心情。
秦越这日特意到李园园家,他敲门的时候是保姆开的门,他一眼看见客厅里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。
秦越刚要进门就被李园园推了出去,秦越缓了一会儿,他说:“你疯了是不是?”
秦越三观真的要崩溃了,他骂了街,而后拿起手机准备联系关博。李园园赶紧阻止他:“你干嘛!我求求你,别告诉他。”
秦越激动的说道:“为什么不告诉他,这是关博的孩子!他有权力知道!”
李园园说道:“我没有办法,当时他要和我分开。我到了美国才知道自己怀孕了,我半工半读生下这个孩子。”
秦越不听她说:“这些都不是问题,你仔细想想,这个孩子长大了怎么办?而且这是你们的孩子。”
李园园跪在地上,她几乎要失声了,她哭诉道:“秦越,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。我那时候太年轻了,是我造成了现在的结局。别把事情变复杂了,他该结婚就结婚,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了。”
秦越看着她,他问:“你剥夺他作为父亲的权力,这真的……”
一个礼拜后,关博的婚礼举行了。那天很是神奇,白悠然陪着季晓深来了,季冬雪和李园园也来了,秦越夫妇也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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