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呢!”
云间月看它那得意的样子就不爽,冷哼了一声。
小叮当不高兴了:“谁说改不了?我就改了!”
云间月顿时瞪大眼:“你还真吃过?”
“……”
秋北望正在跟三连长说话,听见这一猫一狗的谈话,顿时停住了,一片沉默。
三连长不明所以,还以为秋北望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,没敢开口。
然而,很快,小叮当就发了疯一样的,跑了,拉都拉不住!
“小叮当,你干嘛去?”三连长有些为难,看了一眼旁边的秋北望。
秋北望正一脸冷漠,看不出表情。
但是他还是担心秋北望生气,便朝副连长叫道:“快去找回来啊!”
云间月看着小叮当落荒而逃的身影,笑得乐呵:“哈哈,笨狗!”
小疯子看着小叮当跑了,也撒了欢的,想要跟着跑,被旁边的小老虎吼了一声,又安静了下来。
秋北望只能听懂小叮当和云间月的对话,其余的狗的又听不懂了,只是能大概了解是什么意思。
当然,从三连出来的很多人都知道那些军犬的意思。
“安静。”
听到小老虎和小疯子又嚎叫了两声,秋北望才冷冷的扫了一眼。两条军犬都认识秋北望,也算是军中的老……狗了。
因此对秋北望的话也是很听的。
一瞬间,全部安静了下来。
很快,大家都带着自己的军犬或者武器,出去了。
只有副连长和三连长拉着小叮当和秋北望一起,三人后来往胡家坡对面的一个小山坡走了过去。
已经是深夜了,早就是夜深人静了,村里偶尔还有狗叫,也当没听到,毕竟现在这时候的小偷已经不多了,大家喂狗,只是为了以防万一。
看到村里偶尔多出来的狗,村里的狗叫了起来,很快狗叫声一片。
村东头,一家有些破败的屋子里,好几人惊醒,有些不安。
“狗怎么叫得那么厉害?是不是有人来了?”
“哪天晚上没有叫了?想太多了,赶紧睡,两点半的时候准时出发,刚好可以坐船了。”
“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虚……真的能出去吗?”
“别闹了!这个时候了,还想怎样?”
“嘘……有狗过来了!”
“是不是军犬?我们被追到了吗?”
“别自己吓自己!军犬哪那么厉害?瞎扯!”
“……”
这一群人都在小声地嘀咕,心里难免有些不安。
毕竟做的事就是刀口上舔血的事,脑袋时不时的都要小心,害怕一不小心就掉了。
“听说半年前来了那些来了一个什么营长,管得比较严,最近都小心一点,别单了。”老大一直在门口抽烟,听着里面嘀嘀咕咕的声音,沉声开口打断他们。
一个大胡子走了过来,小声开口:“上面来消息了,有人已经来了,据说是那个新来的营长带队。”
“呵,新来的营长,不必担心,已经有消息了,上面要我们弄死他!”那老大冷哼一声,似乎很是不屑,但随后又吐了一口烟圈,“先把这批货运过去,分批运,短的你带队,长的我带队,一小时后,你带黑狗他们走。”
大胡子点头,隐晦的看了一眼那些抽烟打牌的人,“他们呢?”
“先给那个营长开开胃!”老大冷冷的一扫,眼里凌厉的杀意和不屑,对于这些人的不屑。
大胡子一惊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。
是了,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核心人物,知道的也少,用来牺牲最好不过了,还能给那个营长找点事做。
两个任务,却也是要分轻重缓急的。
将那个营长解决掉的任务,并非是上面的人真正的意思。
他们只是跟那些合作者联系,解决掉这个营长,只是那些合作者的意思。
当然,如果最后真的会影响到他们的任务,首先也是要除去这个营长的。
而那些在担忧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的老大放弃了。
直到老大和老二都离开了,一条军犬冲破外面的防线,他们才知道,真的一惊出事了,一个个惊慌得到处乱跑。
好在他们有枪,军犬不敢乱上,只是围着他们其中的一些人,或者只是在追踪。
毕竟内地枪支管制非常严,他们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枪,还是因为在边境,又经常出危险人物,才会有几个人有枪的。
而有枪的,只有一个人被围住了,其余的几人都跑了。
副连长带着白雪和老鱼,以及一个排的人,直接将这人的枪缴了。三连长带着小叮当先一步去追人了。
而小疯子则跟着小老虎,找人去了。
秋北望看了一眼已经再次陷入沉寂的胡家坡,连个枪声都没有——军人们不想开枪打草惊蛇,而那些嫌疑犯们则是为了逃跑,不想开枪暴露自己的位置。
秋北望和三连长一前一后,就随着小叮当一起往河边而去。
“怎么办,他们过河了?”三连长有些迟疑。
过河后,气味会被冲散,狗鼻子再灵,也不一定能闻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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