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秒还在ZO的咖啡间里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她回去,下一秒就能够软香在怀,让别的女人来他的房间。
她还能够相信他什么?
她早该习惯的,她怎么会忘了陵懿和她是因为什么结的婚,又是因为什么而重新在一起的呢?
陵懿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啊,是她太高估了自己。
项链?我已经扔了。陵懿转过脸去,温柔地望着怀里的女人,抬起酒杯来和她碰了碰,自顾自地喝了一口,却努力压下对这个女人的厌恶。
黎景致突然抬起头来,有几分不可置信:你扔了?陵懿!你知不知道那条项链对我来说有多重要。
知道啊,陵懿邪魅地笑了笑,转头深深地盯着黎景致,看着她愤怒的脸,原来她也是会生气会难过的啊?他还以为他在她心中已经惹不起一丝波澜了呢。
虽然是因为那条项链,但这也是因为他啊。
陵懿突然觉得自己悲哀得可笑:正是因为知道,所以我才扔了的。
呵!黎景致突然冷笑起来,她简直和陵懿没办法沟通,更不想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,转身就要离开。
陵懿突然推开怀中的女人站了起来,几步跨过去,一把拉住黎景致的手腕:你要去哪儿?
你管我去哪儿?
项链呢?你也不要了。
项链?反正都已经不在你这儿了,我留下来干什么?
我……
你?黎景致冷笑着望他,用力甩掉了陵懿的手:我就不打搅陵总的好事了,祝陵总玩的愉快。
那金发的女人也站起来,柔弱无骨的贴上了陵懿的身子,望着黎景致,一脸的不满,声音发着嗲:亲爱的,是你让人家来这儿的,怎么能够不理人家呢?
滚出去!陵懿的耐性已经用光了,冷冷地看着那个金发女人。
第644章 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
那女人愣住了,陵懿上一秒还把她揽在怀里,下一秒就让她滚出去?
她不甘心,她是真挺喜欢陵懿,陵懿这样的男人又有钱赚,又能和他一夜春宵,她乐意得很,微微撅起唇来,还瞪了一眼黎景致,都是这个女人打搅了她的好事!
陵懿却冷着脸,沉沉地开口:我不想说第二遍。
哼!女人跺脚,扭着屁股走了出去,还顺走了桌上的一瓶红酒,算了,就这瓶红酒也够了。
陵懿懒得再理会她的小动作,看着面前的小女人,眉间微挑,手臂拦住了黎景致的去路,杵在墙上。
黎景致叫他陵总?陵懿居然丝毫不觉得生气。
唇角也缓缓望着她勾了起来,反问起来:黎景致,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?
放屁!黎景致忍不住爆了粗口,在陵懿眼里却更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而恼羞成怒。
真的?
陵懿你是疯了吧?黎景致怒视着面前的男人,紧紧地皱着眉头。
是啊。陵懿轻轻点点头,上前一步抱住了黎景致,酒劲似乎上了头,懒懒地靠在黎景致的肩上,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,声音闷闷地:黎景致,我就是疯了才会那么舍不得你。
他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,身上有着的酒味,黎景致忽然有些心疼,像是心尖被蚂蚁给咬了一口。
你喝多了。黎景致说,像是告诉他,也告诉自己。
陵懿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委屈脆弱呢,他应该一直都是无坚不摧霸道专制的啊,一定是喝多了。
嗯,我喝多了。陵懿紧紧地抱住她,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气味,也没有反驳,反而承认了下来。
他真的很想念她的味道,有时候夜间梦回会觉得她还在他身边,醒来却发现屋子里空落落的,那感觉就像从天堂瞬间跌落到了地狱。
他试着在家里喷黎景致的香水,用她爱用的沐浴露,可是他还是找不到她存在的气息。
他是疯了,才会一直砸钱在无底洞一样的JZ,才会尽心尽力地养大他们的孩子,才会在这三年里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近他的身。
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等她回来,告诉她,他把他们的家守护的很好。
可她呢?
黎景致,我很想你。陵懿低着头,轻轻含住她的耳垂。
陵懿。黎景致试图挣扎,她是想来跟他说清楚的,大不了也就再吵一架,可现在却怎么也开不出口。
别动。陵懿声音的微醺,却又清醒的知道黎景致在想什么:我不做什么,让我抱抱你就好。
他低下头去,脸埋在了她的发中,一颗温热又咸湿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,瞬间没入她的发中,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。
他什么都不想要,也什么都不想在乎了,他只要她待在他身边,什么詹墨什么温禾,他都不想理会,他更不想要在意她和詹墨的这三年。
黎景致一愣,她从来没见过陵懿这样脆弱的模样,就像是在崩溃的边缘,没有欲望,也没有占有,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,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。
陵懿的声音像从老远的地方传来,低低的,却足够让她听得清楚:黎景致,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。
第645章 他是毒品,而她是药
我……黎景致拒绝的话梗在了嗓子里,虽然理智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清醒些,可她却怎么也没办法对这样的陵懿心狠。
詹沁问过她是不是还没有放下,是啊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下,黎景致突然明白过来,她一直没有接受詹墨,可回A市后却突然答应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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