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果然,你是知道答案,而侠女不知道吧。”聂琝放下茶杯。
“你说什么呢,我不懂?”凌柔尴尬的笑,多说多错。
“没别的要说的吗?”
凌柔只能顶着他严肃的目光,硬着头皮摇头。
聂琝盯着她看了一阵,知道现在问不出什么了,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?
掩饰住失落,不急,反正,她是要去京城的,两人同路,他总会找到机会让她心甘情愿告诉他的。
聂琝把剑放到凌柔的手边,轻描淡写的说:“给你的。”
凌柔正头疼该怎么办呢,结果就被突然转移了话题,有些懵。
不过看到这把剑,她却是不敢收的。
凌柔推辞: “这个太贵重了,无功不受禄。”
“怎么,是不是若我想法子逼你收下,你会再想出谜题来还银子?”
凌柔能说什么,只能呵呵的笑。
“好了,你准备休息吧,明天还得早起,一起往京城赶路呢。”聂琝站起身,准备走了。
“啊……”怎么又说到一起走了?
看他要走,凌柔站起来,弱弱地开口:“不是,我明天不走。”
聂琝侧身,正对着凌柔,冷笑道:“怎么,舍不得那俊俏秀才了?”
“啊……”怎么话题又跑到秀才身上去了,凌柔感觉怎么才分开两天,就跟不上聂琝的思路了呢。不过,话还是得说清楚。
“我在宁和还有别的事,一时半会儿,不急着离开。……你不是要去参加寿宴么,因水贼的事,我想你应该耽误了很久了,这时间肯定很紧,你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。”一脸的为你着想。
“你有什么事?”
“私事,私事。”
聂琝看她眼神闪躲,就差把撒谎写脸上了,气不打一处来,他都不计较了,她还跟他耍心眼。
“那我等你一起。”
凌柔看他那一幅赖定了的架势,有些傻眼。
不行啊,既然被看破了,肯定不能在一起了,再说,侠女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啊。
凌柔焦急地握紧双手,该怎么办?
凌柔想了想,一副下了决心的样子,道:“是这样,因我武功的事情,师傅说解决之法可能在往京城的路上碰到机缘。所以,我需要去拜访各个寺庙的高僧和寻找一些江湖前辈,势必会耽误许久的,太耽误你了。”
聂琝闻言,有些怀疑地看着凌柔。
凌柔毫无愧色的对视,这确实是一个真正的理由。
聂琝低头,若真是这样,他确实无法和她一起了。因为确如她所说,他耽误的太久了,外袓母一定很担心他,他时间不多了。
聂琝凝视了凌柔一阵,轻声问:“你……那天侠女写的人命很重要,你也是这么想的吗?”
凌柔闻言,怔怔地望着他。
他明白了。
“我在开州等你,你到开州时,去德源路的赵府来找我。”
说完,出了房间。
聂琝走后,凌柔盯着桌子上的剑,心绪难言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他会把那件事轻轻放下,没有过多的追问。也不明白,他为什么还会邀请她去找他。
凌柔把剑收好,开始整理桌上的笔墨,想不明白,就不想了吧。
*****
聂琝离开凌柔房间后,到了楼下,定下一间客房,回了之前住的客栈,取回行李。
从店小二手里接过驴绳,拍了拍十一,想起凌柔买驴时说的话,有些莫名心酸。
她说的找高人的话是真的,还是她害怕我知道她的秘密,怕我会伤害她,不愿同路,所以找的借口?
这一路,真的只是他一个人绮念吗?
摸了摸十一的头,牵着它到了凌柔住的客栈。
***
第二天,姜云醒来洗漱好,正准备出门,听到有敲门声。
打开一看,是聂琝。
聂琝看到是侠女的清冷的脸,一点都不意外,对她道:“我要赶去开州,骑驴太慢了,需要换马。所以,我把十一留给你。”说完,深深的看了侠女一眼,转身离开,没有给侠女拒绝的机会。
姜云默默地看着聂琝离开,昨天她听到他和凌柔的对话,能感觉到他已经把她和凌柔当作两个人来对待了。知道这驴是留给凌柔的,不是给她的,她便不好代凌柔拒绝。
等聂琝走远,姜云也继续她要做的事,去不同的药店买了些迷药所需的配料。因为若不是药店很熟的客人,是不可能直接买到迷药的。所以,只能自己配料制作。
回到客栈,姜云不仅制定了不同份量的迷药,而且她也用不同的劲道来试点穴。
经过一天的来回折腾,结果出来了。
用穴道换人,只能侠女用,不管力道大小,都是一个时辰;
用迷药换人,若是侠女换凌柔出来,昏迷的时间是一个时辰以上,迷药越多,昏迷得越久。
用迷药换人,若是凌柔换侠女出来,昏迷的时间是最多一个时辰,最少两刻钟的时间。
姜云小心的把剩下的迷药好好保存起来,以备后用。
而凌柔却在想,这不同的昏迷时间意味着什么呢?是侠女更容易获得身体的控制权。她应该为侠女高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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