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知小女孩现在过得很幸福,立刻放下心来,寻找着话题与蒋清闲聊着,小心翼翼控制着气氛。
吃完西餐,又坐了一小会儿,刚准备离开餐厅,接到了王胖子的电话。
“快,我舅姥爷住院了,人一直昏迷不醒,情况非常不好。”王胖子在电话中语气急促地说。
“怎么回事,中午都还好好的?”我眉头紧皱成一团。
“嗨!还不是那破玉惹出来的,早知道胖爷就把它砸了,现在害了舅姥爷,我这心里真是如刀割。”王胖子语气充满懊悔。
“舅姥爷不是有方法辟邪吗?”我眼中闪过不解。
“我不知道啊,你赶紧过来吧,要是舅姥爷真有个三长两短,胖子我就成罪人了。”王胖子带着一丝哭音说。
“你别着急,先想办法稳住情况,我马上赶回来。”我语气急促地吩咐。
挂断了电话,我站在西餐厅门外,茫然四顾,心中一时有些迷茫,舅姥爷这档子事,是我万万没想到的。
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蒋清在一旁关切地问。
“一位长辈住院了,我必须马上赶回去。”我神色焦急地说。
“那还等什么,我送你过去,正好在医院这边我有熟人。”蒋清二话不说,走到路旁,打开一辆白色轿车的车门。
“还愣在那干嘛,赶紧上车。”蒋清坐在驾驶位招呼。
我一下子回过神,知道现在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,先赶到医院,把事情搞清楚再说。
幸好有蒋清,否则打一辆出租车,赶去县城医院,绝对不会有这么快。
等我们赶到县城医院的时候,离王胖子打完电话,还不到一刻钟。
刚推开车门走下去,我就见到鬼探徐,一脸急色站在医院门外,不停抽着烟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事情怎么这么突然?”我快步走过去问。
鬼探徐意外看着跟过来的蒋清,眼中闪过疑惑,不过还是迅速回答:“确实很突然,王胖子皮包落在舅姥爷家,他让我开车送他过去取,刚进门,就见到昏倒在地上的舅姥爷,手中还拽着那块古玉。”
“现在人怎么样,有没有生命危险?”我忧心忡忡地问。
“不知道啊,转去急症室了,人一直没醒过来。”鬼探徐深深吸了口烟。
“你们别担心,我找医院这边的熟人问问。”蒋清在一旁说。
我这才有功夫介绍蒋清,时间紧迫,我们匆匆向医院里面走去。
听鬼探徐介绍,老爷子还在一楼急诊室抢救,刚转过一个弯,就见王胖子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的在那走来走去。
“你们可算来了,你说这事闹的,差点把我给急死了。”王胖子见到我们,就如见到救星。
“让你一天到晚不安生,倒腾古玩,倒腾出祸事来了吧?”我瞪了着怂货一眼。
“我哪知道啊,早知道那玩意儿有诅咒,胖爷脑壳有包才会买。”王胖子一脸冤枉的表情。
“老爷子醒过来没有,医生怎么说?”我关切的问。
“不知道啊,医生不让进去,里面一直忙碌着,估计情况够呛。”王胖子肥脸一下子垮了下来。
“你们先别急,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蒋清拿出手机,走到一旁。
“那妞是谁?”王胖子向蒋清背影,努了努嘴。
“人家好心过来帮忙,你说话能好听点不?”我骂了王胖子一句。
“我这不是给急的么。”王胖子一缩脖子,嘟嚷着辩解。
“那是蒋清,蒋医生,甄青衣的朋友。”我介绍着。
之所以搬出甄青衣,是因为王胖子这家伙八卦,如果说是我朋友,这贱人一准会想歪,然后大嘴巴到处乱传。
过了片刻,蒋清拿着手机走过来,眉头微皱,张了张嘴,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咱舅姥爷不会挂了吧?”王胖子口没遮拦,心里一急,就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。
说出来后,这货立马就知道说错话了,赶紧用手拍了下嘴,说:“呸呸呸,瞧我这乌鸦嘴,蒋医生,到底情况怎么样?”
我见蒋清的神色,就知道情况不乐观,心里一沉,若舅姥爷真有个三长两短,我会内疚一辈子。
“我打电话问了朋友,她是这边急诊室的主任,她说老爷子情况不太好,而且症状很奇怪,她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。”蒋清皱眉说着。
话音刚落,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,推开急诊室的门,走了出来。
“王姐,我那位长辈到底怎么回事?”蒋清走过去,语气急促的问。
那位医生取下口罩,是个四十多岁,相貌普通的女医生,看了看蒋清,有看了看我们,叹了一口气,只是把头摇个不停。
“王医生,你别吓唬我,咱舅姥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”王胖子一见这场面,眼中闪过惊惶。
王医生犹豫了一下,从兜里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,约莫巴掌大小,里面装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。
“老爷子人虽然昏迷了,但是手里还紧紧拽着这东西,你们谁知道,这是什么?”王医生向我们扬了扬塑料袋。
我眯着眼睛,向那透明塑料袋看去,见到里面的东西,心里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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