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似乎找到了学英语的好方法,眉眼含笑地说:“继续,继续,再说句英语我听听。”
“好。”沈宴州应得很快,笑容有点不怀好意:“但我说了,你要翻译出来。”
姜晚觉得男人要耍坏,但确实想学英语,便点了头:“看我水准吧。”
于是,两人开始中英文翻译了。
“i will return.”
“我会回去。”
“i will find you.”
“我要找到你。”
“lov you.and live with shame.”
“爱你,与你结婚……”姜晚红着脸,在男人坏笑的目光中,缓缓说出:“毫无羞耻地生活。”
沈宴州乐得不行,伸手抱住她,亲吻她的耳垂,戏谑地问:“怎么个毫无羞耻地生活?”
姜晚握拳锤他胸口,这男人越来越没正形了。
沈宴州还在说:“i love you very much.”
姜晚撇过脸,不配合了。
沈宴州轻咬着她的耳垂,呵了一口热气,轻哄着:“probably more than anybody could love another person.快点,继续翻译。”
他低沉温柔的嗓音太有蛊惑力。
姜晚不自觉地回了,目光流连在他脸上:“我非常爱你,也许超出世上任何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所能达到的程度。”
“you have bewitched me,body and soul.”
“你让我着了魔,从身体到灵魂。”
“whatever i am,i’m yours.”
“无论我是什么,我是你的。”
她声音落下的一瞬,沈宴州的吻来势汹汹。他舌尖抵开她的牙关,侵夺着她的芳香。他很激动,动作幅度有些大,碰掉了杂志,碰掉了桌子上的水和餐点。他把她压在位子上,手顺着身体的曲线蜿蜒而下。如果可以,他会在这里狠狠占有她。
可惜,时间不对,场合不对。
隔壁的乘客敲了敲隔板,“咚咚”的声响敲醒了沈宴州的理智。
沈宴州停下动作,俯视着身下的人,黑色长发铺染开来,漂亮的脸染上红晕,醉眼迷离、娇喘微微,让他不敢多看。他闭上眼,俯下来,吻着她的头发,低喃着:“you don’t need keys to drive me crazy.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
想开车?
姜晚没敢说。
沈宴州从她眼里读出这个意思,把人揽坐起来,笑着说:“不是那样翻译的。”
姜晚:“……”
她有种男人要化身老司机的既视感。
沈宴州丝毫不觉自己的形象在崩坏,揽着她,笑容明亮灼人:“你不需要车钥匙,就可以带我上高速狂飙。”
高高高!
一本正经地开车!
惹不起!惹不起!
姜晚伸出大拇指点赞,然后,弯腰捡起杂志,乖乖去看杂志了。
杂志英文单词依旧晦涩难懂,她遇到不认识的词汇,就去问沈宴州。
男人不愧是男主,精通英法俄韩四国语言,还对各国风俗如数家珍。这一路,就这么闲聊着过去了。
飞机到达英国时,刚好是伦敦时间一点钟。
海洋性气候,午后阳光和煦,不算多热,空气清新中带着点湿润。
姜晚走出机场时,看着广阔干净的街道以及漂亮独特的建筑,心情非常好,长途飞行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。
“少爷,酒店已经订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四人拦了出租去了酒店。
沈宴州和姜晚住的是海景房,暖色调,很大,很豪华。落地窗外可以看到海浪滚滚的美景,露台设有户外用餐区,环境很好,各种花艺、盆景点缀周边,很有情调。
姜晚很满意,欣赏一圈后,躺到了大床上。这么一放松,迟来的疲惫感席卷了全身。她感觉有点累,看了眼浴室,又看了沙发上的男人。
沈宴州在工作,电脑已经打开,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。
“工作很忙吗?”
“还好,几个文件要批阅。”沈宴州说着话,目光还在屏幕上,“你累了,就休息吧。如果饿,打客房服务,让人送点吃的上来。”
“嗯。你忙吧。”姜晚不算饿,有点累,便下床去了浴室。
推开玻璃门,里面很大,很明亮,独立的浴池,大的可以游泳了。她看到池边准备着花筐,里面是艳红芳香的花瓣和一瓶红酒。
这便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喝着红酒、泡着花瓣澡啊。
真享受!
姜晚来了兴趣,打开水龙头放热水,往里面撒了花瓣后,找来开瓶器开了红酒,给自己倒了一杯,小口品着。
等池子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,她便放下喝了一半的红酒,脱了衣裙下了池子。
姜晚不会游泳,下水下的小心。
将素白的脚丫伸进去,水温适宜,慢慢走下池阶,刚好没过腰际。
姜晚微微弯了身坐下,温热的池水没到脖颈,花瓣漂浮在水面上,掩住了她的身体。她捏了一两片花瓣放在鼻间嗅了下,清淡的香气,刚刚好。
红酒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她伸手拿过来,终于体验了电视上泡着红酒、泡着花瓣澡的文艺情调生活了。
“怎么泡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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