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吻的技巧他完全不会,但他就是很温柔的,双臂捉紧我的腰带,小心的品尝着我的唇舌。
小别胜新婚……倒是很贴切我们现在的心境,我将他横抱起来,仔细不让他磕碰倒,放回床上,为他除去圆头布拖鞋。
司徒静初滚进床里,便开始脱衣服,像平日为我暖床那样,只着中衣躺进被窝里。我去吹灯,摸黑脱掉外衣也跟着钻进被窝里。
他泥鳅似得钻进我怀里,我又重复方才的热吻,等到被窝里暖和起来,我才剥去彼此束缚。 在他热情的期待中,我跪伏在他身前正欲落坐,突然想起我们还是第一次,忙问他,“你还记得元帕在哪儿吗?”
“枕头下面。”
我去摸他枕头下,还真摸到一条质感柔软细滑的布巾,我拍拍他,司徒静初便自觉抬起身体,容我把帕子垫好。
这回便请神仙落坐。
司徒静初哭兮兮的说,“妻主好疼。”
“男儿家第一次都疼的。”我俯身容他有个抱着的安全之地,他有多痛我不知道,但我实在喜欢他那标尺,大抵是寂寥的身心都被他填满的知足,直觉与他相交甚是圆满。
待他不喊疼了,我再起身与他共享了一场于飞之乐。
有了夫妻之实,司徒静初自比从前更加黏我,连我要起身收拾下战场,他都不许。
但总归是要有人收拾,他懒得动,何况他初历人事,也累到他了。所以就只能我做。
我起身点灯,擦洗一番,也一道为他清理了身子,与那玉白的小兽打过照面,我心里便有数了。
收了元帕,借着暖黄的灯光打量,雪白的帕子点点殷红,令人看罢,十分有成就感。
这是女尊世界,女人的霸道心理我起初并不适应,如今却潜移默化接受的很好。也觉得这些红色本就是我应得的。
元帕交给老爹,他笑眯眯将元帕折好,去他衣柜里翻出个雕花小木盒,子里头取出一只白玉镯子,元帕自然归纳其中。
“这是老袁家专传女婿的镯子,你拿去给静初。”他拍拍的我肩膀,感叹道,“你小时候生下来才尺那样长,如今人高马大都要当娘咯,真是好啊。”
“行嘞,那我回去歇了,您也早点儿睡。”我忍着笑,实是觉得不好意思呐。
本来我们方才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,可在我老爹这儿,绵延子嗣乃却是天经地义的头等大事。
回到被窝里,司徒静初乖巧的蹭过来,他从这一刻起,到很久很久以后,都是这般黏着我的。
是我拿到他的一血,这种直白的占有,令我心情大好。我把爹给的镯子摸出来,从他手指推至推至手腕。
不大不小,刚刚好。
我嘱咐道,“这是爹给的,老袁家专传女婿的镯子,往后你要是诞下女儿,便把这镯子传给她夫郎,记住了吗?”
他先点点头,又急于问我,“爹他,一开始为什么不给我呢?”
我理所当然道,“一开始你也没想好好跟我过日子,整天吊楣吊眼欺负我的事儿,你都忘了?”
“以后是不会那样了,妻主,你莫要记恨我。”司徒静初在我颈间蹭蹭,想来他也知道当初不该那样对我的。
“记恨你便不会和你好了。”
旁的不说,明日还有明日事要做,先搂他继续睡觉。
隔天我放工回家,司徒闷闷不乐的靠坐在,见着我忙张开双臂,我走过去给他一个抱抱。
“妻主,我这里疼。”他指着自己的胯,鼻音带着浓浓的委屈,“走路都疼,躺着也难受,就坐着好点儿。”
我笑得很无奈笑,昨晚我并没有过激行为。毕竟我还是很矜持的人,不会真伤到他、
好在休息了两日,司徒静初又活蹦乱跳起来。想来他也知道了我的“厉害”,他依旧黏人,但却没有床笫间的需要了。
我那晚也没尽兴,加上他不喜欢,自然我对那事儿也就淡了心。
元宵节这天我夜里执勤,因前些日子我表现出了能打的一面,所以我从杂役调到衙役巡捕这班。
在街上见到自家夫郎赏灯便请了会儿假,算作陪佳人赏灯共度元宵佳节。
“妻主,你怎么就不会猜灯谜呢?”才不过十分钟,司徒静初就开始挑我毛病。
因着走了好些灯摊,我竟一个会的都没有。
“有规定我必须会猜灯谜吗?”我反驳道,灯谜是掺杂了学术与脑筋急转弯的东西,我能懂才怪!
此回答换来他一双白眼,“枉你还是解元呢……”
“别埋怨了,解元也并非万能。”我掏钱把他刚才非要我猜的那个灯买下,递给他。
司徒静初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。
我转头愤恨的朝那卖灯笼的大姐瞪去,大姐一脸无辜状,被我瞪了许久方才道“武(打一字)谜底是斐字,袁解元。”
我也翻了个白眼,我觉得就是让我想破脑门我也想不到这个啊,只得感叹汉字的博大精深呐。
待老板帮他把灯点上,司徒静初便喜滋滋的挽着我的胳膊,笑眯眯的嚷着,“妻主,我要吃冰糖葫芦。”
我顿时觉得倒牙,与他打商量,“不吃行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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