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那李家二公子是个断袖?”
“是个断袖去妓院干嘛?”
“谁说妓院只有女人的?”
众人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三人经过,看见一具被打捞上岸的尸体,被泡了一夜,尸体已经有些泛白,晴天仔细一看,那不正是昨日轻薄她的人吗?晴天下意识的看了看松,松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,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松陷入昨日的回忆:“杀了他。”松对妓院妈妈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妈妈答道。“但是…昨日我趁着夫人换衣时,仔细看了,却是和阁主画的胎记一模一样,只是多了一道疤痕。”
“好了,你退下吧。”松吩咐道。这个胎记是洛晴的,洛天是没有的,而如今这个胎记在洛天身上,并且还唤起了我前世的记忆,琴音是一摸一样的,字迹是一模一样的,辰慈能发现的事情,难道我发现不了吗?
三人经过严格筛查进了东山,一进入东山,走了大约两刻钟路程,山路弯弯绕绕,晴天觉得这山间怎么可能种罂粟,然后过水路,一行人乘上小舟,过了山洞,面前豁然开朗,成片成片的罂粟如水波般随风而飘而摇,一波人采摘,一波人搬,一波人运,井然有序,分工合理。辰慈沿途特意留意了十分,大致了解了周围。辰慈他们自然被分的采摘的行列,辰慈和松都担忧的看着晴天,有一点担心她会受不了,晴天好像明白他们的眼神,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。晴天若不是了解辰慈,她也会觉得辰慈一个王爷肯定干不下来这种粗糙的活,正因为了解,她相信他可以,松便是更不是她担心的事。远处草屋前一女人哭的撕心裂肺,一凶神恶煞的男人抽打着鞭子在女人身上,晴天在旁边能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,那男人边骂道:“要不是看你能把我们爷儿们伺候好了能有点用,养着你干嘛!”晴天看不下去了,可是她现在不能打草惊蛇,况且他们三人在里面晴天就是个拖油瓶,如果自己轻举妄动,反而会害了他们三个人。松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,眼神示意了周围,发现周围竟无一人抬头,都是各做各的,他们就显得很突兀了,他们也只得赶紧埋头,就在那瞬间,一男人实在看不下,抱着必死的决心,拿着刀冲了上去,这种情况下,他不是飞蛾扑火螳臂当车吗?刚要近身,被那人同伙一剑穿心,他擦了擦剑,朝晴天这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道:“你们是新来的,这次就原谅你们了,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!”他们三人默默的埋头,谁也没有抬头。他们知道这是警告他们下次不许再看抬头。他面无表情,眼睛里毫无波澜,一看便是见惯了生死杀伐的人。他走之前特意多留意了晴天两眼,觉得哪里不对,却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。只留下那女人歇斯底里的哭,先前若是痛苦,而现在却是多了一份凄凉和绝望,晴天用余光瞥见,那女人决绝的撞上那人的长剑,没了呼吸,就这余光与那人对视了一秒,晴天赶紧低下头。
夜晚,晴天刻意留下晚饭的两个馒头,特意拿出一个递给旁边的男人,那男人撇过头不理她,晴天又拿出第二个做为诱惑,一个大男人辛苦了一个下午,就两个馒头怎么可能不饿,嘴上不理,身体却很诚实,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。他抢过那两馒头,往嘴里塞,边小声说:“你们是新来的,不该看的一定别看,抽鞭子的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叫王二狗,用剑的叫展平,这两人是这里管事的。千万别惹他们。”
“那今天那一男一女是怎么回事?”晴天继续追问道。
那人停下啃馒头,看了看周围,特意放小了音量,谨慎的说道:“的可别说是我说的!这里面的女人从来不属于他丈夫。”他便没再说话。三人瞬间明白,没想到繁华的程国背后还有这样见不得光的地方。晴天睡中间,两人分别睡一左一右,辰慈和松同时掏出一个馒头递给晴天,晴天的两个馒头都给了那个人,自己晚饭没吃,他两各自都省了一个馒头,晴天为难的看着眼前的馒头,道:“我还不饿,你两吃吧!”
而旁边的人一涌而上,趁三人不注意夺走了两人的馒头,那管事的人听见里面的骚动,看这些人乱做一团,便是一通发脾气:“劳资的时间全TM浪费在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身上。”这人就是王二狗,屋内的人都很紧张,都哆哆嗦嗦的上了自己的床位,那人挑了个最近的,鞭子一挥过去,一阵乱抽:“妈的,浪费劳资时间!”可旁边的同伙却是第一眼看见了晴天辰慈,不停的催他:“赶紧走!待会儿陈公子就来了,耽误了事,看你我怎么交代!”听完这席话,他就此住手。这人应该就是展平。
晴天躺下就立马进入了梦乡,松向左侧躺,静静的看着晴天的脸,沉醉其中,屋子里各种糙汉打呼磨牙声,她却也睡的这样熟?松嘴角不禁上扬,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,眼里尽是温柔。辰慈向右侧卧,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松眼神对上辰慈愤恨的眼神,松闭上了双眼,并不打算回应他。辰慈将松的手拉过来,写道:“你不能睡!你睡了谁来保护我们安全?”
松将手抽回来,不想搭理他,辰慈用力将松的手拽过来继续写道:“你和梅、竹不一样,你自小是我的陪练,虽不如我聪明,但也学了我的七八分,你虽没有梅、竹那样血腥的手段,同样是先皇培养,可方式完全不同,每每看见梅竹视死如归的眼神,时时刻刻都准备着赴死,你自觉自己是比不了的,可你从小跟我长大,自是也不比梅竹差的,你的极限是可以15天不睡觉,梅是11天,竹是13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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