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珍珠看着她,疑惑地问:“怎么提到男人的自尊心了?”
“没,就是随便说说——”姜晚喊来侍者,为许珍珠点了一杯茶,换了话题道:“你怎么突然对沈景明感兴趣了?”
提到沈景明,许珍珠瞬间花痴发作,两眼冒着小星星:“我觉得他好man!我跟你说,当我坐在等候区,他向我走来时,我就感觉心动了。而且,他那么绅士温柔,好吧,绅士温柔是假象,但他真的好man,而且,还是油画家,真太赞了。”
喜欢一个人,始于颜值、陷于才华、忠于人品。
姜晚蓦然想到这句话,自己何尝不是这样?初见沈宴州,就为他颜值倾倒。日常相处,点滴温情动摇她心。
“既然喜欢了,那便好好喜欢吧。年轻,合该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。”
“和我想的一样呐。”她笑得张扬明媚,“所以,何姨当初介绍宴州哥哥给我时,我就头脑一热了。”
姜晚听她提起这事,忙纠正:“你那是小三啊,会被骂的。你这三观有点不正啊!”
“轰轰烈烈的爱情嘛,大抵都是传奇曲折又很离奇的。”许珍珠讪笑了两声,做出保证:“不过,你放心,我回去就跟何姨说清楚。我现在喜欢景明哥哥,哦,对了,晚晚姐,你能不能给宴州哥说一下,让我去给景明哥哥当秘书啊!我这暑假,刚好实习找工作。”
姜晚没有给人开后门的兴趣,而且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水准,会不会给公司添乱,所以,有点为难了。
许珍珠看她犹豫,似是明白她想什么,忙说:“给我一次机会,我要是闯祸,立刻闪人,好不好?晚姐姐,沈氏集团这样的大公司肯定也会进些新人了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。好不好?晚晚姐?大恩人?”
她人精似的,惯会撒娇卖乖,姜晚被她缠了一会就松了口:“我回去跟宴州提提,看他意思吧。你知道的,我不在沈氏任职,也没什么权限——”
“谢谢晚晚姐了。”
她知道,姜晚一开口,沈宴州不会拒绝。
“我其实多少看出来宴州哥哥的痴汉属性了,就是好奇晚晚姐哪里诱人了。”她说着,目光略过姜晚高高的胸脯,似乎明白了,笑得别有深意:“哦,哦,原来姐姐的本钱在这里啊!”
姜晚被她诡异的笑搞得有点脸红,唉,这鬼机灵又不正经的丫头。
晚上,下班一起回家。
姜晚在车上提起了跟许珍珠的这次咖啡店闲聊。
“我看那许珍珠似乎真对小叔动了心,还吵着来给他当秘书,你觉得呢?”
“你给我当秘书,她就可以给沈景明当秘书。”
姜晚:“……”
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?
她当他在开玩笑,嗔怪道:“你都没什么自制力,我可不敢在你身边上班。”
“有什么不敢?”
沈宴州握着她的手,挨近她耳边,呵着气,低声笑:“你晚上把我喂饱了,我铁定上班就乖了。好不好?”
这荤话也难为他能说出口。
姜晚都无力吐槽了,自从开荤,沈宴州的智商都长歪了。她推开他,抬高了音量:“好了,正经些,跟你说正事呢。”
沈宴州秒变妻奴,坐好了,小声说:“嗯嗯,说正事,听你的。你说了算。”
姜晚满意了,笑着说:“嗯,那给她安排些简单的活吧。那大小姐估计也没心思做其它工作。”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沈宴州应下来,觉得正事谈完了,便又没了正形,软骨症似的半个身子压在姜晚身上,低声说:“那晚上的事,可要听我的。”
姜晚不理他,扭过头,看车窗外的夜景,对他落在耳边的低语只当没听见。
沈宴州觉她在害羞,别有意趣,便故意逗她:“你下午出去了,不在我身边,我工作更没效率了,总想你在做什么?说了什么话?会不会有人欺负你?一想这些,就更想你,你呢?有没有想我?”
姜晚没想他,天,她跟许珍珠就聊了一个小时,然后,就回公司了好吗?
这男人绝对是解锁了情话属性,整天一卡车一卡车往外开。
姜晚依旧是不说话,沈宴州就握她的手,亲她的指尖。
“不理我?”
“为什么不理我?”
“拇指姑娘,你还认识我吗?”
“拇指姑娘,问问你的主人准备什么时候理一理她的亲亲老公?”
……
姜晚听的替他脸红了,还好豪车有隐私功能,隔板升上了,主副驾驶位上的两保镖看不到。即便如此,她还是又羞又怒又被他缠的没办法,只能转过头,双手勾住他的脖颈,吻住了他的唇。男人真是话痨了,这下,世界安静了。
沈宴州安静地被吻了几秒钟,然后,反被动为主动,把人压在了后车座上。
车子是加长版的劳斯莱斯,后车位挺宽敞,非常适合玩些情调小游戏。
姜晚感觉到男人的意图,压低声音警告:“不行,我不要,沈宴州,这里不行——”
“网上说,女人说话反着听,不要就是要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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