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摆着武功起手的姿势,要和我对打。
开玩笑,我手拿着刀还和他对打?我只管提刀砍他,而他空手接白刃是不可能的,只能平白被我砍了几刀。
武功我确实不会,但砍人,这事儿我倒是做得很出色。就像挥鞭子,不伤筋动骨,却每一下都深入皮肉。
不多时,他手臂上便多了十余道血口、鲜血沿着手指尖滴落在地上,看上去实在实在是惨。
很明显的,他反应迟钝许多,挥拳的动作,如同放慢镜头。我收起刀,最后以以此膝击将他击倒。
刚才,他不肯拿解药,但现在,我相信他为了保命,解药还是会拿出来的。
再看孟浅她们三人,只剩下孟浅还坐在马背上,马儿不耐烦的用蹄子刨坑。而孟浅仍无动于衷的坐在那,像是死了,或是睡着了。
孟浅情况看上去不太好,我回首看那男子,便生气了,“把解药拿出来!”
“没有、没有解药,你能奈我何?”他这时候的声音倒是有几分耳熟,我脑子略过某夜曾见过的某人,顿时肝火更胜。
竟是徐招娣!
徐家派来杀我的?
我真是未料到,徐家还有这等雇凶杀人的本事,但细想来,先前那五人阻断我们去路,孟浅与她们战至一处。
而后徐招娣便从后面冲上来,欲取我性命,这便说明他武功不及那五人,但五人都是听命于他,所以解药一定在他身上!
此时他料定我拿他没办法,但刀在我手上,我办法倒是多,就是不晓得他受不受得起了!
我拿刀抵在他腹下,微微用力,使刀刃嵌入半分,他忙握住刀刃,紧张道,“你想干嘛?”
“做点儿交易吧、”我冷声威胁他,“男人最宝贵的就两个部件,向上一点,你这辈子当不了爹,向下一点更惨,你连女人都无法取悦。”
他咬牙恨道,“你倒不如杀了我、”
“你的命对我来说,毫无用处。我再重复一遍,我要解药、”我手上用力,阻力不小,他手上淌血,眼中流泪,恨不得杀了我,却是砧板上的鱼肉,只能任我宰割。
“解药!”我将刀扯出,作势要除去他那祸根。
“我给!”
终于,他还是服了软,将藏在绑头绳里的白色粉末交于我,我先给他服了些。
看他确实有所恢复,这才喂给孟浅。
两分钟的时光很快,孟浅深深的吐了口浊气,叹道,“你何处得来的非门奇毒?”
“捡的。”徐招娣也在打坐调戏,他此时蒙面还在,我没去拆穿他、
孟浅又换了个问题,“你师父是谁?”
“与你何干?”他不答反问。
第18章 重返黄石城
身为阶下囚,徐招娣这厮一点儿自觉性都么有。
我好心恐吓他,“孟浅乃是杀人放火,□□掳掠之徒,我劝你跟她说话还是客气些的好。”
此言一出,孟浅便再三看我,不确定我口中所述之人,正是她……徐招娣缩起身体,不甚情缘的低下头道,“家师鬼刀,前年便金盆洗手不干了。”
孟浅点头,算信了他的话。
“非门是干嘛的?”估计是扯上江湖事,我真是有点儿好奇。
孟浅淡淡叙说道,“非门就是一群无聊老婆子,没事儿下山来寻找练功的苗子,教她们武功,有那些愿意跟她们回去的就成了非门弟子。不愿意跟她们的,或者半道荒废的,都被称之为非门弃徒。”
“我的武功也是非门师父鬼戒所授,当年本也想跟她回去,不过亡夫体弱无法去西荒之地,我便辞了她的请,自此成了非门弃徒。”
“哼,原来是弃徒……唉,我可是内阁弟子,你们伤了我,就是得了整个非门!”
“你敢拿门中奇毒出来害人,就不怕你师父杀了你?”孟浅问得是有些凶,那徐招娣被问得不再言语。
“还有这些杀手,你究竟是为你父亲出气,还是为了你那状元未婚妻,前来杀人灭口的?”我思量了下,估计是后者。
他一直没对司徒静初下手,反倒是针对我来的。今日我在徐老那,情绪激愤而道出了闵文冲状元来得不光彩,所以才招致杀人之祸么?
这祸从口出,还真是防不胜防啊!
“打算怎么处置他?”孟浅附在我耳边说,“他乃非门内阁弟子,最少还是别杀他。”
我挑眉报复一笑道,“这个简单,把他带走,送到黄石城的黑煤窑里干苦力去。”
“他武功不弱、”孟浅好心提醒我。
我当然知道他武功不弱,我要是没练过几下子,徐第一刀就能要我小命。说来今日我和司徒静初联手能将他击败,完全是个意外、
“给他手脚上枷链,先让他在里头苦两个月,性子磨合好了,再放他回家。”我是这么打算的。
孟浅蹙眉,大约是觉得不现实,不过倒也没打击否定我。
说做就做,把徐招娣绑了用斗篷裹好,扔给孟浅看着。
那些杀手尸体便在路上扔着,我们一行六人继续上路,司徒静初坚持和我同乘一骑。
司徒静初躬身窝在我怀里,看上去还算安心的模样,是打算闭眼小憩、可他狭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藏在我短袄内箍着我腰的手臂,亦抖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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