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友斌或许真的很喜欢原主,就没打扰她读书,直到高中毕业,他才又重新跟疯子似的缠着她,并且承诺,愿意出钱送她读大学,只要她毕业之后嫁给他。
原主当然不肯,为了避开他,又加上家里不肯再拿钱出来送她读大学,所以她只能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,选了一所愿意给她奖学金的大专,偷偷地收拾东西去读书。
因为没有告诉过家里人读书的院校,以至张友斌威迫利诱都查不到她的下落,所以她才得了三年安稳的大学生涯。
临近毕业之际,她的身世曝光,被养父母带去京城见了亲生父母,又被亲生父母给了一笔钱送回来。
养父母要抢夺那笔钱,死死拽着她,带她回了故乡,她才又倒霉地被张友斌纠|缠上。
刘文君发愁的声音响起来,“如果他一直这样缠|着你,你该怎么办啊?上次他不是还威胁你,说你如果不嫁给他,他就杀了你养父母全家吗?”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陶夭夭说道。
刘文君还是很担心,“总之你要小心一点。我村子里的五婶,年轻时长得很美,就是被我那个疯子似的五叔要挟着杀全家才娶回来的。这么多年我五婶但凡和男人说一句话,就会挨我五叔的打,整个村子的人都劝过了,完全没用。”
她说到这里,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,“我五婶现在完全没有美人的风采了,甚至连普通人的安稳生活都没有,眼神呆滞,憔悴得厉害。所以,你一定要小心这种神经病似的男人。”
“我会小心的。”陶夭夭说道。
睡饱了起来发现,今天又是个大晴天。
中午天气十分炎热,陶夭夭和刘文君在出租屋里待不下去,起身出门找地方吹风,其实两个人更想去蹭免费空调,但不买东西,没好意思蹭太久。
走到惯常吹风的地方,陶夭夭看到了小帮哥那个眼角和嘴角都被打得淤青的泼妇老婆。
正在发呆的泼妇也看到她了,脸上的神情闪了闪,没有说话。
陶夭夭在阴影处坐了下来,离小帮哥老婆比较近,将小帮哥老婆身上的伤口看得一清二楚,也将小帮哥老婆眼睛里的受伤和一闪而过的歉意看得一清二楚。
这一看清楚,心情马上飞扬起来。
打伤她宝贵的脑袋,活该倒霉。
“你和阿帮真的没有什么?”小帮哥老婆的眼睛定定地看向陶夭夭。
陶夭夭轻笑一声,“你觉得我会看上他?”
小帮哥老婆的脸一下子青了,愤怒地看向陶夭夭,“你什么意思?他有什么不好?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我是个无辜被你打但是到现在还没得到一声道歉的群众演员!”陶夭夭说完看向小帮哥老婆,一脸的疑惑不解,“你是不是有病啊,别人看不上你老公你要生气,别人看上你老公,你还是生气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小帮哥老婆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红,半晌才咬着牙说,“你可以只回答‘没有’这两个字!”
“凭什么啊?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,还想我们夭夭对你有好话?我呸!”刘文君看向小帮哥老婆,“识相的,最好把打伤夭夭的医药费赔给夭夭!”
小帮哥老婆马上沉下一张红肿的脸,“我没钱!”因动作大,牵扯到脸上的伤口,顿时一阵抽痛。
陶夭夭想起她眼里的受伤和一闪而过的歉意,轻笑一声看向她,
“我其实不懂你是为了什么。这么热的天,你情愿出来吹风都舍不得开空调,节省得叫人同情。而你丈夫呢,买给其他女人的东西,那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。你省下的钱被你丈夫拿去给别的女人花,你觉得很光荣?”
小帮哥夫妻都不是好东西,一个为难且设计过她,一个打过她,她是不会让这对夫妻和美过日子的。眼下有机会,正好可以挑拨几句。
运气好,或许能拿到赔偿费也说不定。
小帮哥老婆的脸再度变成了调色盘,牙齿则咬得咯咯作响。
陶夭夭又加了把火,“你在老家做牛做马,只是希望多存些钱,可是你丈夫却拿着你的血汗钱和女人花天酒地,你说你可不可悲啊?陪他吃尽苦头,却没能享一点儿福。你看看你的脸,完全变成黄脸婆了,这是何苦?”
说到最后,她都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了,说这么多点醒眼前这个女人的话。
“你不要说了!”小帮哥老婆咬着牙,抛下这句话就飞快地回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她拿着一叠红票子走了过来,“这是三千医药费,赔给你,从此我再也没有亏欠你了。”
刘文君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,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了,佩服地看向陶夭夭。
陶夭夭对她一笑,没有伸手去接小帮哥老婆手中的钱,“得写个条子啊,不然你丈夫以为我是偷的,到时叫我卖|身赔给他,我就吃大亏了!”
“他不敢!”小帮哥老婆额上青筋跳得欢快,最终还是道,“你们跟我回去,我给你写条子签名按手指印。”
陶夭夭还是没动,“还是不要了吧,要是被人看到我去你们那里,又来说闲话怎么办?”
小帮哥老婆深呼吸一口气,转身走了。
刘文君目瞪口呆,“她这是被你气走了,还是回去写条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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