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何其不公
魏徽泽,我好恨呐!
“呵呵呵呵呵呵呵……”
她放声大笑,沾满淤泥的双手捂上脸颊,什么都没有了。
眼角泪水泛滥,她脸上尽是肮脏的泥泞,黑的,灰的,她笑啊笑啊,笑到歇斯底里,笑到痛不欲生,笑到万劫不复。
有时候,由爱到恨,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她站在沼泽中一脸疯狂,眸子里闪烁着晦涩的疯狂,喃喃道:“魏徽泽,我要你永失所爱,永失所爱!”
“周洲。”
他正在实地上,长身玉立,居高临下的呼唤她。
柔和的阳光镀了他满身满脸,沐浴在光辉下的他异常俊美,如同传说中的神祇临世,惊心动魄。
爱情是一团烈火,瞬间席卷了她整个灵魂。
这就是她所爱的人啊,她怎么会不爱,见到他的那一刻,她就入了魔,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。
她伸出手想要拥抱他,却被自己满手的泥水吓了一大跳,缩回手,方知道自己的狼狈。
眼神躲闪,周洲再也不敢看她自个,只想赶紧找一个角落躲下去,不见天日,掩去自己一身狼狈。
“周洲,我爱你。”
她惊愕他的表白,随即他从天而降,稳稳地落在她身旁。
一下子慌了。
周洲带着哭腔骂他:“混蛋,傻瓜,为什么要掉下来会死的,你知道不知道!”哪里还记得什么泥水,使劲儿锤打他,红眼圈破锣嗓想哭却没泪水。
她一双眼通红,堪比小兔子。
魏徽泽皱眉,心疼。
一声不吭,默默忍受她的锤打,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粘黏的头发,动作仔细又轻柔,时不时捋一下发梢上的泥巴,最终挽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,露出一张秀丽无双的小脸。
“你最好看。”真的,心中她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。
“呜~”周洲一头扎进他怀里,紧紧搂着他的腰,汲取温暖以及力量,“我好怕,我真的好怕,我怕自己会死在这里,再也见不着你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如同怀乳燕抱着他不撒手
“乖,有我陪你。”魏徽泽回抱她,轻抚她的脊背,眉间心上溢满心疼。
委屈是决堤的洪水,滔天泛滥。周洲在他怀里放声大哭,没有泪水,那就干嚎,她再也无法忍受,什么死亡,什么矫情,通通都灰飞烟灭吧!
她抱着他哭到大哭,哭到天昏地暗。
这个人是我的。她想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再放手了,时间不等人,此时此刻,淤泥已经攀升到他们腰际,着急的要死,她才不要他,才不要死在这里,好不容易破镜重圆,怎么就要死了呢?
“呜呜,阿泽我手机丢了,你的还在不在?块给顾柠他们打电话,我不要死!”
“胆小鬼!”他抬手省的一个爆栗,“真是贪生怕死,我怎么就爱上你了呢?”他俯下身在她额头上烙下清浅一吻。“我的傻小兔,就算是死我也会陪着你的。”
谁知她反映更大:“我才不要!我才不要阿哲你发死,如果我死了,你一定不能死你不能死你不会死的!”
对于他的反常,魏徽泽并没放在心上,只道她是太害怕情绪失控,他对她向来没办法,说道:““好好好,傻小兔我发誓,你死了,我一定会好好活在这世上。不要哭。”
她停止了哭泣。伸出小拇指,执着道:“拉钩上吊100年不许变,谁骗人谁是小狗。”
好幼稚,可是再幼稚的游戏,他也会照做。
他伸出手,勾上她的手指。
合着声音一起念::拉钩上吊100年不许变,谁骗人谁是小狗!”
周洲眉眼弯弯,“盖个章吧。”两个人大拇指轻轻重合,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。
“就这样?”他发问。
“嗯。怎么啦?”她一句话还没说完,便被他搂紧腰身,下意识的仰头望他,意料之中的情深一吻。
他吻上她的唇瓣,轻柔小意,含着她的唇珠吮吸碾转。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贝齿,子舌头轻而易举的挤了进去。
周洲仰面承受,双眼迷离,迷醉其中,她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,唇舌交缠,相濡以沫,这感觉如此美妙不可言喻。
良久的倚在他胸口喘息,双颊红润。红唇潋滟,一双水眸含情似水。妖娆娇媚,魏总裁亲身鉴定,是个妖精。
晋升为妖精的周洲发愣,手指几次想抚上唇瓣又心虚的放了下来。
她笑得痴痴的,笑颜如花,眉目含情。
和所爱的人做’爱做的事会很幸福,她一直都知道的。
她突然变了脸色,相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“阿泽,我们好像还没打求救电话。”她惨白着一张脸问他,欲哭无泪,后悔不迭。
哪知他气定神闲,哪怕此刻淤泥已经陷到小腹:“重申一遍,是你。”
他垂眉敛目,不急不缓的陈述事实:“我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,现在就要到了。还有你的手,怎么那么凉,呆会儿喝点儿热茶。”
“嗯嗯嗯!”周洲使劲儿点头,幸福感和安全感瞬间爆棚,太幸福了有没有,男神在手,天下我有!
她自得的想着,果然,我还是那么英明神武,男神带回家,每天棒棒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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