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别动,”我急了,“再动,毒怕是发得更快。”
“不成,这怕是最后的机会了,小余,我想和你有个孩子。”
我闭一闭眼,咬咬牙,“那你躺着,我来动。”
“嗯?”
我扭了几下,他又把我划拉到身下,“还是我来。”
“你慢点呀。”我搂住他的腰。
他在我唇上吻了一下,眼底一抹笑,“别怕,那毒伤不了你老公。”
“哎?”
“之前师傅给我服过雪清丹,可百毒不侵。”
“那……”我醒悟过来,“你刚才,是装的?”
“刀伤是真的。”他气喘吁吁,“刚才那些肺腑之言也都是真的。小余,你想不想我?”
“想你个大头鬼!”我推他,“给我让开!”
他制住我,“现在叫我让,你想谋杀亲夫?”
“萧显!”我羞愤难当,“你一肚子坏水,就会欺负我。”
他亲过来,“这些天,你不是也欺负得我很惨?”
“你那是罪有应得。”
“是,都是我的错。为夫给你好好赔罪,嗯?”
“放屁!”
他在我鼻子上拧了一把,“怎地比以前还要粗鲁?”
我一口咬住他的手掌,他嘿嘿一笑,腰间很快动了几下,我禁不住“啊”出来,松了口,他捧住我的脸吻下去,情意绵绵,“小余,我有多了解你,怕是连你也想不到。”
我在他背上有气无力地挠了几下,“你……你这坏蛋。”
纪澜等人赶过来时,大概是听见了里头的响动,都知趣地不进来,只在外头叫,“皇上,臣等救驾来迟,请皇上怪罪。”
萧显捂住我的嘴,对外头叫,“都给朕候着!”然后抱紧我加快速度,一把消停了,才正正经经地穿好衣服坐得端端正正,把我也裹得严严实实,上下看看,笑了笑,十指为梳,替我挽了青丝,从怀里摸出看着眼熟的那支黑色簪子,插在我头上,脑袋又贴过来,在我颊上磨了磨,嬉笑,“你也替我弄。”
我脸通红,白他一眼,下手故意重些,拉得他龇牙回头道,“待会儿数数,掉多少根头发,以后你就替朕生多少孩子。”
我手一抖,且轻且慢地替他挽好发髻,又颤颤地放入发冠,插上簪子。
他手摸摸发簪,确认不错,然后才叫,“进来。”
纪澜进来,旁边还跟了陵寻和绵绵。三人看了我们一眼,又互相看看,纪澜跪下道,“让皇上受了伤,臣罪该万死。”
萧显抬抬手,“皮肉伤,不怪你,起来吧。”
绵绵撇嘴,“俺看他这伤倒是没啥大碍哩。”
陵寻看了我一眼,摇摇头叹气,“羊入虎口啊羊入虎口。”
萧显瞪眼,“什么羊入虎口?”
陵寻继续摇头,“我是说,师妹是老虎,你是羊啊。”
“师兄,本来我是想,晚上请你和绵绵去天香楼的,如今看来,你还是留下看店吧。”我红着老脸,慢悠悠道,“你那么多嘴,有什么说什么,还跟不该说的人说得头头是道。”
陵寻哭丧着脸刚要说话,绵绵道,“非鱼,为何要去天香楼?上回你请客,是为了那个小白脸,这回,难不成是为了这位?”
萧显扭头看我,“哪个小白脸?”
“绵绵,你记错啦。”我忙看向陵寻,“师兄,我觉着这店不看也成,你先带绵绵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准备,嗯?”
“晚上的饭桌上会不会有佛跳墙油焖虾葱爆羊肉啊?”他不紧不慢问。
“自然自然。”我笑。
他俩走了后,萧显又问,“小白脸是谁?”
我看看纪澜,“纪大人我以前没见过,是几时新晋的才子啊?身居何高位啊?皇上似乎很器重你啊,真是年轻有为啊年轻有为。”
纪澜红着脸抖了抖,“臣先去外头候着。”
于是又只剩我们俩了。
萧显又要开口,我叹口气道,“你就别问了。”
“为何?难道你真红杏出墙?”
“墙太高了,出不去。”
“你胆大包天,还有你翻不过的?”
“就是你啊冤家。”我在他胸口捶了一下,“我心里头这堵墙还不是为了你?谁让我只喜欢你呢?”
他抱过我亲了亲,“这话还差不多。”
“为了你,我不知错过了多少英雄豪杰青年才俊啊。”我又捶了他一下,“都怪我自己死心眼。”
“废话!论英雄豪杰青年才俊,谁人比得上你老公?”他敲我的头,又笑眯眯道,“我就喜欢你的死心眼。”
“哼!”
他抱紧我,情意绵绵,“你知不知道,这一年来,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。”
“花了一年才找到我,笨蛋!”
他在我鼻子上刮了下,“是啊,我也觉得自己够笨的,要不是蓝苍雪,我还不知要找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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