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愣,“你在心虚什么?”
晴天心里想到:“这人神机妙算啊!怎么就看见我心虚了。”脱口而出而道:“没…没心虚,我怎么可能心虚呢!”
那人笑道:“是琉璃灯丢了吧。”那人故意戏弄晴天。
晴天掩面,心下说道:“这人有读心术吗?”,开口道:“我会赔你的!等我离开这里…”晴天话一出口,却是觉得不妥,可是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哦?看来是真的丢了?离开这里?离开浣衣局?你想搭上皇帝当妃子?那也倒可以离开浣衣局。”那人又开口道。
“不不不……我说等我离开浣衣局,不不不,是凉心亭!”晴天有点语无伦次。
“凉心亭?出去了你就能还了?那你出去吧!”他继续为难道。
“我能找着的,肯定是让王嬷嬷给藏起来了,她看是个好东西,一辈子待在浣衣局,哪识得个好东西。说来也怪你,明知道我身份低下,还给我那么贵重的灯盏,当时也没细看,要是知道,肯定不会接那烫手山芋!”晴天埋怨道。
“知道什么?”那人问。
晴天一脸严肃,上前几步,跪了下来,附和道: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心里却是想到: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”
程玉言笑了笑,“你是如何识破的?”
“那宫盏一看便不是凡品,能用那琉璃盏的,不是皇帝就是皇后,难道你还能是皇后?而且这里是禁地。”晴天解释道。
“你起来吧…此事我自有决断,我送你回去。”程玉言道。
“啊?为何!”晴天一脸懵逼。
“你看不见啊!”程玉言笑道。
“我看的见!真的,真的看的见!”说完便往回跑了去,落荒而逃。
皇帝一脸无奈,也不追,嘴角在夜色中上扬。
第二日,程玉言的贴身公公来到了浣衣局,说是皇帝陛下的琉璃灯遗失,大肆搜宫,查了一路,眼下该搜浣衣局,不由分说,便在浣衣局开始搜了起来,最后是在王嬷嬷房间找到了,那王嬷嬷看看公公,知道自己大难临头,指着晴天便哭喊:“公公,这灯是她给我的啊!”那公公好像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结局,只是走那么一个过场,“可这是在你房间里搜出来的,而且你是浣衣局的主事,来啊!带下去!”
然后转过晴天,“既然你也脱不了干系,那么就罚你到凉心院去当差!”那人在在晴天耳边悄悄说道,晴天一愣,这声音不是程玉言还能有谁,抬头一看,带着邪笑的一张脸,一双桃花眼里映着晴天面庞,原先在夜色里也看不清他的脸,现在看来,竟刹是好看,虽不及明月哥哥,但也是万里挑一,他带十分邪气,又在晴天耳边道,“你长的也刹是好看!”便带着随从走了。
“什么叫也?他真的能听见我说的话?”晴天正疑惑着,却听背后一派议论,“这是第二次皇上的贴身公公到这里来呢,凉心院那可是禁地!她真倒霉,估计是有去无回了!”
“怎么?还心心念念你的夫人呢?”程玉姬对着明月道,带着十分邪气,竟和皇帝无一二致,果然是姐弟。
“我已经还尽了你的人情。”明月冷言道。
“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?”程玉姬道。
“如果不是帮你将那些能查到的线索掐掉,恐怕你在静国的内奸早就被杀了,一统天下更是痴人说梦。你把她送进宫,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明月问道。
“消息听灵通的嘛!没什么,就想得到你!”说完她从背后环着明月,双手抚摸着明月的胸膛,明月还没来的及挣开,窗一脚被踢开,半蹲在窗柩上,看着屋内两人,似笑非笑。闯入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辰慈,“你这么做,对的起晴天吗?”
姬公主一看来人,面上藏着蕴蕴怒气,“哦?王爷不请自来,半夜三更到我公主府是为何?”
“公主府?哪来的公主?再说怎么会是不请自来呢?”两个眼神投向了明月。
明月径直坐下,手托着茶杯,“我请来的。”
“哼…”程玉姬看了两人,冷笑了一声,离开了房间。
“有门不走,非得走窗吗?”明月问道。
“你真逗,门关那么紧,进的来吗?莫不是怪我打扰你的情趣雅致?”他跳下窗,晃晃悠悠走了进来。
明月不想同他争辩。辰慈见他不理,自觉无趣,又一派正径道:“也是,你自是喜欢她,她贵为一国公主,肯定不会屈于做妾,依晴天的性子宁可放弃你也不会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。”
“谁说我喜欢她?”明月不慢不紧。
“不喜欢她吗?”辰慈问。
“这程氏皇族是易容高手,当日为何连梅、竹的易容都看不出来,松演你了那么久都没看出来。”辰慈问道。
“这易容之术,真正能掌握的应该只有程玉言了。”明月问道。
“哦?这就是传说中的传男不传女?”辰慈继续问道。
明月白了它一眼,道:“差不多吧!”
“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些?”明月道。刚刚程玉姬在场,明月不好拆穿他,现在就是不留情面的拆穿了,就是他“不请自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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