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啦,简直被洗脑了一样,忠实服从精神领袖啊!哪天要是大小姐叫你去跳海,你也不问一句就跳吗?
我只好接着问:“刚才君哥说你们换了业务,难道现在接这种盯梢的活?是客户委托的还是你们帮派自己的业务啊?”
“不是说了不知道吗。”君知否不耐烦的说:“大小姐吩咐下来我就做,只要大小姐一句话,叫我跳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。”
君知否说得对,他跟我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。
姜堰紧张的看着君知否,偷偷拉过我:“这个人是谁?怎么看上去有点……”
“有点不太正常是吗?”我低声说:“只不过是一个青葱少年,热血和理想无处安放,憋成了这样,那个大小姐就是他的雅典娜,你不要放在心里,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。”
“不是,“姜堰也压低了声音:“我,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他……”
真是的,派这么惹眼的人去盯梢,简直是去吸引注意力的啊!我只好说:“其实,他跟踪过你,你可能跟他擦肩而过……”
“他跟踪过我?”姜堰摇摇头:“这个我倒是没注意,但是我总觉得似曾相识,虽然印象有点模糊,但应该是梦见过,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应该已经死了……”
我心里一紧:“你是在梦里见过他?他怎么死的?”
姜堰皱着眉头:“让我想想,因为他的形象太让人过目难忘……在梦里,我又不是以正面形象看见的……对了!我是梦见过,我在一家咖啡店吃蛋糕,他从一个小巷子里跑出来,我好像看见,他被一个警察打了一枪,那个警察还掏出了一个对讲机,说什么确认死亡……”
我浑身一阵发冷:“君知否,死了?”
君知否正口沫横飞的跟白泽吹嘘自己的英勇事迹,白泽低头玩着ipad,头都没有抬。
咖啡店,这附近哪里有咖啡店,君知否又是在哪条小巷出来的?那个警察又为什么要开枪打死他呢?就算他是穷凶极恶的犯人,不到万不得已,疯狂拒捕的时候,警察也断然不会轻易开枪伤人的,跑,他为什么要跑……
我赶紧抓住君知否:“君哥,你今天有什么任务吗?”
君知否莫名其妙的说:“哥的任务就是盯梢,不是早跟你说了吗?”
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了?”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而君知否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混混,怎么会干出什么要被当街毙命的恶事呢?
“其他的,没有啦!”君知否看着我:“你有事?哥走不开的,哥这个人,就是尽忠职守,死而后已。”
我忙说:“君哥,那你看今天能不能先留在这,我……”
君知否愣了一下,又看一眼白泽顿时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:“是不是你……”接着洋洋得意的笑道:“你要有事求哥帮忙,哥改天一定抽空来。今天实在不行,要不大小姐问起来,哥怎么交代?哥可不想让大小姐失望。不过你放心,你暗恋哥的事,哥一定会考虑一下的,不过呢,哥心里已经有大小姐,你也是知道的,不能给你什么名分……”
“君哥,你误会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不要名分!”君知否咋舌道:“最痛的距离是我不在身边而我却在你心里,放心吧,秒懂!”
“我真的不是暗恋你,我只是……”
“明恋也不要紧!”君知否搓了一下金刚鹦鹉头:“错经流年,误染红尘,哥并不是铁石心肠,只是哥的一往情深,早已赋予他人……”
“你够了,我是担心你……”我脑子突然一闪,想起来君知否说自己带着非法枪支,难道警察追他,是因为他是一个危险的持枪歹徒,怕他伤害了无辜的人民群众,才不得已开了枪?
我忙问:“君哥,你真的带着枪?你只是盯梢而已,为什么要冒险带枪?”
君知否嗤笑道:“枪是咱弟兄的标配,没有枪谁好意思说自己是黑帮的?”
我忙问姜堰:“你还记不记得梦里的咖啡店在哪里?”
姜堰摇摇头:“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这个梦做得又短又模糊,我本来早就忘记了,可是看见了他,我才又想起来了……”
姜堰拘谨的说:“我从来不外宿的,都是在自己家里。”
“那咱们赶紧去你们家看看有什么法宝能让你做出这种梦吧!”白泽跃跃欲试的说。
姜堰家住在一个花园小区,是整洁安静的单元房,虽然比起我们之前的客户自然是简单很多,一进门,却给人感觉十分明朗舒适,干净整齐。
屋子色调蓝白色调居多,莫名其妙也有医院那种清冷感觉,也许是医生药剂师共同的审美。家具都是半旧不新,但全十分干净,物品也都摆放的井井有条,我们换上客人的拖鞋走进来,屋子里有一点淡淡的中草药香气。
我皱着鼻子嗅了嗅:“这是什么味道,真好闻。”
姜堰指着挂在墙上的花篮,笑着说:“是我自己做的安神的干花草,杭白菊,薄荷,金银花,跟花草茶的成分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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