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雪国的那些管事,却不许我陪产,她们觉得男人生产,郁秽不吉利。
最后我还是坚持陪产,毕竟夫郎的感受最重要,他只要我在身边,就特别放松了。这也是为什么肚子很痛还要跑来找我的原因。
我搂着司徒静初,跟他一起想孩子名字,稳公不时用干净软帕替他擦拭下面,我偶尔也去看下生门,已经长得很大了,可以看见孩子的脑袋瓜。
不过还要等一会儿,生孩子没那么容易,司徒静初痛得很,在我怀里哎哟哎哟的叫,又等了约莫半小时,孩子才落地。
稳公倒提着一看,“是个小公子。”
“那小名叫十月?大名叫袁枫乔。”
“嗯、”司徒静初疲累点头。
稳公把孩子收拾好还给我们,又叫我把人抱走,弄脏的床单被子都要换,幸好现在条件好,不一会儿就换上了炕热的暖和被窝。
司徒静初屁股下面垫着张小被子,是等着他待会儿下胎盘用的。
后来司徒静初就在睡梦中,把胎盘也生下了,稳公全部收拾好,这才离去。
我抱着胖嘟嘟的新出锅的小儿子十月,哄了一会儿,司徒静初就醒了,他身体好,体力恢复得倒是快,这会儿已经掀开衣服开始喂奶。
我夫郎产子有功,我决定暂时先休息几日,陪他坐月子。
也就休息了三天,月国集兵的消息便快马传到我这儿。
柏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,疯狂的朝这锡州奔过来,我也率兵亲往,但并没带多少。
锡州城守卫森严,驻军人多,护城河又极宽,易守难攻是块硬骨头、暂时柏豪还没必要啃,所以她选择直接绕过锡州,通过锡连的通道,挥兵直指中原。
我早早地埋伏到了通道两旁的山上,逮到柏豪大军通过,一百多米的通道,尽头是堵住的,等到她们进了大半,便开始滚落山石。
果然被我预想的埋伏干掉了不少兵力。
剩下要跑的,也被我放信号弹,被锡州城守城官兵打得过措手不及,号称十五万大军,就被这么冲散了。
敌军四处窜逃,把她们的月国皇帝都弄丢了。
柏豪运气还不错,只是被生擒了。
我和她神交已久,这次第一回见面,我也不惊讶,她真是霍言。
孟浅曾我老实交代,她便是霍言埋在我身边的探子,当然,因为她们是亲戚。
还记得那年黄石城守将孟硕见我身边跟着孟浅时,她那惊讶的表情。
孟浅是孟硕的女儿,相传孟浅生父很早便去世了。
但事实上孟浅生父并没有死,人现在还住在花柳巷一间不起眼的院子内,孟硕一直让他住在那,也是为了保护他。
其实其生父真正的身份,是月国王子,国王柏豪的哥哥,柏淑。
也是柏豪送给孟硕的礼物。
想到柏豪这混球,当年将我玩得挺惨,这回落到我手上,看在孟浅的份上,我不会要她的命。
死罪能免,但活罪难逃。
我老规矩,卸了她一条胳膊。
断一臂不至于让她生活不能自理,却比挖眼割耳要有意义的多。
柏豪手指上戴着几枚戒指,就用这只手给月国送过去,我要赎金,价值一个月国国王身价的赎金。
不给钱,我再卸一条!
月国那些长老们火气很大,也很快率兵打回来。
月国大军两次入境,大昭的西境驻军好像就成了摆设,一点儿阻拦的作用都没有。
所谓的盟友,完全是作壁上观!我很气,我替大昭挡住北胡子,帮大昭打大月大军,结果全成了我自己的事!
盛怒之下的我,将大月国王挂在锡州城墙上,请专业刀工师傅,为其片肉。
此举并非想要柏豪的命,我只是想让对方明白大军压境也没用。
大月要么照我的要求赎人,要么更替国王。
但只要大月敢更替国王,我雪国大军五日便能会师于西沙城!
养在西北牧州的人马,好几年前就开始准备着,都是为了防备这样一天!
我可以不打大昭,但大月这块西域宝石,我没道理不拿……
柏豪在刑架上,痛不欲生,我平静的看着她受苦,那种活生生将肉一片片割下,当着她的面做成拼盘摆上花,再放上一碟锡州特有的天香辣汁酱料,派人给敌方送去。
柏豪用仅存的力气诅咒我不得好死。
我笑了,她这样生不如死,不是更像现世报?当初想玩死我,结果没想到自己会落到我手上,也完全想不到,老子会把她做成生鱼片,以国王血肉去刺激她大月的将士吧。
此等羞辱之事,柏豪就算回到大月,也再难有任何威信可言。柏豪最大的错误就是拿我当大昭人来看待。
我乃是异世来客,自没有大昭人那般守礼迂腐。对我好的人,我可以善良如圣母,但伤害过我的人、酌情报复。
敌方送来求和书,我看罢,吩咐属下,“为柏豪止血。”
“看来你的属下,是想把你弄回国再杀。”我冷笑,“其实你在我手上,好歹还能活,但经过被擒一事,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不过,对方已经答应了我全部的谈和条件,我自会在收到赎金时,将柏豪送还。
另外也私下吩咐亲卫,即刻去雪国与牧州通知,西沙城外会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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