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痛,什么鬼东西?”王胖子惨叫一声,缩回手臂,脸上痛得直冒冷汗。
小贼滑溜如泥鳅,身形一窜,想冲过鬼探徐的阻拦。
“站住!”鬼探徐吐掉口中烟,伸手向那小贼抓去,不过抓了一个空,倒是把对方手套扯了下来。
我看到小贼摘掉手套后的手,倒吸一口凉气,那只手几乎看不到皮肉,黑漆漆犹如鬼爪。
鬼探徐见到对方的手,也愣了愣,那小贼抓住机会,飞快地跑远了。
“胖子,你手臂怎么伤成这样了?”甄青衣小跑过来,声音带着一丝震惊。
我扭头向胖子手臂看去,心跳陡然加快半拍,胖子肥白的手臂上出现五道腐烂伤痕。
仿佛浓硫酸倒在手臂上,那黑色的腐蚀痕迹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“痛,痛死胖爷了。”王胖子额上汗珠如雨下,痛得一张胖脸,都有些扭曲。
“啊!”鬼探徐发出一声惊呼,声音有些痛苦。
我下意识回过头,见一个黑色手套落在地上,鬼探徐手指冒着一丝青烟,指尖带着焦黑痕迹。
“那个手套有古怪,好强的腐蚀性。”鬼探徐咬着牙,受伤的手微微颤抖。
刚来到这里,还什么都没做,便遇到这种怪事,我心里蒙上一层阴霾。
“先找个诊所,赶紧消毒包扎一下。”甄青衣语气中带着担心。
那黑色手套十分诡异,掉落在地面后,像冰一样融化,化为一滩黑色液体,渗入地面,只留下一团黑色痕迹。
我望着地上的黑色痕迹,眉头紧皱,或许是错觉,我刚才竟然感受到一丝鬼气。
找了个诊所,简单的消毒包扎了一下,我们就近找了一家旅社。
“真特么晦气,居然栽在一个半大小子手里。”王胖子胳膊上缠着白纱,一脸的不服气。
“这事儿透着邪异,我们还是小心为妙。”我坐在床边,手上夹着一根烟。
我们开了几个相邻的房间,胖子和鬼探徐聚在我房间,商议着刚才的事情。
甄青衣说赶了一天路,身上全是灰尘,想洗个澡,便留在自己的房间里。
“人生地不熟的,大家晚上睡觉,多长个心眼。”我不知为何,想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鬼气。
夜里,我做了一个噩梦,再次梦见那长满羽毛的怪蛇,还有一个血淋淋的身影,看不清楚是谁,我满头大汗的惊醒。
房间一边的窗子上,传来一些异响,我起身扭头望去,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,正蹲在窗台上。
“谁?”我警惕的跳下床,从床头柜上背包里,掏出一根强光电击手电筒。
我打开手电筒,强烈光束照在那身影上,竟然是那个逃跑的小贼,他抬起那鬼爪般的手,挡着手电筒射来的强光。
我冲了过去,准备先电晕这个小贼,那黑色手套太诡异,不问清楚,我心里实在不踏实。
没想到小贼身形灵活的很,窜到窗边水管上,抱着水管溜了下去。
“刺啦”一声衣服撕裂声,那小贼双脚落地,正准备逃跑的时候,却被水管上铁丝勾住衣服,拉扯下撕裂了一大块布片。
“女的?”借着手电筒强光,我还看到她后背上,有一个彩色羽蛇纹身。
我看到小贼跑远的身影,皱眉沉思,那小贼剃着平头,面目清秀,由于年纪不大,一开始还真没看出对方性别。
小贼后背鲜艳的羽蛇纹身,让我心情有些沉重,那奇怪的羽蛇也不知是什么东西,似乎到处都能见到它的身影。
“怎么了?”隔壁窗子,探出一个胖乎乎的脑袋,王胖子被刚才的响动吵醒了。
“逃跑的那个小贼,夜里摸上门了。”我皱眉解释。
因为前半夜的这个插曲,我后半夜一直迷迷糊糊,睡得不踏实。
一大早起来,甄青衣说想游历下古城,放松下心情。
这个提议,得到了王胖子的赞同,我少数服从多数,也想先熟悉下这边环境。
鬼探徐没有同行,说去找自己战友,而且他心里记挂着妹妹,一直想去那个鬼村探探。
王胖子一路上眼睛瞪得像铜铃,对于任何靠近自己身边的人,都保留十二分的警惕。
“胖子,你现在穷的就剩裤衩,谁还会偷你?”我在一旁调侃。
“也对,胖爷现在是两袖清风。”王胖子反应过来,尴尬地摸了摸脑袋。
“这条丝巾不错,你觉得好看吗?”甄青衣跳到我身前,展示着刚刚新买的丝巾。
我看着她脖子上那条色彩鲜艳的丝巾,总觉得有些熟悉,可仔细回想,却又说不出这种熟悉感出自哪里。
“你眼光,自然不会错。”我心不在焉的敷衍。
“一点诚意都没有。”甄青衣撇了撇嘴,继续跑去路边店铺闲逛。
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看,刚才那个卖丝巾的摊位,摊主是个老太婆,头发花白,动作有些迟缓。
我现在第六感特别敏锐,直觉告诉我,那条丝巾有些古怪,可无论是卖丝巾的摊主,还是丝巾本身,我都没发现任何问题。
“耶,他乡遇故知啊,你快看,那是谁?”王胖子充满惊喜的声音,打断了我的思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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