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沉鱼直接惊呆了,她很想喊一句,那些异常推崇国师大人的人呢?
拜托你们快出现,这位才是真正的邪教徒啊,什么脑回路,九曲十八弯绕的。
“我知道你可能更不高兴了,可是我前半生只学会了怎么当国师,并没有学如何与人相处,怎么对别人好。我要学习各个方面的知识,甚至为了突出神童的资质,我小时候经常不睡觉看书看卦象,谨防第二日别人问起时,我不知道该怎么编的像样一点。”
他轻叹了一口气,手撑着下巴慢慢给她解释。
卫沉鱼倒是放松了些,看吧看吧,他终于承认自己能掐会算都是瞎编的,大忽悠。
“你出现的时候,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忽然有点意思了,不再是一个人了,所以我想留住你,哪怕你可能不喜欢。没关系,结发为夫妻,喜也好恨也罢,都要在一起一辈子。”他冲她笑了笑,只不过眼神里却透着几分孤寂。
或许是外面天色渐晚,让卫沉鱼的心也跟着软了几分,她竟然觉得此刻的国师大人,不再是伪装出的那种清高出尘的模样,反而有点像条可怜的小狗。
“你说得对,如果以后想到你都是哄我高兴的事,完全没有厌烦和生气,那或许我就喜欢你了。”
卫沉鱼决定哄哄他,顺便为自己谋些福利,毕竟有些思想要尽早灌输。
“好,我一定一直让你高兴。”他郑重地点点头。
等国师离开之后,卫沉鱼长长地输了口气。
“我方才夜观星象,天象表明我们会是一对非常登对的夫妻。喜怒哀乐都该品尝一遍,才能明白这世间情爱的珍贵之处。所以日后我要是惹你生气了,那也是人之常情,就跟修士渡劫一样,气完之后会有更好的未来。”
他再次踏进门来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卫沉鱼都被他这厚脸皮给惊呆了,偏偏他还穿着那身白衣,一副世间真理的模样。
“嘘,你不必说,我都知晓。天象表示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,一夜好梦,梦里有我。”
他见她想张口说话,立刻竖起一根手指,还冲她暧昧地挤了挤眼。
“你这个自说自话的大骗子!”卫沉鱼扬高了声音喊一句,可惜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,当然以他那种厚脸皮和自以为是的程度,即使听到了,恐怕也觉得是卫沉鱼口是心非。
***
当陈兰儿知晓皇上赐婚之后,整颗心都要愁化了,罗锦颜可是她的仇人,她正准备生个儿子之后,母凭子贵,再吹一吹枕边风,把罗锦颜给干掉了。
现在罗锦颜都要成为国师夫人了,她再大的本事儿,恐怕皇上也不会同意。
毕竟在鲁国,国师的地位甚至比九五之尊还要稳固,当皇帝的还要担心佞臣或者儿子叛乱,国师完全不用操心,这就是一辈子当到死的铁饭碗,直到入了棺材再挑选下一个。
那国师夫人的地位也非常稳固,除非国师自己要换。
陈兰儿一想国师那副仪表堂堂的模样,顿时心痒难耐。
实际上她知道自己的德性,就是离开男人活不了的那种,用一句不好听的话叫贱胚子。
在床上也野得不行,但是勾了这么多男人,无论是王侯将相,还是翩翩公子,结果上了床都是一个臭德行,不知道这清高出尘的国师大人,会不会与众不同。
想想自己那柔弱无骨的身子,往他怀里一趴,男人的身上还带着一股草木的冷香,活像是狐狸精勾搭上了冷淡的高僧,与其说身体的满足,不如说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慰藉。
她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,白衣翩翩的国师大人,顿时就像一把火在她的心头烧,让她彻底入了魔。
卫沉鱼发现陈兰儿又开始折腾了,她头三个月保胎之后,再次频繁出入后宫。
似乎是勾搭皇上成瘾了,并且好几次召见国师给她诊脉。
因为国师每次都带上卫沉鱼,陈兰儿看见她就厌烦,但是为了与国师相处,每次还得忍着。
“国师,我近期心浮气躁,见不得太鲜亮的颜色。你瞧着连我这个五皇子妃都不穿红戴绿了,你身边这位罗姑娘还每日都穿着一身赤红,头上那红宝石都快坠到地上了,是不是不太妥当啊?”陈兰儿总爱找她的茬。
国师大人头都没抬:“此言差矣,锦颜长得好,穿什么都好看,理应赏心悦目才是。五皇子妃该多看看美人,若是身边的人都歪瓜裂枣,恐怕对腹中胎儿有影响。”
陈兰儿被他一噎,半晌才缓过来,又道:“那国师大人来诊脉便是,不必劳烦罗姑娘也跟过来。况且你们二人有婚约在身,婚前就凑在一起,恐怕惹得别人乱嚼舌根子吧。”
“她先是救世之人,后是我的婚约者,我们都是以大局为重者。”
国师这次回答得就更加简单了,卫沉鱼还觉得不够,又追了一句:“皇子妃可能不知道,外面的百姓们就盼着我与国师大人一同进出,这样他们才安心。旁人都是祝福还来不及,除了皇子妃嚼这舌根子之外,还真没旁人。”
陈兰儿立刻抬头,就见卫沉鱼脸上是一副笑眯眯的神色,但是语气中的轻蔑却丝毫不掩藏。
她顿时被气得头疼,手捂着胸口就开始哼唧,一副被她气到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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