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池弥的上衣就已是形同虚设,碍手碍脚的着实让人嫌弃,他索性一抬手直接打了赤膊。这才把戎容给吓得清醒了,“不,不冷啊?”
“冷,”他诚实地说,然后低头重新吻住她,光|裸的手臂从她身后将人搂近,“所以你不能放我一个人。”
戎容乖乖地贴着他,小手在背脊胡乱地摩挲,像是怕他给冻着了。
她哪里知道,这种时候,他是万万,不会冷的……
直到戎容真的支撑不住,打了个哈欠,不知餍足的某人才从沙发上抱起她,送进她的那间卧室里,顺手拉了被子替她掖好,低头要吻她,犹豫了一下,放过了红到充血的唇瓣,改为亲吻她圆圆睁着的大眼睛。
“睡吧,闭上眼睛。”声音嘶哑得过分。
戎容反而把眼睛睁得更圆,摇头,“不舍得睡。”
池弥看着她,弯腰,手指轻轻撩过黏在她唇边的发丝,结果手指像有了自己的意志,不听使唤地流连在火热的唇瓣,指腹轻捻,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缱绻。
戎容只觉得像有一股热流,随着他的手指,经由唇传递给她,周身有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渴望,不愿意分开,害怕落空,只盼跟连体人一样与他一厘米也不分开才好。
于是当为池弥终于念念不舍地移开手指,起身要走时候,戎容一下拉住了他,眼中雾气森森,“你不是说冷,所以不要放你一个人吗?”
池弥没出声,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汹涌的情绪,几乎要穿透冰冷的空气将两人一起燃烧。
“嗯?”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反问。
戎容裹着被子,像只蚕宝宝似的滚到床的一侧,空出半米宽床来,“你要不要睡在这里,呃,比较暖和。”
……
半小时后,池弥掀开了身上的被子。
他不冷。
相反的,很热,热到睡不着。
身边的小姑娘是真倦了,缠着他陪着睡下之后,没几分钟就抱着他的手臂睡沉了,此刻呼吸均匀,退去婴儿肥的一张小脸纯净中带着不自觉的妩媚。
她倒是睡得四平八稳,池弥却觉得百爪挠心。
一边是她还小,做个正人君子的自我劝解。
一边是单身二十年的正常男人可以燎原的胡思乱想。
别说这是开了空调的房间,就是站上阳台吹冷风,这火怕是一时半会儿也熄不灭。
他在戎容的面颊上落下一吻,然后蹑手蹑脚的去了浴室。
这种时候,冷水澡才是最好的朋友。
也真幸好他体质过人,虽说是倒吸了好几口冷气,到底是顺利摆平了遐思。
池弥从浴室里出来,神清气爽地走向厨房,打算弄杯水喝。
谁知道人刚走到厨房门口,就看见皎洁明亮的月光之下,胡乱套着他的T恤的女孩,滑落的肩头露出洁白小巧的肩头,光着一双笔直的长腿,披散着乌黑长发,双手捧着水杯,无邪又天然诱惑地看着自己,“……你要喝吗?”
池弥僵硬地接过她递来的水杯,仰起头一饮而尽,然后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你又去哪?”
“……冲个澡。”
“那你刚才干嘛的?”戎容纳闷,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人,以为池弥半夜溜走了,心慌意乱地摸出卧室,听见浴室里有水声才放心。
池弥头也没回,说着“再洗一次。”关上了浴室的门。
戎容拿着空水杯,突然想起这家伙刚到家生闷气的时候貌似也洗过一次澡——一晚上洗三次澡?
两年不见,他患上洁癖了吗╭(╯^╰)╮
*** ***
因为几乎彻夜未眠,天蒙蒙亮才睡着的池弥好不容易抓住最后时间睡了一会,各种香艳梦境将他整个人缠住,以至于当他彻底从梦中醒来的时候,早已日上三竿了。
身边的被窝里已经没有温度,戎容显然已经离开许久了。
池弥起身,家里安安静静,走到客厅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叠黑黑黄黄的“食物”。
之所以能确定可食用,完全因为旁边压着戎容留下的字条,“我尝过了,黄色的有点生,黑色的有点糊,总体可吃XD”
以她那生疏的厨艺,得多早起来才能忙出这么一份早餐?
池弥眼底带了些许心疼,一块一块吃了个精光,最后不忘拿起便签纸旁的笔,在她的留言下加了四个字。
“你更好吃。”写完,耳后一热,他擦了下鼻尖。
总觉得,遇见戎容自己就变了个人,说不完的情话只想一股脑儿说给她。
*** ***
对于戎容的出现和存在,整个俱乐部里最不愉快的当属魏小妮。
戎容来之前,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,如今这名头摇摇欲坠不说,她苦追池弥一年多久攻不下,人家小姑娘入职不到俩周就开始出双入对,换谁都得不爽。
魏小妮正拿着小化妆镜坐阳光里修眉,一晃眼看见戎容打背后路过,居然没跟池弥一起。
她立刻放下镜子,“戎容。”
哪知道,姑娘跟没听见似的,脚步都没打顿,径直往楼上走。
“你是耳背吗?”魏小妮口气不佳,混她们这行的,最擅长人前一套人后一套,这儿没客人,她自然不用装模作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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